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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我带着母亲回到村口,老远看到进村口的路上有道蹒跚的身影,不时抬头往村外望望。
身影像是父亲,他老远就看到了我与母亲,急步走来,握住母亲的手保证。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把酒戒了,也不逼迫丫头嫁人了,老婆子,不要在走了,更不要抛下我一人。”
“妮儿,在家多住些日子,看我表现,成不。”
我看着满脸通红的父亲,又看看归家高兴的母亲,我不放心母亲,需要观察父亲以后是不是喝酒在家暴母亲。
俩人聊的开心。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别人做不了决定。
经过一段时间明里暗里的观察,父亲的脾气确实改了很多。
我悄悄的把我的电话留给母亲,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又踏上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