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三号楼老头非要你去做临终关怀，说他家吉娃娃按的穴位像容嬷嬷扎针。”
月光下，我们头碰头研究病例。陈教授的脑部CT片在屏幕上泛着冷光，那些萎缩的沟回里似乎藏着前世实验室的倒影。楼下突然传来林小满的梦话：“押一付三……包水电……能洗澡……”
次日查房时，陈教授神秘兮兮地把我塞进他的病号服。等护士推着他做理疗时，老人从轮椅垫下摸出个铁盒，里面装着一本崭新的的实验笔记——那是我前世未完成的《神经细胞再生研究》。
“小张啊，”他浑浊的眼睛映着顶灯，像两盏将熄的烛火，“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帮你养两批细胞......”
治疗室突然断电。在黑暗袭来的瞬间，我感觉到苍老的手掌轻抚过头顶，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上面。应急灯亮起时，陈教授已恢复茫然的表情，唯有铁盒里的笔记证明那不是幻觉。
“最新商机！”林小满举着合同冲进来，“崽崽，有药厂想请你代言安神补脑液！”她背后跟着穿西装的业务员，正用看摇钱树的眼神打量我。
当晚我偷溜进院长办公室，把陈教授的病例档案拍给旺财。爪机突然震动，宠物医疗群里弹出消息：“三号楼VIP客户点名要修狗太医，时薪三千包接送！”
月光透过百叶窗切割着药柜，那些整齐排列的药瓶像等待检阅的士兵。我望着玻璃倒影里的伯恩山犬，突然想起上辈子解剖过的实验犬。它们胸前的编号在记忆里晃动，渐渐与我的十字白毛重叠。
第五章·萌宠直播间
“家人们！修勾在线问诊！”林小满把GoPro绑在我背上，镜头中心对准我胸前的十字白毛，“现在表演看化验单，点赞过百万就让它表演无麻醉采血！”
我生无可恋地蹲在诊疗台上，爪子按着《本草纲目》装模作样地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