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只有林姝蔓马不停蹄地赶到隔壁省找郑朗。
她面对阮芸亭时绝不让输了气势,阴阳怪气道:“不劳阮队费心,我就算是爬也会按时爬回去,照样在训练中夺得第一。”
阮芸亭不屑一笑,戴上墨镜,猛踩油门,载着郑朗呼啸而去。
郑朗还在怔忪着,被林姝蔓方才掏心掏肺的剖白搅得心神不宁。
“她跟你表白了?说永生永世爱你,为你海枯石烂永不变心?”阮芸亭用戏谑的语气轻佻发问。
郑朗不习惯跟人讨论自己的私事,他转移话题:“我们现在去执行什么任务?”
阮芸亭说:“我最讨厌假大空的口号,到我们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什么口号能值得我们付出热情,我们信奉的只有‘做事’,判断人也是一样,不听她说什么,而是看她做了什么。
另外,今天的任务是购物,这座城里有几位老军人,我们买点东西去看她们。”
郑朗跟随阮芸亭走入供销社,这里人很多,小孩子奔跑笑闹。
郑朗在边疆待久了,到这种场合束手束脚,习惯性迈起利落的正步。
阮芸亭回眸打量他,眼角眉梢染满笑意:“郑朗同志,你怎么像个青涩的新兵蛋子?”
郑朗愈发手忙脚乱,下次时有群小孩挤过来,郑朗猝不及防向前倒去,瞬间被阮芸亭接住。
他瞪大眼,看到阮芸亭眼眸中映出两个惊慌失措的自己,她的胸膛烫着他,让他心跳紊乱。
“抱歉。”他挣扎着要站好。
但阮芸亭揽住他后背:“急什么?我身上很臭吗?没烟味儿啦,不信你闻闻。”
她已经完全戒烟,身上只剩下洗衣粉温馨洁净的味道,以及一点草木般的清芬。
孩童散尽后,阮芸亭才放开郑朗。
郑朗若无其事地扭过头,不像让阮芸亭看到他脸上的浮红。
他的心很乱,至今为止,他仍不能判断自己跟阮芸亭是否有超越战友的情愫。
今天遇到林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