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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个疗养院见证了顶流影帝的社死现场。傅临安在“双人树式”中摇成帕金森,我趴在他背上做“飞燕式”时,他腰间的束腹带突然崩开。围观的老奶奶们热烈鼓掌:“年轻人玩得挺花啊!”
晚饭后我们在露台拼乐高城堡。傅临安把蝙蝠侠的头按在艾莎公主身上:“这才叫打破次元壁。”我偷藏起最后一块房顶积木,看他满世界找零件的样子笑得打滚。
星空亮起来时,他忽然变魔术似的掏出个玻璃罐。九百九十九颗星星折纸在月光下泛着蓝,每张纸条都写着我们的名字。“住院部小护士教的,”他耳尖发红,“说能许愿。”
我拆开一颗星星,纸条上是歪歪扭扭的简笔画:火柴人牵着戴王冠的火柴人,头顶飘着对话框:“苏晓宇宙第一”
夜风卷着忍冬花香拂过,远处传来晚间新闻的背景音。傅临安把毯子披在我肩上时,手环突然亮起红光。记忆碎片在眼前展开——前世杀青宴后,我们偷了导演的自行车,在跨海大桥上追逐黎明。我坐在车后座扯他领带,他迎着风喊:“苏晓,下辈子还一起发疯吧!”
露台玻璃门突然被拍响。主治医师举着 CT 片咆哮:“十点查房!两位能不能有点病人的自觉!”
我们抱着星星罐逃跑,病号服兜着夜风鼓成帆。傅临安的手温透过衣袖传来,身后是此起彼伏的“站住”。经过护士站时,值班护士往我们口袋里塞了把奶糖:“年轻真好。”
半夜溜去天台看流星雨,傅临安用输液架支起望远镜。第一颗流星划过时,他往我手心塞了枚纽扣:“上辈子你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我收藏了七年。”
我对着月光细看,纽扣内侧用微雕技术刻着两朵缠绕的玫瑰。正要说话,第二颗流星拖着蓝尾坠落。智能手环突然弹出提示:记忆修复完成度 99%,最终考验已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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