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分享给了谢柔。
谢柔一直在她感兴趣的领域深耕,37岁,中科院教授。
聊天框里我毫不客气地问道:“你那机器人搞的怎么样了?”
“有点难。”过了很久她才得空回复。
“谢柔,你说机器人可以引入AI吗?”我又急忙问出了一另外的想法,因为我问难在哪里根本是在添乱。
“一定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从事写作的人话都挺多的,反正我是的,我开始想当然的大论其道:“机器人肯定快用上了,用不了几年就能普及。机器人能源问题很好解决,我们现在并不需要能让机器人在人的维度活着的能源,比如100年那么久。如果每天能保持十六小时行动,用八小时充能就太够了……各类型的机器人肯定可以大范围的普及……我靠,到时候还有人类活着吗?完全比不上机器人啊。”
谢柔给我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问道:“你说机器人装上AI有了意识后会做梦吗?就是那八个小时的充能时,机器人会做梦吗?”
“可能会吧,充能的时候AI可能一直在演算,算是梦吧?”我随口一答。
“不算。”谢柔很坚定地回复道。
我也回了个笑哭的表情。
“不是,不是梦。梦是由特定的神经网络活动构成,是人类的意识和主观体验的产物。而AI是数据和算法的计算过程,梦一定不是计算出来的,梦是人类最纯粹的意识。”
谢柔接着说道:“你说AI写作会取代你吗?”
话锋一转,我盯着手机屏幕的这一行字无所适从,我组织了好久的语言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
“可能会吧,毕竟到现在连养活自己都困难。”我接着打上了几个“衰”的表情来缓解尴尬。
“不会的,你写作的过程是无法代替的,你创造人物故事的喜悦和悲痛都是不可代替的。”
我对着屏幕笑了笑,不知道是被安慰到了还是不相信这样的说话,我心里完全没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