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逐渐了解到这件事的真相,总是对我投来怜悯的目光。
有时候他们会偷偷背着我议论这件事,但是他们不知道我的听觉好极了,连外面那棵树上停了几只鸟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热心的大爷终于受不了了。他今天正好要出院,他的儿子推着一个轮椅来接他,他大手一挥:“姑娘,振作起来。走,大爷带你去骂那个男人!就知道骗小姑娘,真是缺德到家了,你看我怎么骂他就完事了!”
“没错!”憋了两天的,另一个床的中年女人立刻说。她吃了两天瓜感觉自己的病都要被气好了,每天看着我悲伤又孤独的样子心疼极了。
“走,我们去给你讨说法。”另一个病友立刻将手边的吊瓶杆子举起来,显然是要一起去。
“谢谢大家。”我感动到几乎要哭出来,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伤害贺珮,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可是,我现在也不想骂他,是我自己要答应他的,现在我只想见到他,让他愿意再陪着我。”
病房里面的三个病友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大爷叹了一口气说:“小姑娘,这么恋爱脑可真是要不得啊!”
“没错,要是我女儿像你这样,我是又气又心疼啊!”另一边的大姨拍着心口说。
“谢谢姨姨,可是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我失落地说。很多人类出生就有的东西,我却没有。
病友们又一次被我沉默了。
半晌后,大爷挥手说:“不管咋地,你现在就一个人,多可怜!我们帮你找他讨一个说法。”
“谢谢大家!”我感动不已。
大爷连儿子推来的轮椅都不坐了,他让没有什么行动能力的我来坐。
因为刚做完换肾手术的缘故,他担心我走不了路。
我坐在轮椅上,大爷的儿子推着我,大爷拄着拐杖,后面跟着两个病友,一伙人浩浩荡荡地往楼上走。
大爷的消息十分灵活,他这几天已经从说漏嘴的护士那边打听到了徐素所在的病房,连路线都摸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