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洗过还没擦干梳好，我看不见的背后应该还有水渍。
我心里盼着方照灼认不出我，作势要走，可他却叫住了我，“小鱼，你等等”。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将外套脱下披到我身上。
待我将他的外套穿上，他又露出往常一般的笑容，声音像雪碧加冰，让我在深秋感知到夏日的气息，“小鱼变冻鱼喽！”
14
一直到初三，我与方照灼又分到了同班，还做了同桌，高嘉杰与卢思源一左一右地分布，两人腻歪时却总是在我们班门口。
没错，他们恋爱了。
还是高嘉杰先戳破的窗户纸。
我恭喜卢思源心想事成，也提醒她不要将学习落下，她满口答应，说想和高嘉杰上同一所高中。
中考让班上大部分同学开始收心，只有方照灼还和以前一样，每逢课间必然待在足球场，不然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
中间还请教几天，临走前叫我别太想他，又笑着说回来后一定给我带好吃的。
后来他果然提着两大包零食回来，一包给我，一包分给其他同学。
方照灼依然在笑，只是脸上偶尔几个撇嘴的动作叫我知道，这人有心事。
“方照灼，你不开心吗？”
听到我这样问，他居然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
为什么惊讶呢，方照灼？
我每天看你千千万万遍。
“猜的”，我说。
他笑了笑，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笑。
原来他请假是为了参招飞行员，视力、体测都过了，只败在一项上。
方照灼将袖子撩上去，露出一节手臂，与脸上的肤色一般，并不白皙，不过线条明显。他抓着我的食指在他胳膊上划了一道，划痕久久不消，正如我如鼓的心跳。
“正常人很快就会消的”，他说。
15
中考结束，我成绩尚可，成功留在一中。高嘉杰成绩更好些成绩出来后就被老师告知他能进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