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底朝天,东西除了锅碗瓢盆还有些农具,全被带走了。
仔细看那农具,除了有些尘土在上面外,还有些飞溅上来的血迹。
桌子椅子不是倒下,就是歪着,窗户也被打破了几个。
看门上,屋里屋外各有一个被踹过的痕迹,屋外的甚至把门踹坏。
很明显,内侧那个是文元踹的,这孩子没那么大脚劲。
我小心的走进屋里,缓缓靠近还倒在血泊中的死者。
眉心看来。
亡者是位中年女性,年龄在27-30岁。
血迹并未干透,大概是在今日凌晨两三点钟遇害的。
衣衫不整,看来生前被凌辱过。
再从衣着上看,不是本地人。
我蹲下,查看她致命伤在哪............“致命伤在脖子,被刀割开了喉咙。”
“等等,这人...这人个是......”我的眉心又开始动了,这次动的厉害。
我透过它看见......夜里一点一伙像是山贼又像是强盗的人无情的踹开了这间屋子。
屋主人还在熟睡,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醒。
他们不由分说的进屋,能抢的抢,能砸的砸。
她奋起反抗,但一个女子,又怎么可能反抗的过他们。
她又挣扎过,但是毫无作用,换来的却是在这群山贼尽兴之后。
被无情的一刀带走了生命。
“陈灵...十多年了...如果不是我三弟教了我这一手...我还认不出你呢...三弟啊,你当初为什么非要交给我这一手呢。”
“我...我又怎么想是在这种情况下和她再次相识啊......”我不相信眉心中向我传达的信息,我更不敢相信。
我宁愿是它罕见的出了错。
又起身看向屋墙,此前,她用山间的土在墙上写了四言。
我从这字迹中看见我,也看见了她那墙上写着:“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遥望。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荒凉。”
“这字...真像我啊......还小的时候,你的字...还是我教你写的呢......”......我在树底下缓了好大一阵,见二叔迟迟未出来,心里有些担心。
便强忍着生理上的恶心,朝着屋子里走去。
对了,那个口罩让我扔到九霄云外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戴口罩了。
进屋,我看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