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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我成了捡漏大师沛霖颜沛霖完结文

那个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痛!”她捂着鼻子,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报复我啊?不就是昨天……”话音顿住,两个人神情都变得不大自然。颜沛霖手停在半空,犹豫片刻,尴尬地收了回去,胡乱找补道:“怎么还哭鼻子,该不会是馋的吧?”恰在此时,一位年轻的妈妈抱着一个小男孩从他们身旁经过,小男孩听到颜沛霖的话,十分惊恐地护住自己手里的棉花糖:“妈妈!我们快点走,有人要抢我的棉花糖!”姚开昔朝小男孩做了个鬼脸,看也不看颜沛霖,转头离开。*二人开车经过王府井百货时,发现路边有不少卖小吃的摊贩,还有挑着扁担进城卖蔬果的农民,姚开昔下车买了几样小吃,又称了些水果,倒不用再刻意跑一趟隆福寺了。感受着男人不时投来的目光,姚开昔思绪缓缓飘远,想起自己听说的那些关于几十年后的颜沛霖的传闻...

主角:沛霖颜沛霖   更新:2025-02-04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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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沛霖颜沛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八零,我成了捡漏大师沛霖颜沛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那个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痛!”她捂着鼻子,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报复我啊?不就是昨天……”话音顿住,两个人神情都变得不大自然。颜沛霖手停在半空,犹豫片刻,尴尬地收了回去,胡乱找补道:“怎么还哭鼻子,该不会是馋的吧?”恰在此时,一位年轻的妈妈抱着一个小男孩从他们身旁经过,小男孩听到颜沛霖的话,十分惊恐地护住自己手里的棉花糖:“妈妈!我们快点走,有人要抢我的棉花糖!”姚开昔朝小男孩做了个鬼脸,看也不看颜沛霖,转头离开。*二人开车经过王府井百货时,发现路边有不少卖小吃的摊贩,还有挑着扁担进城卖蔬果的农民,姚开昔下车买了几样小吃,又称了些水果,倒不用再刻意跑一趟隆福寺了。感受着男人不时投来的目光,姚开昔思绪缓缓飘远,想起自己听说的那些关于几十年后的颜沛霖的传闻...

《穿越八零,我成了捡漏大师沛霖颜沛霖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痛!”她捂着鼻子,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报复我啊?不就是昨天……”

话音顿住,两个人神情都变得不大自然。

颜沛霖手停在半空,犹豫片刻,尴尬地收了回去,胡乱找补道:“怎么还哭鼻子,该不会是馋的吧?”

恰在此时,一位年轻的妈妈抱着一个小男孩从他们身旁经过,小男孩听到颜沛霖的话,十分惊恐地护住自己手里的棉花糖:

“妈妈!我们快点走,有人要抢我的棉花糖!”

姚开昔朝小男孩做了个鬼脸,看也不看颜沛霖,转头离开。

*

二人开车经过王府井百货时,发现路边有不少卖小吃的摊贩,还有挑着扁担进城卖蔬果的农民,姚开昔下车买了几样小吃,又称了些水果,倒不用再刻意跑一趟隆福寺了。

感受着男人不时投来的目光,姚开昔思绪缓缓飘远,想起自己听说的那些关于几十年后的颜沛霖的传闻。

传说颜老见识卓越,手腕狠辣,国家崛起的几个重大节点都有他的参与。

好友曾发给她一张颜沛霖四十几岁时的照片,那是一张在国际会议上发言的侧脸,锋芒毕露,凌厉冷峻。

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人护着的后辈,自己玩不过。

这样一个人,现在是自己的未婚夫。

会带着自己买衣服,跟自己戴对戒,现在他们还要一起去看两个人的婚房。

姚开昔幸福得头脑发晕,虚荣心爆炸满足。

权力从来不止是男人的春·药。

尤其他还这么好看,比自己先前斥巨资养着的模子还好看。

姚开昔脸上发烫,连忙大幅度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水摇出去。

怎么能拿大佬跟模子比呢?僭越,纯纯的僭越!

颜沛霖又看了眼姚开昔,见她神色不定,还突然疯狂甩头,反倒放心了——

能把头甩成这样,鼻子肯定是没事了。

马路上车子不多,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回了史家胡同的四合院。

二十多名工人已经在院子里打扫枯枝落叶了。

姚开昔抬腕看了眼时间,他们跑了这么多地方,现在才不到两点,简直就是特种兵行程。

颜沛霖递过一个盒子给她:“钥匙你收着。”

“谢谢沛霖哥。”姚开昔接过来,笑得格外甜。

颜沛霖颔首,指了指工人们正在打理的二进院:“趁着今天你在,先拾掇这边吧,你想要什么就跟工人师傅说。”

他招手叫来一个看起来像小工头的人来,吩咐道:“这位是女主人,你们沟通一下细节。”

工头非常热情,恭恭敬敬打完招呼就开始介绍自己的团队:“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保证都办的漂漂亮亮的!”

“沛霖哥找的人我肯定放心,”姚开昔笑道,“我也没什么想法,主要就是几点。

“前房主审美不错,家具我都很喜欢,所以大件先不要扔,我要集中看一下挑几件留着。”

这院子早被抄过不知道多少回,这些没人拿的家具在工人们眼里都是废木头,她这样说倒也合理,工头点头称是。

“再就是我瞧着这两棵石榴树都没活气儿了,得移过来两棵新的,那两个角,换成柿子树,后头那花园也得重新打理一下,多种点驱虫防蚊的草。

“鱼缸不用换,这缸可以。”

关于老首都四合院有这么句清代传下来的俗语——‘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

形容的就是屋主人生活的惬意富足。


差点要命的伤势,她连伤在哪都不知道。

上一世,姚开昔的生存之道就是‘有用’。

对导师有用,可以得到好的推荐机会;对丈夫有用,她得以站稳脚跟;对合作伙伴有用,她的事业版图才能顺利展开。

她走对的每一步,都是因为自己‘有用’。

可直到现在她都没发现自己对颜沛霖有用。

按颜沛霖的说法,两个人只要结了婚,对他来说就算是两清了。

人生那么长,她靠什么维持这段婚姻呢?

这个觉悟让她很焦虑。

*

第二天因为要回学校,她起得很早。

姚父姚母已经听她说了不少关于四合院的改造想法,周一周二她课程比较满的两天,就由二老和颜沛霖一起盯着工人施工。

“妈,换洗衣服我就不带回去了。”姚开昔一边穿外套一边对姚母说道。

姚母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两个铝饭盒:“行,等那边收拾出来直接拿过去就行,这点东西就别折腾了。

“这个你拿着,阿姨给你卤的牛肉和猪耳朵,你拿回去加个餐。”

“那您替我谢谢阿姨,我走啦!”姚开昔急匆匆出门,颜沛霖已经等在外面了。

他还穿着昨天那件大衣,半个身子倚在吉普车上,两条长腿随意交叠着,潇洒又随性。

完全看不出三个月前还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样子。

“沛霖哥,早啊!”姚开昔笑靥如花。

颜沛霖默默打开副驾车门:“不早了,你上午不是有课吗?几点?”

“9点半,来得及。”

“嗯,”颜沛霖抬腕看了眼手表,“走吧。”

“好。”

姚开昔坐上车子,视线像X光一样从上到下扫描着颜沛霖,试图找出他受伤的证据。

“这么看我做什么?”颜沛霖被她看得古怪,不自然道。

姚开昔素来奉行‘人长了嘴巴就是要用的’这一行为准则,颜沛霖问了,她便不再遮掩,径直说道:

“昨天晚上我给我哥打电话了。

“他说你前阵子受过很重的伤。”

颜沛霖神色自若,淡淡道:“已经好了。”

姚开昔追问:“伤在哪里?现在还疼吗?”

“哪个军人没受过伤,”颜沛霖浑不在意,“我没那么娇气。”

眼见着天被自己聊死了,颜沛霖重新找起话题:“什么时候需要我去学校接你,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把别的事情排开。”

“不用了,”姚开昔垂下眸子,闷声道,“我也没那么娇气,我坐公汽一样过来。”

前面红灯亮起,颜沛霖踩住刹车,看着姚开昔认真道:“我也就能接送你这段时间,等我去冀州任职了,可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

他说:“委屈你了。”

姚开昔紧抿着唇,没有应声。

他最好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

马路上车子很少,一路上除了红绿灯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不知颜沛霖是不是怕她迟到,车子开得飞快,不到9点,车子就已经停在了校门口。

颜沛霖解开安全带,从后座拿出一个小手提袋:“我照着你用的东西都买了两份,还有一份新的放在家里,下次你就不用带来带去了。”

姚开昔打开袋子看了一眼,海飞丝洗发水、软毛牙刷、雅诗兰黛洗面奶、雅诗兰黛润肤霜。

还真是照着她买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姚开昔觉得很奇怪,这两天颜沛霖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他哪有时间买这些?

颜沛霖耸耸肩:“我有我的办法。”

有上一世的经验,姚开昔从来都没觉得这种高官子弟跟自己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普通人汲汲营营追寻一生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却唾手可得。


“开昔,不用跑那么急,水我已经给你打好了。”

“……”姚开昔缩回手,有些无奈。

她心里非常清楚,李娟现在对她这么好,并不单单因为自己的几个善举。

送几样东西而已,李娟会记在心上,却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最根本的原因,是过去被原身嫌弃得太狠了。

从0到10,感受到的只是10而已。

而从-100到10,就是110.

李娟被这个‘110’PUA住了。

姚开昔揉揉眉心,对李娟诚恳道:“李娟,你不舒服的话完全可以等我回来把咱俩的水一起打了,真的别特意跑一趟。”

李娟扯着发白的唇笑笑:“没事儿,我反正也要灌热水袋,顺路的事。”

说完,她抽出手里的‘热水袋’。

一个浸了热水的毛巾,被几层塑料袋包裹住,这就是现下穷学生们最常用的一种取暖方式。

在姚开昔记忆中,热水袋是顶顶便宜的东西,二三十块钱就能买个很不错的。

可现在是80年代,国内橡胶产能有限,生产技术也还没跟上,一个普普通通的热水袋,往往能卖到10元左右的价格。

1984年的10元。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姚开昔倒是很想送李娟一个热水袋,但她上一世也有过如此时的李娟一般窘迫的学生时代,她知道,过剩的怜惜会让对方感受到负担。

她不想最后只感动了自己,反倒让李娟不舒服。

心思转了几转,姚开昔只回道:

“那你没事就别下床了,要换热水就喊我。”

李娟应下,姚开昔便打算出去洗漱。

宿舍外一阵吵嚷声越走越近,最后推门而入。

是下午去冯翠翠家吃饭的几位同学回来了。

几个女生正兴奋着,叽叽喳喳的聊着天。

吴慧走在最前面,看到姚开昔站在宿舍中央先是一愣,随即笑道:

“开昔,你今天没去翠翠家真是太可惜了,我跟你说,翠翠妈做的手擀面那真是一绝!”

黄梅萍也道:“开昔给我们带的牛肉也派上用场了,翠翠妈还夸来着,说你这个牛腱子是最好的腱子芯,带铜钱花纹的!”

听到黄梅萍刚在自家出来就夸姚开昔,冯翠翠有点不高兴,故意问她:

“你知道什么是铜钱花纹吗?就在这儿强调上了。”

黄梅萍只当她是开玩笑,笑着回答:“原先不知道,阿姨解释完我不就知道了吗?”

冯翠翠没回她话,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换衣服。

直到换完衣服,也没听到有人对自己家发表什么看法,冯翠翠耐不住性子,索性去问跟自己最合拍的楚鸿:

“哎呀,就一下午这么折腾还是有点累,早知道就听我妈的,咱们在家里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回来。”

楚鸿回来有点晕车,也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

冯翠翠又道:“下次咱们整个宿舍去我家吃饭,就住在我家吧,反正住得下。”

她家的新房子有三个卧室,哥哥平时不在家,还空着一间。

寝室一共8个女生,大家都不胖,横着睡的话,一张床能睡4个人,一点也不挤。

黄梅萍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家里住的县城自建房,房间多得很,在她看来一张床上睡两个人已经是极限了。

冯翠翠家住整个寝室这八个人,她实在有点想象不出来。

不过,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总不能才从冯翠翠家回来,就嫌弃人家房子不够大吧!

冯翠翠却没注意到这些。

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姚开昔手上。


既然自己都说到这儿了,现在说不知道岂不是很跌份儿?

她作为昔昔异父异母的亲姐妹,这时候必须力挺对方。

马晓燕想了想,决定吹一把大的:“这你就别细问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士不可杀亦不可辱,汪挺拍案而起:

“行,你们可真行,耍我是吧?”

马晓燕面无表情地吃下最后一口辣炒鸡丁,淡淡道:“别这么激动嘛,你瞧你,这样看起来一点文学素养都没有。”

汪挺一直有点畏惧这个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的高傲女生,知道在对方面前讨不到便宜,更无心多做停留,冷笑两声,拂袖而去。

只是有点后悔,早知道不该说那么多话,应该先把饭吃完的。

现在得捱到晚上才能吃下一顿饭了。

*

文物保护协会的同学们激情满满,校内其他同学也很捧场,传单没多久就发完了,姚开昔跟大家一起来到食堂,选了张足以容纳所有人的长桌坐下。

经过刚刚的聊天,几个主要成员她已经记住名字了。

历史系大三学长,文保协会会长高书群;空间物理系大三学长,副会长吕伟良;政治系大二学姐,宣传委员闫文静;生物系大三学姐,秘书彭高敏……

这些人未来应该都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不过姚开昔一时还想不大起来。

饭桌上,说起修复长城,保护文物的初衷,每个人眼睛都亮晶晶的。

闫文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兴冲冲道:“我昨天去了趟长城,你们看我拿到什么了?”

纸张在桌面上缓缓铺开,长城的轮廓逐渐显现出来。

简简单单的一张图,将整个长城的走向、分布、各个位置的损毁情况全都标了出来。

这在几个月前还是大家想都不敢想的。

“地图?”彭高敏惊喜地叫道,“这么快就能买到了?”

她向在场包括姚开昔在内的几名大一萌新解释道:

“长城地图很早就在绘制了,这次用上了最新的航空遥感技术,所有数据都更精确了。

“这地图其实八月份就画出来了,有关部门比较严谨,最近才开始对外出售。”

姚开昔不说话,目光停留在那张跟后世对比堪称简陋的地图上。

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候,原来有那么多国人用最朴实的情怀维护自己的国家。

仅仅是一张地图,都能让他们热血沸腾。

一位戴眼镜的大一新生小声发言:“我表姑就在首都电视台上班,她们单位捐了两千块钱,回头还能刻在纪念碑上呢!”

“真的啊?”有人附和道,“那不是每个人经过那里都能看到你表姑单位的名字?好厉害啊!”

高书群笑着道:“是啊,大家可以多多跟民众宣传这个点,鼓励大家捐款。

“咱们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争取早日重现历史上雄伟的长城!”

姚开昔回过神来,摸摸自己腕上的劳力士钻表。

秋冬是一眼就能看出经济条件的季节,40年后如此,40年前的今天依旧。

就算她刻意低调,已经花钱买了的衣服首饰总不能放着不用。

她的经济条件是藏不住的。

“我也捐点吧,”她温声道,“我捐一百。”

一百块钱,对现在的她来说也不算多,也不算少。

捐再多有挑起阶级矛盾之嫌,毕竟相当大一部分教职人员都未必捐到一百块钱。

可捐少了,日后又可能落人口实。


等每位同学都看完瓷片,于教授回到讲台中央:

“那咱们来投票吧,看看谁能猜中,哪一件是真正的汝窑瓷片。”

助教们给每位同学发了一页打印纸,上面印着每个瓷片的编号,编号后面还有一个方框,可以在里面打钩。

底下的同学们小声议论起来,姚开昔却只闷头奋笔疾书。

十分钟后,打印纸被收回,于教授笑着翻动收上来的纸张:

“我找几个有代表性的回答来提问一下。

“王伟峰同学,你选了1号,为什么呢?”

一个长相秀气的男生站了起来,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嗯……我就是觉得,跟别的瓷片比起来,1号好像更绿一些。”

听到这个回答,台下哄堂大笑。

倒不是嘲笑这位同学,其实是因为他说中了很多人的心思。

每个人对色彩的感知程度都不尽相同,大部分同学挑选自己所认为的‘天青色’,无非就是绿的深一点,或绿的浅一点的区别。

于教授也跟大家一起笑,又请出下一位同学:

“高书群,你来说说吧,为什么选了6号?”

高书群自信满满:“根据切口露出的底胎,6号的底胎白中带灰,看起来很像燃烧后的香灰,应该就是传说中汝窑特有的香灰胎。”

于教授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看来高书群同学对我们的古瓷器有一定的了解。”

他话锋一转:“不过呢,了解的还不够透彻。”

面对高书群失望的表情,于教授解释道:“根据香灰胎鉴别汝窑,只能鉴真,不能鉴假。”

姚开昔在下面跟着点点头,如果只知晓一个鉴定理论,那么很容易就能根据这个理论鉴定出真品,同时也对符合该理论的赝品毫无辨别能力。

高书群目前就是这样。

于教授接着说道:“首先呢,汝窑不仅仅只有香灰胎这一种底胚,其实还有白胎和黑胎。

“而香灰胎,也不独属于汝窑,哥窑和龙泉窑也有一部分瓷器是香灰胎,再往前数,青瓷当中也有香灰胎。”

此时底下有同学举手:“老师,那6号是这里面的一种吗?”

于教授点头:“没错,这是明末的龙泉窑,你们看,转折处露胎,这就是龙泉窑的一个特点。

“龙泉窑釉色苍翠,瓷釉厚润,宋朝灭绝后经常有人用龙泉窑冒充汝窑,高价售卖……”

这么一会儿功夫,于教授在台上讲了许多知识点,聪明的同学们已经开始记笔记了。

彭高敏就坐在姚开昔后座,发现前排一直坐得笔直,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闷头记录,便拍了拍姚开昔肩膀,低声道:

“我带了两支笔,要借你用吗?”

姚开昔转过身:“谢谢学姐,不过不用啦,我听一听就可以了。”

“好。”彭高敏看看姚开昔,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笔,不由失笑。

兴许人家有钱人家的女儿只是来凑个热闹,自己倒是当真了。

于教授在讲台上继续讲解,彭高敏笔下一直没停过,她要写得非常快才能跟上教授的语速。

邻座的吕伟良拿胳膊肘碰了碰她手臂:“跟不上啊,要不咱俩分开记,你记头两句,我记后两句,回头再整理一下。”

彭高敏眼睛一亮:“行!”

两个人这边热火朝天的记着笔记,台上却突然安静下来。

彭高敏抬起头,发现于教授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纸,满脸严肃地看着,还不时跟面前的十几片碎瓷片做对比。

很快其他同学也发现了教授的异常,纷纷抬头看向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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