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上来诬陷我囚禁你?”
我的指尖拂过沈曦颈侧,沾起一滴未干的银蓝色液体。
前几天,在外逍遥了两年的沈曦突然带着重伤回到家中,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晕倒了。
爸妈和我急忙将她送进了治疗舱。
没想到今天,竟然出现在了我和顾临渊的婚礼上。
“姐姐,你还要狡辩吗?”
沈曦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哭诉道,“在我知道你要跟阿渊结婚后,我就自杀了。
还好你还念着一丝姐妹情,不忍心让我就这样死去,所以才将我送进治疗舱的。
“说罢,她还伸出右手,露出洁白皓腕上那一道狰狞的伤疤。
随后,她颤抖的指尖点开基因虹膜,全息投影在空中交织成牢笼画面——那分明是我长期被父母关禁闭的实验室,此刻却成了她口中的囚牢。
谁让我们俩,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2、观礼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天啊,原来今天的新娘竟然是那个暗黑向导沈昭?”
“为了嫁给顾执行官,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囚禁!”
“果然暗黑向导就是恶毒,不像妹妹沈曦,一直都是神圣向导,哨兵之光!”
四周响彻着各种议论,但我恍若未闻,轻蔑地勾了勾唇。
果然,只要沈曦出现,不管真相如何,一定是我的错。
没办法,千年以来,向导都是跟沈曦一样,看上去柔弱而无害,温柔地抚慰着哨兵。
而我,生于贵族家庭,精神体却是黑凤凰,只要一给哨兵净化,就将人的精神体吓得瑟瑟发抖。
我,是被诅咒的暗黑向导,是整个沈家的耻辱。
我父母没有早早将我弄死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他们的宝贝女儿沈曦基因不稳,需要定期抽取双生姐姐的脊髓液作为补药。
人群爆发出愤怒的声浪,原本代表祝福的鲜花纷纷被当做武器砸向我。
“姐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是你把阿渊还给我好吗?”
沈曦突然握住我的手,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她的泪水从脸颊滑落,顺着细长姣好的脖颈滑下胸前的沟壑。
这一切落在别人的眼中,只会令他们更加同情她,厌恶我。
我感受着指甲刺入皮肤的细微疼痛,忽然笑起来:“需要我展示展示昨夜你的阿渊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吗?
你知道他易感期时......”清脆的耳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