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
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像极了那天霍临为我挡下子弹时，他胸前绽放的血花。
“秦月，你醒了？”
白茉端着一碗粥走进来，看见我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我用手语问她：“霍临真的死了吗？”
“你都看着他死的，现在问这种问题有意思吗？”
白茉放下粥碗，眼神冷漠。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霍临把我护在怀里，用他的身体为我挡下了那颗子弹。他倒在血泊中时，还在用手指帮我擦眼泪。
“别哭...”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我心上。
“我不后悔...能认识你...真好...”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我拼命摇头，想把这些记忆赶出脑海。可那些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你知道吗？他为了救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白茉站在窗边，背对着我说：“他明明可以不用死的。”
我抓起床头的纸笔：“你什么意思？”
“那天本来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他不插手，他就不会死。”
白茉转过身，眼里闪着泪光：“你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救你吗？因为你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人。”
“可你呢？你配得上他的喜欢吗？”
我的手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在他死之前，你还在跟别的男人暧昧。”
白茉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我的心脏。
是的，我那时候正在跟我的上司谈恋爱。我不知道霍临喜欢我，我以为他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
“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白茉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拔掉手上的针头，跌跌撞撞地跑到卫生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