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盯着我，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你不是故意的？可结果呢？”
“我父亲死了，我的公司破产了，我的人生被你毁得一干二净。”
“而你呢？”他声音猛地拔高，眼底泛起红色，“你成了行业里的传奇，所有人都在夸你手段高明！”
他的质问像是一把刀，剜得我体无完肤。
“沈钦……”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不出口了？”他冷笑着，转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红酒，“宋盼，我娶你，不是因为喜欢你。”
“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什么叫一点一点被毁掉的感觉。”
这句话像是一记闷棍，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盯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沈钦，你就这么恨我？”
“恨。”他转过身，靠在酒柜上，轻轻摇晃着酒杯，“但恨里也有别的东西。”
“什么意思？”我皱眉看着他。
“你以为我真的只想毁了你？”他走过来，低头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宋盼，你知道吗？”
“有时候，我甚至恨我自己。”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
他恨他自己？
“你在胡说什么？”我皱眉，“沈钦，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笑了一下，声音低得像叹息，“我只是受不了，受不了我居然对你还有那么一点舍不得。”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嘲讽，像是在嘲笑自己。
“沈钦……”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