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阙贤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想肩祧两房,当然是成全她啊阙贤南栀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仅仅是皇宫一个景点,每个有名的景点都配备一个专属的印章。每个印章都有单独的小图案,印泥颜色也不同,层层叠盖,最后所有景点的印章合成一个大的图案,连伪造都没法伪造。”安平侯呼吸都停了。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售卖画册的利润。还能安置退役的御林军。御林军可以说是皇家门面,挑选士兵时慎之又慎,颜值身材都得在线。普通士兵到三十五岁,军官四十岁就必须退役。这些从御林军退下来的士兵的安置一直是个问题。不论家里有权有势也好,还是贫寒子弟也好,退役的年纪都不尴不尬。但南栀说的这件事情如果能成,就可以多设置几个岗位,解决一部分士兵的安置问题。说不得还可以卖御林军一个大大的人情。好好好!这是奇思妙想啊!南栀微笑,心里想到的是自己死后,飘荡过的那个奇妙的世界...
《闺蜜想肩祧两房,当然是成全她啊阙贤南栀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仅仅是皇宫一个景点,每个有名的景点都配备一个专属的印章。每个印章都有单独的小图案,印泥颜色也不同,层层叠盖,最后所有景点的印章合成一个大的图案,连伪造都没法伪造。”
安平侯呼吸都停了。
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售卖画册的利润。
还能安置退役的御林军。
御林军可以说是皇家门面,挑选士兵时慎之又慎,颜值身材都得在线。
普通士兵到三十五岁,军官四十岁就必须退役。
这些从御林军退下来的士兵的安置一直是个问题。
不论家里有权有势也好,还是贫寒子弟也好,退役的年纪都不尴不尬。
但南栀说的这件事情如果能成,就可以多设置几个岗位,解决一部分士兵的安置问题。
说不得还可以卖御林军一个大大的人情。
好好好!
这是奇思妙想啊!
南栀微笑,心里想到的是自己死后,飘荡过的那个奇妙的世界。
那里的好玩意儿才真正让人心驰神往。
道:“其实还可以延伸出去,用京城特有的景物或者食品做成小玩偶小饰物,推广到地方去。”
“也可以送给进京朝贺的外国使臣,让他们都见识见识咱们大邺朝的风土人情。”
如此又可以提供一部分岗位。
安平侯顺着南栀的思路往外拓展,一张脸都快笑烂了。
转眼看到儿子傻傻望着南栀,一副蠢样。
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横眉冷对道:“陆瑾序!你看看你!你就不能好好跟你媳妇儿多学学?你看看她,多懂事!”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啊!
同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回过脸,又对着南栀笑脸相迎,一张脸都快笑烂了。
“栀栀啊,能不能把你的这些想法写一个条陈?爹再好好的斟酌斟酌。”
南栀痛快点头:“没问题!”
安平侯:“爹把书房腾给你用啊,里面东西你随便用!文房四宝爹都给你配备最好的!”
必须给他儿媳妇用最好的!
从现在起,儿媳妇就是他的他家的宝!
至于刚刚想的要好好教导儿媳妇什么来着?
放屁!
儿媳妇怎么可以教训?
完全没有的事!
目睹全程的侯夫人:“……”
所以这个危机是彻底解决了是吗?
太阳下山,夜幕一点一点降下来,遮盖住了世间万物。
陆瑾序双眼无神跪在祠堂里,对着墙上的几张先祖的画像。
常年烟熏火燎,画像都有些黑沉沉的了。
陆瑾序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还想着缓了两天了,栀栀应该能适应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得把房圆了,把人彻底吃到肚子里。
没想到竟然人算不如天算,他今天晚上来这里跪祠堂了,这房又圆不上…
香香软软漂漂亮亮的媳妇儿抱不上,只能来这里面对着黑黢黢的祖宗。
陆瑾序又又又叹了一口气。
对祖宗们道:“看看你们几个老人家,皮肤这么黑,眼圈这么黑,一看就是缺觉了,没关系,今天晚上不肖子孙陪你们睡觉。”
唉。
话音出口,耳朵就敏锐地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传过来,眼睛倏地就亮了。
是那丫头。
除了南栀外,另外还有两道细小的脚步声,陆瑾序眼中神色又暗淡了些。
哦,是双胞胎!
怎么处处都有他们?!
来的果然是南栀和双胞胎。
三人一进来就在怀里掏啊掏。
一人掏了一个油纸包出来。
要是被媒婆发现不对,嚎一嗓子,不就是明明白白告诉阙家下人,她在这里吗?
一时情急,南栀也来不及多想,便迅速低下头,贴近了花轿的小窗户,假装跟里面的新娘子说话。
外人看起来,就是体贴的小丫头在关心新娘子。
南栀不由为点了个大拇指。
她都佩服自己了,太机灵了!
对着轿子里就是一番输出,主打一个关怀体贴。
“小姐,您热不热冷不冷渴不渴?紧张不?要不要拉一下奴婢的手,缓解一下您紧张的心情。”
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不由想抽自己一巴掌。
这种情况,假装假装就得了,还让新娘子拉自己的手,不多事吗?!
只希望新娘子不要答应。
可偏偏轿子里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应允声:“嗯。”
声线极低,但莫名其妙就是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钻进了南栀的耳朵,让她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一瞬。
南栀倒抽一口冷气。
这新娘子,她居然还真答应啊,真想牵自己的手啊。
可没办法,提议是自己提的,人家也答应了,她只能把自己的手从小窗帘的缝隙里面伸进去。
随即掌心就覆上了一层干燥温暖的触感。
南栀好奇的捏了捏。
这手……
嘶,有点不对劲呀。
闺阁千金的手不该柔软如绵,柔弱无骨的吗……
咋这么硬?
莫非这位新娘子出阁之前天天练铁砂掌?
那也行,嫁去婆家不会受欺负……
不对劲,再捏捏……
再摸一下。
手掌有点宽、有点大、手形修长皮肤光滑,应该很好看。
手指头,咦,手指头好长……
南栀脑子里轰隆一下子,有道闪电劈过。
突然瞪大了眼睛,像被蛇咬到一般猛的抽回了手。
见鬼一样盯着瞪着那吉祥如意纹打底,龙凤呈祥图案的窗帘,像把它盯出一个洞来,看看里面是什么怪物。
这是一只男人的手,绝对不是女人的!
窗帘被一只指节分明的好看的手给缓缓掀开。
南栀盯着那手,莫名其妙觉得头皮发胀,一颗心在胸腔里蹦咚咚咚乱跳,
有种大势已去大祸临头的感觉。
那只如玉般白皙的修长手掌终于把轿帘撩开。
一张男人的脸便出现在南栀的视野里。
眉骨挺直眼型狭长,五官优越又精致,就这张脸,放眼整个京城也无人能出其右。
南栀整个人都傻了。
——陆瑾序!
安平侯府世子爷陆瑾序。
陆瑾序淡淡的笑着,回答南栀刚刚问他的话。
“本世子不冷也不热,身体情况还好。渴嘛有一点,不过还不急。”
“夫人如此关心体贴,本世子甚是感动。”
南栀:“呃……!”
陆瑾序很满意,又对着南栀笑了笑。
这一笑,他整个硬朗的脸部线条便瞬间柔和看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但近距离被美颜暴击的南栀却只感觉遍体生寒,有种被猛兽盯上了跑不掉的感觉。
这一刻,她甚至升起了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但她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完全动不了。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整个迎亲队伍令行禁止,立刻停了下来。
眼睁睁看着媒婆撩开轿帘,陆瑾序弯腰从花轿里面走了出来。
眼睁睁看着男人微微敞开的喜袍里,冷白的锁骨一闪而逝,又被红袍所掩盖,只余惊鸿一瞥的诱惑。
陆瑾序站到了南栀面前,语气温煦道:“本来该去家里迎亲,没想到在这儿遇到,那就请夫人上轿吧。”
他侧身相让,亲自替南栀打起帘子,“夫人请!”
一口一个夫人,一口一个夫人体贴,雷得南栀夹紧了双臂,浑身哆嗦,外焦里嫩。
这种情况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怎么办啊啊啊。
“你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还亲自过来迎亲啊?”
南栀整个人都在抗拒,时不时瞅一眼花轿,就是不想上去。
且不说这人前世是北芷的夫君,她对这种复杂关系有着本能的抵触。
就算抛开这一点不说,依照前世的轨迹,最多再过三年,安平侯府就要被扯进一桩朝廷丑闻里,虽然不至于全族覆灭,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这位世子爷为了保住安平侯府,请战去了前线,最后战死沙场。
也就是说嫁进侯府最多三年,她就要成寡妇。
即使不成寡妇吧,按照北芷对他的评价,这人嗯嗯嗯不行。
他都没有碰过北芷,也没有小妾通房。
不说一叶七刺吧,那是刺都不刺。
南栀也不愿意……
她还想找个正常的男人,过一过正常夫妻的正常生活,生一对正常的可爱的儿女呢。
太变态的她不想要,刺都不刺的也不行啊。
陆瑾序微笑,目光牢牢地笼罩着面前的小姑娘,舌尖抵了抵上颚,
“和你一订婚身子就好了,觉得有精神了就过来迎亲。毕竟是我的终身大事,再怎么也要亲自到场,不能留下遗憾。”
手无意识地转了转护腕。
这对浅蓝色的护腕他戴了整整三年了,随时提醒自己这对护腕的主人有多可恶。
如今这人总算是落到自己手里,新账旧账倒是可以一起算了!
不过还没有彻底套牢她之前,总是还要装一装的,不能把人吓跑了。语气越发的温柔无害
“夫人请上轿,这轿子本世子已经替你试过了,垫子很厚实很暖和,轿夫也是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抬轿子绝对稳当,不会颠着你。”
南栀还是不想上。
人群一阵喧哗,阙家人跑得歪歪扭扭的过来了。
阙夫人跑在最前头。
她气急败坏。
本来想南栀替他们家铺通天之路,谁知道那贱妮子竟然一言不合大闹一场跑了!
好好好,既然这贱人不让自己家好过,那自己也不让她好过!
便冲到陆瑾序面前告状。
陆瑾序:“这对护腕是栀栀的。”
他把当年的事,添了一些调料,说了。
把她的地位抬了又抬,抬到一个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胡说八道的,南栀都快相信那个舍己为人英勇无畏的女英雄是自己了!
“本世子那个时候就对她一见倾心!”
“只是她拒绝了本世子,说他已有婚约,本世子只能把这番情愫压在心底。”
陆瑾序声音微哑,带着淡淡遗憾,却更显出真实性来。
“本世子没有想到阙状元会抛弃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转而攀上了高枝,娶了名门贵女!那就对不住了本世子只能下手了!”
众人轰一声就乱了。
经常跟陆瑾序来往的几个世家子弟兴奋得原地打转。
又是怪叫又是起哄,又是吹口哨。
四皇子的声音最大:“我的世子哥,你原来藏得这么深!”
却也直接帮陆瑾序证明了他说的是真的。
这对护腕很多人都见过的。
陆瑾序抬手压了压,直视着阙安赫的眼睛道:“阙将军你要弄清楚,是你哥哥不信不义在前!本世子不过是把你们不要的珍宝捡回家而已!”
“对,阿序说的对!”
脚步声响,人们让开一条道,安平侯快步走了过来。
安平侯四十多岁年纪,笑呵呵的,是有名的玉面书生。
说话做事几乎滴水不漏。
安平侯数代袭爵到今天仍然枝繁叶茂,不得不说他这个当家人还是有些能力和手段的。
他笑眯眯的对着四方拱手。
说道:“本侯可以为阿序作证。阿序装病,说要找女子冲喜原本就是为了考验阙家的!”
“阿序说,如果阙家是真心对待栀栀,不拿她冲喜求荣,那我们侯府与阙家结个姻亲,相辅相持也是好事,只可惜啊……”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朗。
众人轰的一声又闹开了,“对对对!这样能卖女求荣的亲家可要不得!”
事情到这里,已经演变成为一则惊心动魄的爱情传奇故事。
而阙家明明可以抱上大腿,却一时鬼迷心窍丢掉了金凤凰,错失成为安平侯亲家的好机会。
泼天富贵愣是没有捞到半分,实在让人扼腕叹息。
就这故事,都够京城的各位说书先生演绎出无数的版本来了!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
一片热闹里,阙家两兄弟的落寞显得格外扎眼。
陆瑾序勾起了嘴角,戏精上身,回身抱了抱南栀的肩膀。
又满眼疼惜的替她擦着眼尾。
略带粗糙的手指刮的南栀细嫩的皮肤生疼。
众目睽睽之下,南栀又没法躲,只能低声抗议:“没哭!别擦了!”
陆瑾序:“不!你哭了!本世子给你算一下今天的跑腿费和保护费……我想想该付多少钱?”
“500两银子吧,本世子出场费也不能太低。”
毕竟他身价摆在那儿呢。
南栀泪水说来就来。
哗啦啦。
陆瑾序擦得更起劲了:“哦,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阙安赫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对浓情蜜意的璧人。
他们之间的亲密看起来那么自然熟稔,确实完全不像是刚刚才认识。
也就是说陆瑾序说的是真的,他们在三年前就已经认识。
如果不是因为大哥娶了北芷……
如果不是因为大哥娶了北芷……
阙安赫忍得心脏剧痛无比,也越发恨阙贤。
阙贤垂着脑袋,早已经没了状元公意气风发的样子,拼命想着今天的局面如何破解,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好主意。
心内惶然,有种预感,自己恐怕要完了。
等到嘈杂议论声稍微小一些,安平侯才下结论一般说道:“阙家虽然吧……但是吧,他们不是还有阙将军吗?”
“阙将军一身正气,定能好好约束教育家人,阙家也不是不可救药。”
他笑眯眯的看向阙安赫:“是吧?阙将军。”
阙安赫无言以对。
安平侯笑了笑,转而看向阙贤:“倒是阙大状元的情况看着不好啊,太医呢?太医到了吗?”
他过来的时候已经派人去请了太医院的张太医。
随着他话音落下,张太医就跑得气喘吁吁的出现了。
老头赶得急,头上白汽都跑出来了,在头上像蒸包子似的噗噗的。
还把周围群众看饿了,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张太医手指一搭阙贤的脉,就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从医一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乱七八糟的脉象!
仔细再把,又嘶了两声。
换一只手,又“嘶嘶嘶”。
众人眼睛全都盯着太医。
司徒鸣问:“张太医,阙状元到底怎么了?您倒是给个话呀,别光嘶嘶嘶呀。”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蛇精附身了呢。
张太医站起来朝着四皇子弯了弯腰,又朝着陆瑾序和在场的众位贵人们团团行了一礼。
这才说道:“状元这是运动神经紊乱导致的体虚。具体点说就是短时间内快速变幻多角度体位造成的。”
众人:嗯?
嗯,嗯??
司徒鸣眼睛转了几个蚊香圈圈,说道:“说人话。”
众人眼睛瞪大:“……!”
司徒鸣还小,他不懂,其他人却听懂了,也全都发出了像太医那样的嘶嘶声。
嘶嘶嘶,玩挺花啊这小子!
短时间内变换各种体位……
众人全都看着阙贤,年轻人呐,得注意身体啊……
张太医下了结论:“阙状元除了有点肾虚之外没有大碍,好生休养着就行。”
一场婚宴到这里算是接近尾声了。众人也算是兴尽而归。
安平侯单独留下了张太医。
低声道:“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张太医:“您说。”
安平侯扭捏了半天问道:“嗯,就是,那个,肾虚的人有什么表现啊?”
张太医默默的看了安平侯好几眼,“回侯爷的话,肾虚的人才问这个问题。”
安平侯嘣的一声就跳了起来,满脸严肃:“不问了不问了!其实我就是帮阙状元问的!”
张太医了然:“了解了解,他肾虚嘛。”
安平侯长出一口气:“对对,咱们大邺朝,就只有他一个人肾虚!”
张太医辞别安平侯,又走了两步,在拐弯处又被镇北王叫住了,
“张太医,本王想替阙状元向您请教个事……”
……
司徒鸣看完了热闹,心满意足,正准备向陆侯爷告辞,谁料一瞥眼看到了陆家那对龙凤胎小兄妹正蹲在角落里,拉着六九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眼珠子一转,凭他多年在宫中的经历,他敢断定这里面绝对有瓜。
飞快地窜了过去,挤进了三人中间。
“挤挤,我也听听!”
冲着侯夫人神神秘秘的笑道:“不对,是儿媳把世子爷带出去逛,给您留下足够的时间!”
留下足够的时间写稿!
看自己是个多体贴的儿媳妇!
侯夫人也笑弯了眼睛。
有了同盟的感觉真好。
侯夫人拍着胸脯保证:“挣的稿费都给你和笙笙,你们两个小姑娘拿去买花儿戴!”
可把南栀给感动的!
为了让婆母踏实写稿子,挣更多的稿费给自己花,南栀也把胸脯拍得梆梆响。
“您放心,这是属于咱们的秘密,儿媳绝对不会透露出去,连瑾瑜和笙笙都不告诉!”
殷瑶莲步轻移,悄无声息的走过来,刚好就听到了南栀这最后一句话。
本来就充满算计的眼睛,唰的睁得更大了!
天呐!
她听到了什么要命的秘密?!
殷禾有什么事情要瞒着侯爷,还要瞒着那对龙凤胎!
难道……
殷瑶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龙凤胎……竟然不是侯爷的吗?!
可是除了这个,没办法解释南栀说的那句话!
天呐!殷禾是怎么敢的呀?!
殷瑶连面都没露,急匆匆转身跑出了安平侯府。
出门的时候一颗心还砰砰乱跳,嘴角却越翘越高。
好啊!她手里捏着这个致命的把柄,看这回殷禾还死不死。
殷瑶昨天晚上回去差不多也是一夜没睡,放在安平侯府的探子给她递了消息出来。
说陆瑾序替殷禾背了锅,去跪祠堂了。
殷禾毫发无伤,还和侯爷颠鸾倒凤一整晚。
殷瑶今天早晨气的饭都没吃。
殷禾那贱人,命怎么这么好?既有疼她如命的夫君,还有愿意给他背锅扛事儿的儿女!
而这一切,本该是自己的!
全都该是自己的!
却被殷禾那不要脸的东西给抢了去!她发誓,一定要夺回来!
她要让殷禾一无所有,悔不当初!
吩咐车夫:“去皇城兵马司,我要去见侯爷!”
她要去见安平侯!
她要揭穿殷禾那贱人的真面目。
她要在安平侯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取代殷禾的位置!
皇城兵马司。
宽大的演武场上安平侯正在驯马。
马匹需要经常跑一跑才能保持活力,不然跟喂猪有什么区别?
安平侯纵马疾驰,沿着演武场跑了圈,从自己的青骢马上下来。
旁边下属迎上来拍着马屁:“侯爷您保养的不错!不输当年。”
安平侯骄傲的笑笑。
他当然得保持着状态了。
他家夫人越长越年轻,跟个二八少女似的,他可不能老得太快。
要不然跟夫人走在一处,会被人误会成父女,就不好了。
那边马夫又牵了几匹马过来。
安平侯看了看,其中就有自己儿子陆瑾序的那匹白马杨梅。
杨梅实在是长得好看,一身的皮毛银白如丝缎,在阳光下泛着浅金色的光芒。
如披着一层水波在身上,美不胜收。
安平侯走了过去,却在离那匹马三步远的地方停了。
小心翼翼的一点点靠近。
原因是……
这贼马看着白白净净乖乖巧巧的,可实际上,特么一肚子坏水。
就喜欢冷不丁的搞偷袭,咬人头发!
死德行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安平侯看着杨梅,鼻子里忍不住哼哼。
小心留意着杨梅的举动,慢慢靠近它,最后如愿在杨梅的大脑袋上拍了一记。
看着马儿那双水汪汪乌溜溜,满是真诚和无辜的眼睛,冷哼。
“哼!你也就骗骗不认识你的!本侯才不会上你的当。”
南栀默默的找了个蒲团,和陆瑾序并排跪在一起。
“那我和你一起跪吧。”
她还没有打算把心交给这个男人,但她愿意跟她一起跪,一起同甘共苦。
也摆明了她的态度。
她体力终究没有陆瑾序那么好,跪不了一会儿膝盖就疼,人就犯困,歪歪倒倒的。
陆瑾序稍微搭着她的肩膀,轻轻一带,南栀就倒在了陆瑾序的肩头,靠着他睡觉。
居然开始做梦。
梦中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又回到了阙安赫囚禁她的那座小院。
那时候,她从来没有停止过抗争,没有停止过想要逃出去重获自由的想法。
却在平平常常吃过哑仆给准备的饭菜之后,死了。
就算重活一世,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自己。
这一次梦中回到小院,她倒要看看能不能找出那名凶手来。
然而这次的梦境里面,阙安赫居然造反了!
还特么的失败了!
阙安赫死在乱军当中,而自己也被朝廷的官兵找出来。
被当成叛贼同伙当场斩杀!
那雪亮的刀冲着自己就砍下来,自己脑袋一歪,“咚”的就掉了!
妈耶,好哈人!
南栀倏然惊醒。
醒来就赶紧找她的头。
还好,头还在,被陆瑾序捧在怀里呢!
再一回神,才发现她脑袋也没掉,还连在脖子上。
是她睡着了滚进陆瑾序怀里了。
脑袋没掉就好,那就接着睡。
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
陆瑾序跪得端正笔直,双手抱着南栀,没有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其实很辛苦,很累。
但是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动没动。
看着小姑娘飞快颤抖的眼珠子和眼睫毛,嘴角越勾越高。
手臂收紧,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还在她头顶软发上轻轻蹭了蹭。
抬头看向默默不出声的牌位和烟熏火燎黑黢黢的画像。
祖宗在上,这是我媳妇儿,你们喜欢她吗?喜欢看我们秀恩爱吗?
要是不想看,就赶紧给我爹托梦吧,让他赶快把我们放回去!
另一头的卧房里,侯夫人正在软磨硬泡求安平侯免了儿子的罚。
给安平侯揉肩膀捶背,忙得不亦乐乎。
“相公,侯爷。”
“哥哥~~~”
她甜腻腻的,“儿子才新婚,空床不吉利,要不这次就算了,以后他要敢再犯再一起罚他好不好?”
“要不然哥哥给他安排个什么差事将功抵过。”
安平侯闭着眼睛享受着妻子细软的手指头带来的力度。
满意道:“夫人给他求情,为夫也不好不给夫人面子,这样,就让他提前半个时辰起来,回去睡觉。”
侯夫人一听安平侯口吻松动了,大喜,赶紧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安平侯。
当娘的为了给儿子减刑,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床帐摇摇摆摆,好半晌停了。
传出安平侯慵懒餍足的声音:“不能辜负夫人一片爱子之心,那就再让他提前一个时辰起来吧!”
侯夫人一咕噜跪坐起来,美目水汪汪的瞪着安平侯。
她恼了。
骂道:“才那么点时间怎么够?序哥儿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安平侯叹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说吧,亲哪里?”
侯夫人怒:“我说亲儿子!亲儿子!”
侯安平侯:“亲儿子那可不行,乱那个什么东西!”
侯夫人咬牙切齿朝着丈夫扑了上去。
为了儿子她拼了!
上爽点!上节奏!上金手指!
没有特色,只有特色!!
最后好不容易在离天亮两个时辰时,陆瑾序和南栀终于回了自己屋,倒下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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