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美，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
“这位官爷，”女子淡然地说道，“我劝你不要碰那个印记。”
袁东阳的手停在半空：“为何？”
“那是一贯道的印记，”女子缓步走进院子，说，“碰了的人，都会死。”
袁东阳发现，女子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走过的地方，雾气自动散开，仿佛在躲避什么。她的脚步轻盈，如同行走在屋脊上的夜猫子。
“姑娘知道一贯道？”
女子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尸体旁，从袖中取出一张黄符，轻轻贴在死者的额头上。袁东阳惊讶地发现，那张符纸竟然无风自燃，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我叫陆玄真，”女子摘下斗篷，说道，“是这镇上的大夫。这些日子，我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尸体了。”
袁东阳还想再问，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快班衙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袁老爷，不好了！县令大人他，他……他也死了！”
袁东阳赶到县衙时，县令的尸体已经被抬到了正堂，和之前的死者一样，县令的脸上也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胸口有着同样的弯月印记。
但这一次，袁东阳在县令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一本泛黄的册子，里面记载着各种诡异的仪式，还有一张画着奇怪符号的宣纸。
2
“这是一贯道的秘术，”陆玄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竟然出现在衙门中，袁东阳知她不是寻常人，她接着说道，“他们在用活人献祭，想要召唤某种东西。”
袁东阳翻着册子，注意到其中一页的批注，字迹很新，显然是最近才写上去的。上面写着：“月圆之夜，血祭百人，可开天门。”
他的手微微发抖。按照这个说法，距离下一次月圆，只剩下三天了。
袁东阳的手指在宣纸上轻轻摩挲，那些诡异的符号仿佛活过来一般，在烛光下扭曲跳动。他抬头看向陆玄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