怎么练都练不下去,背一小节忘一小节。”
我叹了口气,果然让他找回自己还是太难了。
“你别着急,慢慢来吧。”我道。
“在此期间,我想让你陪我去一趟画展。”
13
我把顾溪对我的方式用到了他身上,当他看到“x”的那幅画时,眼神变得浑浊了。
我问:“好看吗?”
他像被抽了魂似的,一动不动。
我说:“其他的画呢?”
他立刻清醒,去展开一大段自我感觉良好的评价。
……
我不断重复着这种过程,没有任何突破。
感觉顾溪像个人机。
唉。
仿佛事态越来越急,我又做梦了。
那人说问旁边人:“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安分?”
另一个声音说:“大人,x还是毫无波动。”
“毫无波动?”尖锐的声音道:“那就让他得癌症!我倒要看看,他在最后的时间怎么挣扎。”
“大人,那y怎么办?”
尖锐的声音:“你们一群吃屎的东西,当初把数据搞错,现在还来问我?不用管她,等x死了,所有人都会死。”
“大人,y动了!”
我装样使劲眨着睫毛,眉头紧蹙,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个男人低下头探究我,在他丑陋的面容越放越大时,我睁眼,出手绞住了他的脖子。
“呕——”
那人开始剧烈地挣扎,我加重了力道,随即用膝盖去顶他的内脏。
他大叫着,小弟们蜂拥而上,压制住我。
没弄死他,可惜了。
我又晕在了自己的床上。
醒来后,我浑身颤抖。
差一点点。
我欲回想细节,可发现记忆如同捕风捉影,霎时间挥散而去。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一件事,用金手指祈祷顾溪不要得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