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黎医生,好久不见。”
她阴阳怪气,“你家的床睡起来真的很一般,还是逢月山庄住起来比较好。”
黎微垂眸,没理会她挑衅的嘴脸,语气公事公办,“最近遇到什么事了?身上有什么症状?”
她笑得得意,“其实很简单,我昔日的爱人要变成有妇之夫了,不过我们彼此相爱,黎医生,你说这事怎么算啊?”
“不过,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你觉得呢?”
阮素清炫耀般说完,好整以暇看着对面的黎微。
她如此期待黎微愤怒、颤抖,声声质问,越是这样,越能凸显黎微的狼狈。
不过,她什么都没看到。
黎微甚至连眼神都没分给她半个。
而是指了指窗外,“出门三百米右转。”
阮素清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你不该来看心理医生,你应该去挂精神科。”
“你──”
她拍了桌子,气得猛然站起身。
却在下一秒看到了自己手上戴着的戒指。
怒火一下消散,阮素清翩翩然坐下,再度恢复了淡定,得意洋洋地朝黎微晃了晃手。
正是当初黎微试戴,完全不符合她指围的那一款。
原来裴桢一直没丢。
这枚戒指终于在四年后回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手上。
阮素清呵气如兰,“黎小姐,他已经按捺不住了。”
“这场游戏,你输得远比我想象中要快。”
不过是枚戒指,就能让阮素清半场开香槟,提前尝到胜利的喜悦,迫不及待来宣示主权。
黎微笑了笑,如释重负地将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
她本想择个机会还给裴桢,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她抬眸,清冷的面孔不含一丝情绪,“一枚戒指没什么好炫耀的。”
“还有这枚你也拿去。”
如果一个男人的爱,要靠女性之间尔虞我诈博弈得来,未免太过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