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片稀疏的嫩叶。
看到这棵茶树的第一眼,我就感觉很熟悉,它好像是活的一样,我居然能感受到它的情绪。
“是不是能感觉到茶树的脉动?
这就是它和你的联系。”
爹抓过我的手,拿出一把刀,划出一条口子,有鲜血流出滴到茶树上,我能感觉到茶树的欢愉。
这棵树是活的!
“养好它,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我没有发现爹临走时眼神怪怪的,盯着茶树的目光好似恨不得它立刻长大。
6从这一天开始,我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待遇直线上升。
爹开始昼伏夜出,每天清晨都会带一桶肉回来炖汤。
刚开始我是拒绝的,看到肉汤我总是会想起村口大树的惨状。
只是喝的多了,那肉汤好像容易上瘾,若是没有肉汤,我总觉得差点什么,整颗心都安定不下来。
爹看我的眼神也愈发和善,像以前对姐姐那样,我觉得自己这一刻很幸福。
除了,每隔几天给茶树施肥,爹都会亲自割开我的胳膊,看着新长的嫩叶变红才结束。
由于每日放血,我最近的气色很差,昏昏欲睡。
以至于夏安偷偷来找我时,我都忘了与她的约定。
夏安望着我的样子,满脸的不可置信,她一把扯住我。
“你喝了肉汤?”
我胳膊上的伤口被她拽得生疼。
“喝了,我感觉没什么问题。”
夏安察觉出了我的异样,发现了那些伤口。
她变得有些沉默,看我的眼神也怪异起来。
夏安走后,我开始频繁的做梦。
梦到姐姐在幽暗的角落,向我呼救,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她背对着我,低声说着什么。
又一次被噩梦惊醒,外面的天还很黑,隐约能听见山里野兽的嘶吼声不断,那声音比往日更加的惨烈。
第二日,爹回来的接近中午才提着桶回来,他的样子很狼狈,衣服破裂成几条布挂在身上,左腿小腿骨从中间错开,有一节骨头从伤口漏出,带着暗红的血,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不远处跟着村长一行人,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好像在打量猎物,瘆人的很,我扭头躲进了地下室。
7夜里,我被一阵低沉的争吵声惊醒。
声音从爹的房间传来,压抑而愤怒。
我悄悄起身,贴着墙根靠近,心跳如擂鼓。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村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茶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