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沉叶甜梨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处可逃:病娇大佬爱上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况这名发问的记者本来就是是宫仪菲的粉丝,看着偶像被贬低的一文不值,自然想出出气。记者这个行业,一个笔杆子,两片嘴皮子。是还原事实真相还是颠倒黑白,就看他们了,所以一般企业都不会得罪他们,甚至很多人运营着自媒体,随意煽风点火带动一下,便可能致人于万劫不复之地。靳沉早就等着有人这么问了。他不发声,直接起身,陆松心想完了,靳沉生气了,场面该不会不可收拾吧。吓得他连忙呼叫后勤,随时做好封锁消息的准备。谁知靳沉下了台,直接向着叶甜梨走来。“下来干嘛?”叶甜梨不解地问。“把你带上去,一切不就澄清了。”“靳沉,你疯啦。”叶甜梨低声问他。“我保证在你不要我之前,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现在就向大家宣布我是你的,任谁都抢不走。”靳沉直接拽着她上了台,一上...
《无处可逃:病娇大佬爱上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何况这名发问的记者本来就是是宫仪菲的粉丝,看着偶像被贬低的一文不值,自然想出出气。
记者这个行业,一个笔杆子,两片嘴皮子。
是还原事实真相还是颠倒黑白,就看他们了,所以一般企业都不会得罪他们,甚至很多人运营着自媒体,随意煽风点火带动一下,便可能致人于万劫不复之地。
靳沉早就等着有人这么问了。
他不发声,直接起身,陆松心想完了,靳沉生气了,场面该不会不可收拾吧。
吓得他连忙呼叫后勤,随时做好封锁消息的准备。
谁知靳沉下了台,直接向着叶甜梨走来。
“下来干嘛?”叶甜梨不解地问。
“把你带上去,一切不就澄清了。”
“靳沉,你疯啦。”叶甜梨低声问他。
“我保证在你不要我之前,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现在就向大家宣布我是你的,任谁都抢不走。”
靳沉直接拽着她上了台,一上台,台下记者们的镜头纷纷对着叶甜梨。
这可是靳沉首次在公开场合和一个女生亲近,话题肯定爆掉,记者们怎么能放过这种瞬间。
甚至叶甜梨在出现的那一刻,很多人就开始写稿子,谁发的早,谁今天的新闻就爆了,发晚了就变成拾人牙慧了。
叶甜梨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自然有些害怕,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很局促,脸上露着惊慌的表情。
“别怕,我在呢。”
随机靳沉握紧了她的手,叶甜梨看向他,靳沉为了让她能够安心,做的很多了,她也应该勇敢一些。
靳沉回望她,两人相视一笑,镁光灯闪烁不停。
“这是我女朋友,叶甜梨,昨天的照片,纯属是误会,当时她正在发自拍照给我,我并没有注意别人说的话,引起大家误会了。”
叶甜梨一来,靳沉整个人都柔软很多,语气自然好了些。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靳沉和颜悦色,记者们反而不好意思继续为难了。
陆松吓了一身的汗,没想到结果居然是这样。
一对璧人站在那里,紧张地好像见父母一样,可转眼一想,他们俩都没有父母,大众的认可对他们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这是我男朋友靳沉,他说的是实话。”
叶甜梨的颜值胜宫仪菲一筹,气质更是干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重要的是那双眼睛澄澈,带着丝丝的怯意,她长相稚嫩,惹人怜爱。
台上不少男记者都立刻眼睛泛起爱心,哪里还舍得笔诛纸伐。
都羡慕靳沉能够抱得这样的美人。
靳沉心里有些不满,要不是给叶甜梨一个安全感,他才不会把叶甜梨放到公众视线中,他恨不得把她藏起来。
只让他一个人欣赏。
台下记者还想继续追问什么,靳沉却拉着叶甜梨走了,记者们纷纷跟了上去,试图挖出一些猛料。
靳沉给了陆松一个眼神,陆松立刻就心下了然,忙派人拦住了记者们。
最后,还给每人都准备了小礼品带走。
此时,正沉浸在美梦中的宫仪菲还在得意洋洋,在剧组炫耀着她和靳沉的多次相遇。
可没几分钟功夫,热搜立刻就被靳沉恋情爆了,网络一时间卡盾不行,话题栏进都进不去。
宫仪菲还在窃喜,难道是尝到了炒作的好处,靳沉添一把火?
别的女星还在和半老富豪传出绯闻,她却能和靳沉这种豪门公子,高下立判。
靳沉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可以信任,他养尊处优,一直觉得只有金钱是可靠的,而那天看着晶晶亮亮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心动。
可是,后来靳沉再想找她,却找不到了,酒吧老板网上找的临时工,临时工又找的代班。
直到叶甜梨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面试场的门口,靳沉一眼认出了她。
她不再是土气的装扮,和当初在酒吧门口的土妞判若两人,穿着性感的裹身黑裙,气质完全变了一个人。
所以靳沉第一想法就是,叶甜梨姣好的长相被别人发现了,包装好送到了他的身边。
可是刚才看着她的衣服全是简单,基本款,再联想陈乔对她做的事,面试当天打扮地如此美艳,一定有陈乔的怂恿。
她原本面试的是行政助理,哪个公司喜欢行政助理花枝招展呢?
而陈乔的目的就是让她找不到工作。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阴差阳错,把叶甜梨送到了他身边。
是命定。
是天意。
靳沉以前是很不近人情的,极度偏执,玩弄人性,不信任任何人,唯有握在手里的钱最重要,从那个寒冷的冬天以后,他的心却好像变暖了。
“陆松,你也好久没休假了吧,你要不要也休息几天?”
看靳沉愣了半晌,突然说到,陆松也一头雾水。
“靳总,老板,我孤家寡人,不要休息,你不是要辞退我吧。”陆松可怜兮兮。
听到这话,靳沉也一头黑线,这话怎么好像听说过一样,崔勇是不是也这么说过?
“我有这么可怕,不近人情吗?”靳沉的反问道。
“这半年来,您好多了,挺近人情的,尤其是在甜梨妹妹。”
陆松说着,丝毫没注意,坐在后方的靳沉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漆黑。
“你叫她,什么?甜梨妹妹?”
靳沉眯着眼,似乎只要陆松说出一句不合他心意话,靳沉就像狮子一样要咬断他的喉咙。
陆松心中大喊完啦,怎么说秃噜嘴了。
“近期,您常常在家办公,叶小姐很客气嘛,经常给我递一些水什么,她小嘛,我就顺口,顺口。”
“以后不准备这么叫,叫小夫人。”
陆松瞪大了双眼,昨晚发生了啥他是很清楚,可是这立刻就官宣小夫人了?
回公司,他要找其他人聊聊八卦,劲爆!
“因为你刚才说错了话,所以假期取消了。”
陆松嘿嘿嘿地笑着“没事,没事。”
活着就好。
“去财务支20万,10万块去给崔勇买个小礼物去,剩下10万你当零花钱吧。”
“靳总,在小夫人来了以后,可真是平易近人,体贴下属!”
陆松马屁拍得飞起,靳沉进入鼎世A号楼的时候,脸色难得一见的好。
发布会定在7楼多功能会议室,靳沉一进门,长枪短炮立刻拍个不停。
宫仪菲和楚家老爷子居然都在。
宫仪菲难得一见的清纯打扮,楚家老爷子则是一脸不满。
陆松在旁边提醒,“这次是和盛宏的合作的电影发布会,听说楚总闹脾气出国好久了,楚老爷子亲自来了,宫仪菲是电影一番,主演”。
靳沉侧头“知道了。”
摄影师们长枪短炮,对着靳沉一阵拍,靳沉的人气可不比顶流差,而且更神秘,他一出现肯定占据头版头条。
长相俊美,豪门公子,清冷如玉。
私下里还有不少人是靳沉和宫仪菲的CP粉,豪门贵公子配美艳女明星。
上次见靳沉护着叶甜梨,宫仪菲认为靳沉喜欢这个类型,故意打扮地清纯了些。
叶甜梨眨动眼睛,她的睫毛都被哭湿了,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勉强恢复理智。
“靳总,对,对不起,你的衣服湿了,还,还皱了,都,是我我的,错。”她哭得喘息不停,话都说不好。
叶甜梨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看着被她抓到褶皱的西装,有些害怕,这一件衣服她赔不起吧。
他没在意西装,更在意的是她叫他称呼又变回了靳总。
还是更喜欢听她叫靳沉,听起来不像那么遥不可及。
怀里空了,不快的情绪迅速席卷了他的胸口。
真想继续看到她胆战心惊的样子。
是她恢复了不害怕的模样让自己不快活了,对吗?
看来还是要继续吓唬她,让她有更多好玩的表情啊。
“怎么回事?”靳沉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恍若高高在上的神明。
“我,我不知道。”
叶甜梨挣扎着起身,腿发软,站不起来,靳沉皱眉,伸出手扶住了她。
他一定不是动了恻隐之心,他只是可惜这个小玩具还没玩够。
看着躺在地上吐着白沫的狼狗,还有一旁窝在一边的狗,叶甜梨还是浑身颤栗,似乎没有从巨大的恐惧中抽离出来。
叶甜梨往靳沉身后躲,嘴上虽说着怕弄皱了他的衣服,可她现在仍然紧紧抓住,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的,唯一能让她活下去的东西。
她的颤抖,惊慌都让靳沉兴奋。
可还有别的东西,让靳沉心里从来没有感受过。
但这样的感受很不错。
他直接把叶甜梨抱起,叶甜梨失重,一下不自觉搂住他的脖子,靳沉面上古井无波,心里却如烟花绽放,绚烂多彩,他也不懂这是怎么了?
“你别误会,你脚上有血。”
叶甜梨脸上绯红一片,这才感受到脱了鞋的那只脚真的有点疼,应该是躲的时候被狗抓到了。
靳沉经过那两只狗的时候,走得特别慢,叶甜梨也抖得更加厉害,整个人都埋在靳沉的怀里。
靳沉心里的烟花快燃烧成为火灾了,席卷了他的全身。
保镖跟在后面,一言不发,他们来得晚了,不知道会有怎么的惩罚?
“两只狗处理了。”靳沉薄唇微启,声线平静,毫无波澜。
接待人自然舍不得,他辛苦喂养了很久,而且去年仓库有小毛贼进入,多亏了这两只狗。
“靳总?”接待人颤颤巍巍,“这两只狗也算立过功,不然……”
“不然放了他们,处理你?”靳沉声线清冷,没有情感起伏,却威严十足。
靳沉毫不在意他们,怀里这个人的抖动更让他关注。
“不,不敢,任靳总处置。”那人立刻低下头。
靳沉从鼻腔里发出轻哼“我的人流了血,你的两条狗,赔不起,去把她的鞋给拿过来。”
靳沉抱着叶甜梨出了仓库。
不知什么原因还想继续抱着她,但点到为止,一次性给自己太多糖,就会忘记甜的滋味了。
靳沉把叶甜梨放下。
“你怎么到了这儿?”靳沉弯着腰,与她平视,细声细语问叶甜梨,好似声音大了点就能把面前这小人儿吓坏。
“我,我想回办公区等你,走了两步,被人捂住了口鼻,等我醒来,我就在这儿了?”
叶甜梨脑子也一片混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吼~”
后面传来一声凄厉的狗叫,叶甜梨浑身一颤,双手捂住了耳朵,显然怕极了。
看她一抖,靳沉怒气冲天。
“没看见她害怕吗?你们干什么吃的!”靳沉声音不大,可听得里面的人心里一惊。
接待人捧着鞋子过来。
“靳,靳总,这位小姐的鞋子在这里。”
靳沉拿过鞋子,直接蹲了下来,叶甜梨没穿鞋的脚抬着,她不好意思,往后一缩,脚却被靳沉直接抓住。
“地上都是大理石,你要是摔了,可要自己受苦了。”他抬头温和地笑笑。
靳沉脱掉她的袜子,脚背上有一条很长的血柳,冒着血,白色袜子难怪嫣红一片。
“不能穿鞋了,会磨到伤口,鞋给你带回大宅吧。”
“嗯嗯。”
靳沉用手碰了碰她的脚背。
在阳光之下,光明正大,碰了她的脚背。
“还好伤的不深,没伤到筋骨,回头请医生来给你打狂犬疫苗。”
他的手指那么好看,碰到她的脚背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靳沉起身,好看到极致的脸晃的叶甜梨失神。
而且他这么好,这么体贴,这么绅士,在她最害怕的时候救了她。
“我抱你去车上吧。”
“不,不用”
不容叶甜梨拒绝,靳沉已经抱起了她“天气这么热,你多耽误一秒,我就晚一秒上车,就多热一秒,还是我抱你更快,对不对?”
靳沉语气温柔,让人可以无条件信任他。
可是把她送上了车,说怕热的靳沉还是下车了。
三个保镖和接待人,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等着靳沉发号施令一般。
不知靳沉说了什么,那接待人张大了嘴,然后又低下了头。
靳沉突然回头对叶甜梨笑了笑,似乎是在安慰她。
其中一个保镖迅速地离开,过一会拿了一个U盘回来交给了靳沉。
叶甜梨透过窗户看着他,没有表情的精致脸庞,淡漠,疏离,真是天生的贵族,让人心甘情愿臣服于他,让人心甘情愿为之沦陷。
她的眼神在靳沉上车了才收回。
他们依然保持着面对面坐着的距离。
“查清楚了,有两个小偷在办公区偷窃,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你,怕你发现然后其中一个就把你迷晕了,扔在了看似没人的A11仓库里,谁知道里面有两条狗,这个时间段正好是两只狗平常活动的时间。”靳沉看着叶甜梨说。
别人撒谎都会眼神躲闪,可靳沉不会,他从小就生活在谎言里,他说谎是信手拈来。
“原来是这样。”叶甜梨长吁一口气,没有别的理由会抓走她。
叶甜梨上了车才惊魂甫定,她的手指还在颤抖,密封的车辆给了她一定的安全感,还有一个安全感的来源就是靳沉。
听到她的回应,靳沉眉头一皱,她这是相信了?
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他?
她为什么这么容易信任别人?
“叶甜梨,你不能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会被别人骗的。”靳沉没头脑地来了一句。
叶甜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虽然在孤儿院长大,但是孤儿院的每个人都很友好,善良,他们相亲相爱,在院长的照顾下,他们生活在阳光下,在爱里,他们彼此依赖,互相信任。
察觉靳沉的一些举动,叶甜梨心想,肯定是豪门勾心斗角太多,靳沉不容易相信别人吧,他才比她大几岁,少年心性全无。
叶甜梨有些想宽慰他,于是叶甜梨勉强扬起一个笑容“可是靳总,你又不是别人,而且你也没有理由骗我,不是吗?”
她笑了,靳沉有些恍惚。
“对,我不是别人,你可以信任我。”
他有了另外一个想法,如果她全世界谁都不信任,只相信他的话,岂不是更好?
他专属的小玩具。
想想就觉得快乐。
叶甜梨心里不舒服,还没有忘却刚才的惊吓,但是靳沉是她的老板,面对老板,她可以不敢将不好的情绪给他。
“当然了,靳总,你刚才可是个英雄,从天而降救了我。”她努力扬起笑容。
“从女孩口中听到这话真让人开心,不过要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就更好。”靳沉破天荒地竟然调侃起来。
“我不敢。”叶甜梨实话实说。
“我大不了你几岁,老叫我靳总,好像我很大年纪,你就直接叫我靳沉就行,或者你叫我靳沉哥哥也没关系。
“靳,沉。”他确实和她年纪相仿,没有太多隔阂,叶甜梨试探出声,和刚才惊慌之下叫他的名字不同。
刚才是迫于情势,完全没经过大脑,现在有些不敢。
“以后,就这样叫吧,比靳总好听多了。”
靳沉微笑着。
“靳沉,我这样你不会炒了我吧。”叶甜梨还是说出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靳沉笑出声“炒了你干嘛?你又没犯错误,而且我今天的鞋真的很软。”
叶甜梨长舒一口气。
靳沉哪里是别人啊,他是财神爷,是救世主,叶甜梨简直要觉得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到了大宅,厅前已经站着一列医生,如临大敌一样,穿着白大褂。
靳沉看到那入眼的白色感到窒息。
“你下去看医生吧,我去公司处理公务。”
说罢,靳沉催促司机赶快离开,他看见白大褂,头晕目眩,仿佛已经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和腐尸的臭味。
即使匆匆一眼,没有下车接触到,已经够让他难受的了。
被囚禁,被打,无数个针管,无数个谎言都在靳沉的脑海中盘旋,靳沉干呕了很久。
似乎要把心里的苦水一股脑都吐出来。
直到干呕让他眼眶发红,看起来像被伤害的野兽,又可怕,又可怜。
叶甜梨出门,正看到靳沉坐在客厅皮质沙发上,黑衣黑裤,清贵,天之骄子。
只是胸口起伏,有些喘。
明明是高冷禁欲的年少总裁,可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想起,靳沉压抑,喘息地模样。
叶甜梨刷得一下就红了脸。
她不会心理变态了吧?
一定是昨天被杨立吓的,杨立以前通过多个手机号码,给叶甜梨发了很多露骨的骚扰短信,叶甜梨报警却毫无作用。
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一定是再次见到杨立,害怕的心理作用。
“醒了?”靳沉看着她走来。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十分不舍。
“昨天给你惹麻烦了,你没事吧,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一腔话要说,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真的什么都做不好,昨天靳沉还为了她打人了。
“一切都没事,你不用害怕,有我在。”
原本担忧、惊惧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平复了。
叶甜梨坐在他的对面,想不到自己哪里值得一个月12万的工资,为了她得罪杨立,这不是个划算的买卖。
也许把她辞退,杨立的怒气能被抚平一些。
“靳沉,我申请辞职。”叶甜梨咬咬牙,看着靳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能和他面对面坐着,能和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
他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知道命运是不是突然抽疯,让她触碰了一下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太阳。
“为什么?”靳沉不解,但也在意料之中。
她平静的生活被打乱,她应该不喜欢这样的日子吧。
“也许我离开了,杨立的气就会消了一点,为了我,得罪杨家,不值得,我什么都做不好,你换一个生活助理,会好得多,我配不上你给我的工资。”
叶甜梨眼中有泪,不舍得也没有办法。
靳沉震惊,原来她全是为了他在着想,他怎么舍得让叶甜梨离开呢?
“不是因为你,是我和杨立早有宿怨,他是个混账二世祖,以前是不是调戏捉弄过你?我和他的事早晚要解决,顺便帮你报了仇了。”
叶甜梨抬头,靳沉真是太聪明了。
居然猜得出她和杨立的过往恩怨,而且他一席话就打消了她很多的愧疚。
“而且我觉得你的工作做的很好,昨天免了我很多麻烦,你打理衣物不错,又不多话,在我身边忠诚最重要,我并不想换生活助理。”
正说着话,陆松走了进来。
在叶甜梨还没在意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陆松对着靳沉点了点头。
“靳总,昨天,昨天,叶,”陆松故意说得支支吾吾。
“有话快说。”
“叶小姐带的那套珠宝,清洗时发现脱落了一颗配钻。”陆松站在一旁说。
叶甜梨诧异,惊慌,配钻掉了,怎么会掉了,一定很贵,她赔不起。
“别在这里说。”靳沉不动声色,对着陆松侧了侧头。
陆松不禁感慨,靳沉的演技出神入化了,怎么把一个不计较员工过失,爱护员工的老板,演绎地这么像呢?
“不,我想听,配钻丢了?”
叶甜梨昨天的记忆想不起来了,靳沉昨天把她护在身边时,她身上的珠宝还完好无损的,价值连城的东西,她时刻注意。
“是啊,昨天佣人从您身上取一下后,送去保养清洗,今天发现少了一颗配钻,这个配钻缺失了,就让这件饰品不完整了,重新补上一颗净度大小相同的,估计要三四百万。”
明明珠宝是今日早晨靳沉才给他的,编了这么一大堆瞎话让他说,陆松也是说谎不眨眼的人了。
昨天靳沉就直接抱着叶甜梨回了大宅,整整一夜。
看来叶甜梨在靳沉心中地位很重要。
不能轻易得罪。
“三四百万?”叶甜梨喃喃自语,她去哪里挣这么多钱还给靳沉?
“谁让你说的!”靳沉怒斥。
陆松在心里暗骂,谁,不就是你嘛。
罪恶的资本家!
“靳沉,我会赔给你的。”叶甜梨有些惊慌,但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一定要赔偿。
“没事,你昨天也是帮我的忙,这不能怪你,只是一颗钻石,对我来说不值一提。”靳沉安慰她。
可对靳沉不值一提的东西,叶甜梨却要花费一辈子来达到,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其实叶小姐,你也不必太忧心,你在靳总身边,为他好好工作几年,也就能还清了。”陆松说着。
靳沉皱眉“陆松!住口,甜梨,没事的,一颗碎钻而已,不值钱的,你要是想走,我不拦着你的。”
靳沉说得通情达理,好像真的随时可以放叶甜梨离开。
叶甜梨此刻似乎打定了主意。
“不,我不辞职了,我会做你的生活助理,直到我把债还清。”
靳沉抬眼,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把她绑住太容易了。
“可是,你不是要回孤儿院吗?”靳沉依然装模作样。
“暂时不回了。”叶甜梨打定了主意。
靳沉满意地勾勾唇,“过来,帮我按一下头吧,我的小生活助理。”
陆松很识趣,慢慢地退出去。
叶甜梨轻揉他的太阳穴,既然靳沉说没事,就一定没事,她信任他,这次碎钻的丢失,叶甜梨居然觉得是上天再给她一次和他能够在多在一起几年。
像是偷来的时光。
可靳沉似乎对她太好了。
好到,叶甜梨怀疑靳沉是不是喜欢她。
可她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痴心妄想。
靳沉在她手指的轻揉下有些昏昏欲睡。
这时手机很不识趣地响起,是陆松。
靳沉接过,对面说着话,片刻后,他倏地睁开眼睛,眸里闪过寒意。
杨立居然敢去鼎世大楼闹,还到处散发叶甜梨的照片,说叶甜梨勾引他。
还有人上赶着找死的。
他破罐子破摔,还想泼他的小东西一身脏吗?
靳沉握住叶甜梨的手,叶甜梨一惊,他们的肢体接触已经这么随意亲密了吗?
“饿了吧,去吃饭,我去公司处理事情。”
说罢,他紧紧握了一下叶甜梨的手。
很想再抱她一下。
“我等你一起吃?”
“我吃过了,先睡,别等我。”
叶甜梨脸颊滚烫,这对话,怎么就好像叶甜梨和他一起睡的一样。
靳沉深深看了她一眼,离开。
陆松已经在车旁等待,“已经将收集的资料交给警方,诋毁叶小姐名誉,对叶小姐进行骚扰,证据确凿。”
“这不够,杨立进去不了一辈子,杨家有不少仇家吧,通知他们,现在我鼎世与杨立杨家势不两立,他们要动手的赶快,不要等我把他们都搞死了,才来。”
靳沉儒雅地解着袖扣,杨立,找死。
他左手手心的伤口还疼,用力就会渗出血来,杨立,你就来帮帮我吧。
陆松不明白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为什么靳沉非要去一趟鼎世,他坐在后面的车上,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几分钟,收到前车靳沉发来的信息。
“差不多时间,派人去接叶甜梨。”
靳沉很看好那个酒吧的地段,准备买下来,正好看到醉醺醺的楚霄。
楚霄平日工作最稳重,老成持重,是年轻一辈最谨慎稳妥的人,可其实私底下,尤其是在楚老爷子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叛逆的混子。
那天他左耳戴着耳钉,穿着皮衣,格外风流,靳沉一下子没认出来。
那天陆松跟在身边,认了出来,靳沉皱着眉头把楚霄带走。
“喝得和死狗一样,肯定是又和楚老爷子起争执了,给我送到楚家。”
靳沉不喜欢酒味,不愿意和楚霄坐一辆车。
让陆松打了辆出租车送楚霄回去,然后自己开车直接回大宅。
过了半晌,陆松没有回复,人送到了没有,靳沉打了楚霄的电话,没人接。
不一会儿,靳沉接到一个电话,号码显示是楚霄。
“这位先生您好,我是Tu酒吧的员工,我在205包厢里发现这位先生的手机,还有一件首饰,看到您给他来电,不知道您是不是他的朋友?麻烦您来帮他拿走。”
靳沉有些不耐烦“知道了,一小时以后到。”
“好,我等你。”对方甜甜应答。
可还没到大宅,公司就有紧急事情发生,靳沉又赶回公司。
等到事情处理完,已经过去了2个多小时。
手机上发来一条信息。
“先生,您的东西我放在前台,你待会直接找前台拿,要是您找不到可以打我这个电话。”
靳沉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好的,东西很重要,麻烦你保管好,我马上就到。”
手机不重要,首饰也不重要,但是这是楚霄的私人手机,有不少信息,很重要。
回复完,靳沉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那段时间他很忙,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在醒来时,又过了两个小时。
手机上又多了一条信息。
“先生,我们酒吧打烊了,放在前台不安全,我在酒吧门口等您。”
距离短信发过来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么冷的天,谁会傻乎乎地为了一句马上就到,等着呢?
拾金不昧已经不容易,这样的一句小承诺就信的人,压根就没有。
靳沉准备直接回大宅,却在临出发时,改变了主意,去了那个酒吧。
居然真的有一个人蹲在酒吧门口,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瑟瑟发抖,四处张望,好像在等人。
靳沉打出电话,果然那小人马上就接了。
“我马上就到,麻烦你等我一下。”靳沉假意大喘气道。似乎很着急。
“嗯嗯,首饰一看就很昂贵,您别急,我不走。”
叶甜梨起身,不停地跺着双脚,她太冷了。
今天她是帮别人随便代的一个班,却没想到就捡到了东西,酒吧里的服务员换个不停,她不盯着,这么昂贵的手机和首饰肯定会被人冒领。
靳沉坐在车内,车里暖融融,外面冷风瑟瑟,他打量着那一直在活动的小人儿,搞不懂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叶甜梨没来过酒吧,今天故意打扮地丑一些,生怕自己被坏人盯上。
她一身极其土气的打扮,寒冷的冬天穿得特别臃肿,架着黑框眼镜,只那一张脸好看得惊艳。
看了20分钟,那人都没有离开的的意思。
靳沉戴上帽子,口罩、围巾出去。
叶甜梨确认面前这人就是她在等的人以后,把东西交给他。
没等靳沉说一句谢谢,叶甜梨就一路小跑走了,似乎冷极了。
她眼睛里晶晶亮亮,挨了几个小时的冻,让她脸颊有些发红,土气、质朴、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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