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安林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茶村夏安林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清宴山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村家家户户都种茶。这里地处偏僻,高山环绕。本应是一处世外桃源,如今却寸草不生。只因我们这里有一祖传秘方。依秘法种植出来的茶,不仅茶香四溢,更能延年益寿。只是他们有所不知,这茶喝久了,会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1初秋时节,山里已经开始起雾,遮住了山坳里的村落。娘大着肚子,怀里抱着一个娃娃,背上还驮着一个,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神呆滞的盯着我。我搅拌着面前的一大桶碎肉和内脏的混合物,只觉得恶臭熏天。这是给茶树准备的肥料,每隔几天,爹都会带一些内脏回来丢进去发酵。爹这次出门之前特地嘱咐过我,要细心些,不能弄洒,最近的猎物不好抓。今年的茶叶可就靠这桶肥料了。我们村家家户户都种茶,只是这茶树的种植很奇怪。三年长一茬,一茬过后就会枯死又要重新栽种...
《茶村夏安林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们村家家户户都种茶。
这里地处偏僻,高山环绕。
本应是一处世外桃源,如今却寸草不生。
只因我们这里有一祖传秘方。
依秘法种植出来的茶,不仅茶香四溢,更能延年益寿。
只是他们有所不知,这茶喝久了,会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
1初秋时节,山里已经开始起雾,遮住了山坳里的村落。
娘大着肚子,怀里抱着一个娃娃,背上还驮着一个,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神呆滞的盯着我。
我搅拌着面前的一大桶碎肉和内脏的混合物,只觉得恶臭熏天。
这是给茶树准备的肥料,每隔几天,爹都会带一些内脏回来丢进去发酵。
爹这次出门之前特地嘱咐过我,要细心些,不能弄洒,最近的猎物不好抓。
今年的茶叶可就靠这桶肥料了。
我们村家家户户都种茶,只是这茶树的种植很奇怪。
三年长一茬,一茬过后就会枯死又要重新栽种。
用它炒出来的茶叶,经过秘法冲泡,可以使人重返年轻,多子多福。
村子里的人每年都喝,每次生下的都是双胞胎。
虽然每家生的都是双胞胎,但却都是女婴。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诅咒自从十几年开始,村子再也没有出现过男婴。
虽然家家都有双生子,村里的人却越来越少。
他们常说,山里有怪物会吃小孩。
“娘,好了。”
看搅拌的差不多,娘接过我手中的桶,动作机械而僵硬的向后山走去。
我娘生的很漂亮,就是人有些傻。
听村里人说,是生了我和姐姐以后才变成这样的。
可我爹说,是因为娘不听话,这是山神降下的惩罚。
我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对,娘明明就不傻,她都是装的。
有时候,我看见她和姐姐两个人半夜说悄悄话。
2我叫林兰,姐姐叫林霜我们是双生子。
姐姐身材干瘪矮小,浑身的皮肤皱巴巴的,两颗大大的眼睛突兀的挂在脸上,明明才十几岁,看着却像村口的疯老太,让人觉得恐怖。
我搞不懂,为什么爹和娘都更疼爱姐姐,不让她干一点重活,每次有好吃的都让她先吃。
对我则是随意打骂,明明都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为什么会这么大差别。
不过,我昨天偷听到。
爹终于打算把姐姐送走,以后就只会有我一个孩子!
我们村里的女孩养到十几岁,就会送出村,
听说是去过好日子。
“姐姐,吃饭了。”
我满脸笑容的喊着姐姐。
明天开始,我就再也不会见到她这张脸。
姐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坐下。
我爹不停的往她碗里添菜,我坐在一边看着他们。
姐姐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继续埋下头吃饭。
“小霜长大了,今年十六了哩。”
“我和你娘商量了一下,给你找了户好人家,这几天就送你过去,以后你就能去城里过好日子哩。”
“嗯,晓得了。”
姐姐听到这个消息,扒饭的手也只是停顿了一下。
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事情和计划的一样,我只觉得今天的饭菜格外的香甜。
正吃着剩饭,村长带着几个人敲响了大门。
他们进门后眼睛就一直盯着姐姐,那眼神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娘见状将姐姐拉到身后,遮住了他们的目光。
“丫头都这么大啦!”
“村长,你们这是……林叔,我家的茶今年长势不好,把你家的匀一些给我。”
说话这人是我家邻居,平时好吃懒做,整日在村子里游手好闲。
每次到交茶的时候,都拉着村长到处去借。
“这茶每三年固定产出,几十年都这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家的这次也刚好够这个,恐怕帮不了你。”
爹一口回绝。
茶树都种不好,根本就不配生活在村里。
我瞪着他们,心里充满了愤恨。
村长看了看我娘抱着的两个孩子,又看了看她即将临盆的肚子。
“你婆娘倒是争气,这又怀上了,老林,都是一个村的你可别藏私。”
“那是自然,秘方我都教你们了,你们照着做就行了。”
村长和我爹两人笑的诡异,互相打着哑谜,我则看的一头雾水。
村长他们留下和爹喝着酒,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我还准备偷听一会,娘将我们几个带离了客厅。
转身又拉着姐姐说悄悄话去了。
回到房间,姐姐拦住我的去路,她踌躇了一会才开口。
“小妹,别待在村里了,和我们一起走吧。”
“丑八怪,我才不是你的小妹,你们全都走,爹就只有我一个孩子。”
“小妹……我不听,你走开,再不走我就告诉爹。”
我恶狠狠的说。
姐姐看到我这样,担心事情败露,对守在门口的娘摇了摇头。
“小妹,我今晚丑时在村口等你,你若是想通了就过
动?”
我问道。
“今晚,”夏安说,“茶树在月圆之夜最脆弱。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我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必须面对。
---8夜风裹着血腥气灌进喉咙,我握紧夏安给的匕首,贴着墙根摸向地窖。
村长的咆哮声从远处传来,混杂着此起彼伏的犬吠——他们发现夏安藏在山洞里的怪物了。
地窖里那棵茶树安静的躺在大缸里,好像在等待我的鲜血浇灌。
我拿起门边竖着的铁锹,猛的挥出,大缸碎裂,粗壮的树根连通着地下,一些细小的分叉突然暴露在空气里,正在疯狂扭动。
暗红的根须从地底的洞口钻出,像血管般爬满墙壁,叶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我割开手腕时,血珠还未落下,整棵树便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根须缠上我的脚踝,贪婪地吮吸着伤口,而叶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黑。
“烧了它!”
夏安的喊声突然从背后炸响。
我转头看见她浑身是血地撞开地窖门,怀里抱着一捆浸油的麻布,“连村子一起烧了!
这这根须和山坳里的东西……全他娘的是连着的!”
她话音未落,一根碗口粗的树根突然穿透她的胸口。
9火是从爹的卧房开始烧的。
我把油灯砸在娘生前纳的棉被上时,恍惚看见床头挂着全家福——照片里姐姐的脸被虫子蛀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簇嫩绿的茶芽。
火舌舔上房梁时,那些藏在阴影里的东西终于现了形:屋顶横梁上倒挂着密密麻麻的茧,半透明的膜里裹着蜷缩的婴孩。
她们手脚已经化作根须,正随着火势扭动哭嚎。
我突然想起村里消失的那些女婴,想起姐姐被接走前夜,偷偷塞给我的那包山茱萸果。
“后山埋着种籽……”姐姐当时死死攥着我的手,指甲掐进我的肉里,“要是哪天你闻到茶树开花的味道,就带着种籽跑,头也别回。”
我踹开地窖翻出的陶罐时,火已经吞没了半个村子。
陶罐里粘着一团混着血块的湿泥,扒开污泥,一截小指长的嫩芽正在颤动——和全家福上姐姐脸上的茶芽一模一样。
10晨雾漫过山脊时,背后的山坳已烧成一支通红的火把。
我蹲在溪边冲洗陶罐,水面突然泛起涟漪。
倒影里我的左眼正在隆起
来。”
娘和姐姐转身离开。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你姐姐找你做什么?”
……3次日,天方破晓,我便被村里的铜锣声从睡梦中搅醒。
那铜锣声“哐哐”作响,伴随着村民的议论声逐渐消散。
“外面这是咋回事?”
我睡眼惺忪,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嘟囔着,意识还在梦与现实间徘徊。
屋内一片死寂,毫无声息。
我下意识地看向姐姐的床铺,床上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好似根本未曾有人睡过。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匆忙起身,在屋子里慌乱地转了一圈,却发现空无一人。
爹、娘、姐姐,还有两个妹妹,他们全都不见踪迹。
我站在这空旷的屋子里,有些不知所措。
“咚咚咚”我面前的木板似乎有动静,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钻出来……我心底一阵发毛,害怕地向后退去,直至后背紧紧贴住墙壁。
“嘭”的一声巨响,面前的地板骤然炸裂开来,露出一个黑黢黢的大洞。
我惊恐地朝洞口望去,姐姐居然在洞里,她的眼睛黑洞洞的,双手突然变成树枝,直直地朝我伸过来。
“啊……”我吓得厉声尖叫。
“小兰,你醒啦。”
娘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好险,原来是梦。
不对,娘平常不这样说话,我循着声音从窗户边望去,在略显破旧的小院里,一位皮肤黝黑的妇人正蹲在地上专注地洗着菜。
她脸上挂着不太自然的笑脸。
“你是谁?
怎么会在我家里?”
“她以后就是你娘。”
爹的声音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桶,桶底有鲜红的液体缓缓流出,一路蜿蜒,顺着村口的方向延伸至家门口,刺目的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爹,你在说什么呀?
我怎么听不懂!”
爹微微抬起眼,大半的眼白占据整个眼球,褐色的瞳孔慢慢缩小,直勾勾地盯着我,随后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你娘昨天想偷跑出村,她不听话,所以给你换一个娘。”
“那……姐姐呢?”
我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我想到了那个梦,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你姐姐今早被人接走了,去好地方,过好日子去了。”
爹的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还想问两个妹妹的下落,可话到了嗓子眼,却像是
几片稀疏的嫩叶。
看到这棵茶树的第一眼,我就感觉很熟悉,它好像是活的一样,我居然能感受到它的情绪。
“是不是能感觉到茶树的脉动?
这就是它和你的联系。”
爹抓过我的手,拿出一把刀,划出一条口子,有鲜血流出滴到茶树上,我能感觉到茶树的欢愉。
这棵树是活的!
“养好它,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我没有发现爹临走时眼神怪怪的,盯着茶树的目光好似恨不得它立刻长大。
6从这一天开始,我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待遇直线上升。
爹开始昼伏夜出,每天清晨都会带一桶肉回来炖汤。
刚开始我是拒绝的,看到肉汤我总是会想起村口大树的惨状。
只是喝的多了,那肉汤好像容易上瘾,若是没有肉汤,我总觉得差点什么,整颗心都安定不下来。
爹看我的眼神也愈发和善,像以前对姐姐那样,我觉得自己这一刻很幸福。
除了,每隔几天给茶树施肥,爹都会亲自割开我的胳膊,看着新长的嫩叶变红才结束。
由于每日放血,我最近的气色很差,昏昏欲睡。
以至于夏安偷偷来找我时,我都忘了与她的约定。
夏安望着我的样子,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一把扯住我。
“你喝了肉汤?”
我胳膊上的伤口被她拽得生疼。
“喝了,我感觉没什么问题。”
夏安察觉出了我的异样,发现了那些伤口。
她变得有些沉默,看我的眼神也怪异起来。
夏安走后,我开始频繁的做梦。
梦到姐姐在幽暗的角落,向我呼救,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她背对着我,低声说着什么。
又一次被噩梦惊醒,外面的天还很黑,隐约能听见山里野兽的嘶吼声不断,那声音比往日更加的惨烈。
第二日,爹回来的接近中午才提着桶回来,他的样子很狼狈,衣服破裂成几条布挂在身上,左腿小腿骨从中间错开,有一节骨头从伤口漏出,带着暗红的血,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不远处跟着村长一行人,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在打量猎物,瘆人的很,我扭头躲进了地下室。
7夜里,我被一阵低沉的争吵声惊醒。
声音从爹的房间传来,压抑而愤怒。
我悄悄起身,贴着墙根靠近,心跳如擂鼓。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村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茶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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