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等许多好吃的。
可一家人还没有动筷子的时候,外面来了两个人要带走父亲,他们的穿着很奇怪,一袭黑袍拖地,面庞漆黑如墨,双眸幽绿似鬼火,透着森冷的寒意。
另一个人身穿白色长袍,长长的舌头从嘴角垂下,足有一尺多长,通体雪白毫无血色,脸上涂抹这厚厚的白粉,眉眼间的黑色勾勒更添几分阴森,所到之处,寒意阵阵。
不知怎得,此时欢欢没有害怕,一下走到前面,张开双臂,将父亲,母亲哥哥,姐姐护在身后,声音颤抖却坚定:“不准带走我的家人,不准,你们不能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耳边响起了父亲微弱的声音:“欢欢,欢欢,我在呢,你别怕。”
父亲费力的给我擦这额头的汗珠,我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屋子里灯光昏暗,映照着父亲憔悴的面容,我看着他,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
父亲缓缓的抬起手,我连忙握住,那双手曾经是那么宽厚有力,如今却冰凉的让人发慌。
父亲的目光在欢欢脸上停留许久,心中满是不舍,“欢欢,我舍不得你,我想带着你跟父亲一起走,父亲费力的说完这两句话,还是叮嘱到,欢欢,我走了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好好读书,放学回来了多帮帮母亲,不要顶嘴,替父亲照顾好母亲。”
此时一旁的母亲早已泣不成声,父亲又对姐姐们交代了一些事,而后缓缓的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欢欢知道,父亲那是想大哥了,大哥自从拿了存折离家后就再无音讯。
母亲给父亲喂了几口水,看着父亲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欢欢急忙给父亲摸摸胸口顺顺气,父亲又与母亲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交代完这些,父亲的眼神渐渐平静,他轻轻拍了拍欢欢的手,似是在给欢欢力量,又似是最后的告别。
夜已深,母亲提醒欢欢去房间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可欢欢舍不得父亲,她怕父亲随时会离开,这时父亲向欢欢抬了抬手,示意欢欢去睡觉,欢欢不想让父亲在操心自己,握了握父亲的手,便离开去睡觉了。
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一起度过的欢乐时光,那些欢欢不懂事气到父亲时的场景,每每父亲都是宠溺的拍拍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