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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味突然浓烈起来,我瞥见他袖口内侧的针孔,排列形状恰是江氏集团的LOGO。
他钳住我下巴灌入药液时,我咬破藏在臼齿的怀表齿轮,铁锈味冲淡了喉间的甜腻。
这是今早从气象塔带回的样本,沾着江凛被电击时脱落的皮肤组织。
药效让眼前的江凛分裂成重影。
一个他撕开我的衬衫检查胎心监测仪,另一个他正用钢笔在墙上写满“快逃”。
当苏蔓的高跟鞋声逼近时,江凛突然将注射器扎进自己脖颈,蓝色药液混着他的血溅在我锁骨下,烫出个十字星芒的烙印。
“游戏升级了。”
他在我耳畔低语,染血的手指探入碎纸机,夹出张未被粉碎的体检报告。
泛黄的纸页上,我十三岁的照片旁标注着“初代母体”,而紧急联系人栏赫然是江凛父亲的私章。
警报声炸响的瞬间,江凛将我塞进档案室暗格。
苏蔓破门而入,机械义肢捏碎暗格通风管,轻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