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动脉插着支钢笔,笔帽刻着江凛的英文缩写。
“终于找来了。“
苏蔓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她指尖的鸢尾花香混着尸臭令人作呕。
我转身时撞翻铁架,玻璃罐滚落一地。
福尔马林里泡着的器官标本在脚边炸开,有个肾脏表面烙着“0923“。
她用手帕捂住我口鼻的瞬间,我咬破藏在舌下的怀表齿轮。
血腥味冲淡了致幻剂,江凛的刺青图案突然在脑海中清晰。
他背着我纹荆棘那晚,纹身枪的嗡鸣中夹杂着加密电台的杂音。
“实验体0923出现排异反应......“
地下室的铁门轰然倒塌,江凛拎着消防斧站在逆光里,雨水顺着斧刃滴在我颤抖的膝盖上。
他的衬衫被撕开,满背的荆棘刺青正在渗血,那些缠绕的枝条下,隐约露出张实验记录表的纹身。
受试者姓名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游戏结束。“
苏蔓突然娇笑着按下遥控器,整层楼的消毒系统开始喷涌气体。
江凛扑过来时,我嗅到他领口的血腥味里混着熟悉的钢笔水香。
是三年前他替我批改设计图时用的那款墨水。
我们在浓雾中撞进标本室,他的手覆上我后背尚未愈合的针孔。
“数到三就往外跑。“
玻璃柜的倒影里,他无名指的荆棘刺青正在开裂,露出底下烫伤的婚戒痕迹。
枪声在身后炸响时,江凛把我推进通风管。
我蜷缩在黑暗里,看着他被苏蔓的保镖按在解剖台上,手术刀划过他背上的实验记录表。
血珠溅在观察窗上,组成了个残缺的日期,正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爬出通风管的瞬间,怀表零件从衣领滑落。
我捡起时发现齿轮内侧刻着行小字:“实验母体存活,胚胎移植成功“。
雷声碾过天际,我摸着平坦的小腹,突然想起江凛每次碰触这里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