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对联。
他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写着。
众人看着离去的两人,都在心中偷偷憋着笑,不知道陈阿狗知不知道,到外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晓得这位“老秀才”的德行,他出门时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在上,理由应得的样子,但一到家里总是在背后嚼舌别人的不好,比如他是这样说陈阿狗的,“陈阿也,真乃被褐胚玉,娱小人心,真阿狗矣。”。
天色变得更暗了,街上的商铺一个个的点上了煤油灯和蜡烛。
陈阿狗终于写完了,看了眼身后的孩子,蜷缩成一团靠着墙好像是已经睡着了,他用手兜了兜口袋里的铜钱,脸上有笑容浮现。
陈阿狗叫起了小孩准备回去,突然从对面跑来一小孩,是之前读错字的小孩,他将一小卷红纸放在桌子上,又快速跑开了。
陈阿狗很熟悉那是什么,他继续牵着孙子往回走了。
没过一会,一双粗糙的手将那卷红纸拿起,离开了。
寒风萧瑟更胜以往,几天时日一晃而过,炮竹声声响,人们迎来了最期盼的日子。
窗外响起了炮竹声,偶有火光在空中炸开,陈阿狗的孙子趴在窗户上向外看去,觉得那很好看,就像是每晚火盆里炸开的火花,有时翻搅火盆向上飞的火花一样。
陈阿狗摸了摸孙子的头,将一碗汤递到了孙子的手里,汤的表面漂浮着好多油圈,大大小小,他忍不住数了起来,汤下还有好几块肉块。
正月十五过去没几天,小镇上来了几个陌生人,穿的破破烂烂,走起路来也是躲躲闪闪,不时抬头向四周看去。
没过几天又不见了踪迹,后来又这样来了好几波。
原来是前方战事吃紧,打了败仗,有人人逃了出来,却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待,只得一个地方又一个地方的换。
离开的不仅又那些逃回来的人,清晨时偶尔也会看到,小镇的人有推着车,也有拎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太阳还没升起时,就已经垮过小镇外的小桥离去。
平时来小镇的人很少,可能很久才来几人,离开小镇的人也不多。
但随着前方战事吃紧,人们只觉得越来越不安全,很怕一觉醒来就已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可过了半个这种感觉又好像是一闪而逝而已,偶尔会有人想起,总在饭后谈起。
陈阿狗还是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