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几日您为了给小川先生寻找合适的心脏,抽了您先生很多血,先生这几日常说头晕,站都站不稳……”
江揽月停住手上把玩的动作。
“哦?有这样的事?”
她看着珊瑚手串,脸色有一些松动:
“小川受了惊吓现在都还在睡着!我先去看看小川,要是他平安无事就放那个贱男人出来。”
江揽月站起身,语气又重新变得恶狠狠:
“要是小川有一点事,顾湛北他今天就别想出来!”
丝绸被子包揽在沈星川的腰间,修长的白腿随意搭在床边,八块腹肌恰到好处的若隐若现。
江揽月盯了他半晌才舍得移开目光,弯下身子小心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伸手揉了揉他破碎感的头发。
沈星川小鹿受惊般睁开眼睛,眉间微蹙,惹得江揽月心疼不已:
“又做噩梦了?”
沈星川将脸埋进江揽月的怀里,声音带着断断续续地抽噎:
“小川都习惯了,离开姐姐后小川每晚都会做噩梦。”
他再次抬头,眼睛里染着雾气,嘴唇也被他咬得亮晶晶。
勾着江揽月的脖子,有意无意地摩擦在对方的胸口处。
2
“只有睡在姐姐身边的时候,小川才能睡个安稳觉。”
江揽月怜爱地一下又一下捋顺着于小川的头发。
“是我不好,让你又受了惊吓。那只畜生已经被我弄死了……”
于小川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得打断了江揽月的话:“说好了小川睡醒就把湛北哥哥放出来的!小川睡了多久了?湛北哥哥没生气吧?”
说完,他试图挣扎着离开床,虚弱地喘着粗气。
“小川去给湛北哥哥道歉!”
道歉?
此刻的我早已成了鬼魂飘在他们的身边。
那只吉娃娃生下来的时候狗妈妈就死了,我用针管将它喂大。
整整养了十年,江揽月一脚就踩断了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