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檀云赫连展的其他类型小说《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朵清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理说,这军医岁数也大了,早该辞别还乡,为何还留到现在?现在四方太平,薛远平也不会再领兵出战,大可以给他一笔钱让他安心养老才是。即便是不走,可他为什么会与薛家二房走得亲近?这不太正常啊。“二房的于氏曾秘密送了一栋宅子给军医的儿子成婚用。”“想必是那军医替二房办了什么事。”“我也是这么觉得,但目前还未查出薛家二房与你祖母的病有直接关联。”目前证据还不完全,不能断定。薛晚棠眸子闪过一丝寒光:“除了薛家的人,不会有谁会如此大费周章想让祖母死得无从察觉。”能买通军医从老太太的饮食上下手,一定是这三兄弟其中之一。“主人,有贵客来。”阁楼外,雪殇的一名手下跑了上来。“谁?”“摄政王殿下。”啪。酒杯打碎的声音响起,雪殇与薛晚棠对视一眼。*二楼厢房...
《绝世毒医:摄政王妃又飒又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按理说,这军医岁数也大了,早该辞别还乡,为何还留到现在?
现在四方太平,薛远平也不会再领兵出战,大可以给他一笔钱让他安心养老才是。
即便是不走,可他为什么会与薛家二房走得亲近?这不太正常啊。
“二房的于氏曾秘密送了一栋宅子给军医的儿子成婚用。”
“想必是那军医替二房办了什么事。”
“我也是这么觉得,但目前还未查出薛家二房与你祖母的病有直接关联。”
目前证据还不完全,不能断定。
薛晚棠眸子闪过一丝寒光:“除了薛家的人,不会有谁会如此大费周章想让祖母死得无从察觉。”
能买通军医从老太太的饮食上下手,一定是这三兄弟其中之一。
“主人,有贵客来。”
阁楼外,雪殇的一名手下跑了上来。
“谁?”
“摄政王殿下。”
啪。
酒杯打碎的声音响起,雪殇与薛晚棠对视一眼。
*
二楼厢房。
周景淮正手持狼毫笔,在宣纸上来回洒写,执笔的长指在极好的衣料上拂过,更显矜贵,衬得那双手如瓷一般。
墨影站在门外,见雪殇从阁楼上下来,为他推开了房门。
雪殇手里拎着酒壶,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摄政王殿下屈尊降贵来敝店,本公子理应在门口等候殿下才是!”
“名满盛都的雪殇公子,果真闻名不如见面。”
周景淮停笔,慢条斯理地把宣纸折进信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阴鸷的寒意。
“殿下过奖了,不知殿下前来,有何贵干呢?”
雪殇翘着腿,借着房间里桌上的杯子就开始倒酒喝。
双颊微红,像是喝了不少。
周景淮把信封把玩在手里,烛光微颤,平添一丝神秘感。
“本王想与雪殇公子做个交易。”
交易?
雪殇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内心已经慌得花枝乱颤了。
还以为周景淮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说什么交易?
“雪殇公子也是明白人,就不要跟本王兜圈子了。”
周景淮见雪殇装聋作哑,直截了当地点破了他。
雪殇坐直了身子,既然他这么说,那他就没必要藏拙了。
周景淮锐眼如鹰,藏也藏不过他。
“殿下不妨说说看。”
周景淮从案几处起身,一步步走到圆桌旁,把手里的信封按在了雪殇面前。
“神机营的营主兰生不在盛都,本王也懒得找他,你们神机营最近出了不少细作,作为见面礼,本王这儿恰好有一份名单,可以送给雪殇公子。”
啊?
雪殇的双眼往上翻了翻,心里暗骂一声。
这该死的薛晚棠给他留的烂摊子!他现在该如何?这生意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啊?
“这名单固然想要,但殿下所求恐怕我云栖台无法满足。”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若是把神机营与云栖台都搭了进去,那薛晚棠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但周景淮却胸有成竹道:“近日北阳在盛都的间谍过分活跃,云栖台和神机营可否帮本王解决?”
哦,借刀杀人呢。
要死的薛晚棠,这下好了,把他放在架子上烤!
雪殇尴尬地笑了两声,吞了好几口口水:“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薛晚棠听觉异常,二人的对话在阁楼上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冷哼一声,算是见识到了周景淮的手段了。
他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北阳那些谍者,却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想要独善其身,够阴险的。
若是雪殇不答应,他就会以神机营刺杀他的名义与神机营对立。
即使周景淮不杀上门来,他动动手指就能阻碍神机营与云栖台在盛都的发展。
罢了,反正她手上还有一张底牌,那枚玉佩,周景淮可是一直都想赎回去的。
不过周景淮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收集起神机营所有的细作,还真是不简单啊。
左右也算是各取所需,她也不算亏。
雪殇拿着那份名单准备离开周景淮的厢房,周景淮叫住了他,声音慵懒而散漫:“转告你幕后的人,若是想在大雍安稳度日,就不要参与朝政的事,这是劝告。”
雪殇背脊一顿,没有回答,径直离开了屋子。
阁楼。
雪殇骂骂咧咧地跑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抱怨:“哼,还说什么不要牵扯朝政,那他让我帮他解决北阳间谍这不是朝政是什么?还是牵扯两国的朝政!
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哎,小晚棠,你说他是不是有…薛晚棠?薛晚棠?!”
*
太平桥,盛都最大最繁华的街巷,以一座巨大的拱桥而命名。
除了云栖台,各种吃喝玩乐的铺子一一罗列于此街,若是在二十二世纪,这便是京城最繁华的CBD。
这一日秋高气爽,天气格外舒适,太平桥的人也格外多。
薛晚棠与檀云霜华行走在大街上,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倒有些眼尖的,认出了她就是薛府近日传闻颇多的薛晚棠。
“哎,你们快看!这就是薛府的四小姐!”
“白生得这副美貌,想不到竟是如此没有教养的女子!”
“说是在乡野小村长大的,能有什么教养。”
“咱们还是别议论了,连兄长都敢拿刀架脖子,一会儿还不砍了你我!”
对这些议论,薛晚棠充耳不闻,身后的檀云霜华气得脸都绿了。
她们本来兴致好好的,难得出来逛一回,哪知这一路上都是议论她们姑娘的,还都是些不好的言论。
霜华也听不下去了,随便指着一家店就说要进去看看:“姑娘,我想去挑些料子制两件衣裙!”
薛晚棠看了眼牌匾,应了一声:“好。”
檀云仔细地看了两遍牌匾上的字,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唉,这不是……你们等等我呀!”
檀云忙跟了上去。
这铺子,不就是盛都唯一售卖宫云纱的铺子么,这还用逛啊?
霜华说逛,还真的选了起来,一会儿拿一匹料子往身上比了比,还非要薛晚棠评价好不好看,一会儿又看上了哪支珠釵,直接插在檀云头上。
三人难得有此闲心,连薛晚棠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用了不用了!”
薛韶安重新装好,头也没回地离开了铺子。
檀云看着她匆忙的背影,一时间也搞不明白她是怎么了。
薛韶安匆匆忙忙,也并未看清撞她的人就是檀云。
不过,这点心,闻着怎么怪怪的……
杜府。
杜若听说了之前莲蕖殿的事,懊恼是因为自己的离开所以让文仪公主有了可乘之机,没能帮到薛晚棠一二,所以特意在府中备了下午茶,邀薛晚棠到府一叙。
薛晚棠到杜府时,已经有几家的小姐到了,她们正品着花茶,用着点心,聊得喜笑颜开。
杜若看到薛晚棠,立即招呼着她:“薛四小姐来了,请坐!”
“杜小姐客气了。”
薛晚棠与她相对而坐,轻笑道。
“我听闻了那日在莲蕖殿发生的事,实在是深感抱歉。”
“那日之事与杜小姐没有关系,杜小姐无需自责。”
“对了,听说薛四小姐已经住进王府了,恭喜。”
杜若的表情诚恳真挚,她说的恭喜,不掺杂任何情绪,只是单纯觉得她与周景淮是极相配之人。
无论是外貌,气质,还是说话做事的风格,他们二人只要站在一起,仿佛就是上天注定。
“传言皆道摄政王阴晴不定,残忍嗜血,杜小姐认为我嫁入王府是好事?”
薛晚棠此话一出,就连杜若都闻之色变。
这番话,除了薛晚棠,怕是没有第二个人敢在人前说出来。
不过杜若也仅仅只是怔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了满面春风。
“传言?我以为薛四小姐是最不信这流言蜚语的。”杜若随之一笑,“旁人我不敢说,可是周景淮,他绝对是可托付终身之人。”
薛晚棠的视线从杜若的脸上移开,没有接话。
是与不是,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来了。”杜若看着不远处的几道身影,低声说了一句。
薛晚棠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关山月在婢女的左拥右护下缓步而来。
这就是今日她要应邀前来的原因。
杜若派婢女送信到王府时,薛晚棠本想着回拒,但突然转念,想起那日在宫中看见关山月时不对劲的脸色,忽而觉得这也是个接近她的机会。
她让杜若一并邀请关山月,杜若为了掩人耳目,顺带也邀了几家平日有往来的世家小姐,这样就不显突兀,看似就是正常的女儿家们凑在一起叙话而已。
关山月的身体如何她并不在意,但是她是从药王谷里出来的,药王谷的招牌,可不能让有心之人给砸了。
杜若迎了上去:“关小姐来了!快过来坐,尝尝今日一早去排队买的桃花酥!”
袁记的桃花酥,可不好买。
关山月也不知杜若此举为何,太傅府与相府一向不走动,杜若与她也只是点头之交,还未好到能一起品茶叙话的地步。
“杜小姐太客气了,也不知杜小姐平日里喜欢什么,随便买了些小礼物,还望杜小姐莫嫌弃。”
说罢,关山月让身后的婢女把礼物呈上。
杜若一边示意自己的婢女接礼,一边客气地回道:“关小姐有心了,尝尝这桃花酥,味道可还如从前?”
关山月在薛晚棠的旁边坐了下来,方才视线遮挡着,她未曾看到,没想到薛晚棠也在。
“薛四小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关山月的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是恰到好处的疏离。
周景淮势头太盛,远远超过了赫连展,而她们,一个是周景淮的王妃,一个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这之间的分寸,不好拿捏。
玉竹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娘娘,那暗河那位......”
淑贵妃手一抬,把棋子扔进了花池里:“与虎谋皮,焉有其利,我们不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
若是没有了价值,这棋子玩弄于他人手掌,想弃便可弃。”
温淑然陪伴赫连祯多年,赫连祯不也喜新厌旧,纳了一后宫的嫔妃。
如果不是母家扶持和赫连展这个儿子,她早就被废了。
而她这个贵妃,宠冠后宫这么多年,也是用尽了浑身解数。
帝王无情,上一刻你侬我侬,下一刻就能要了你的命。
所以她决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别人伸出援手,就算是做棋子,她也要做那颗绝不能弃的棋子。
玉竹见她心意已决,不免忧虑重重。
“可是娘娘,若不按照他们的意思,万一怪罪下来咱......”
承受不起。
“放心,本宫的这些动作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只要不影响他们的计划,他们是不会管的。”
提到暗河,淑贵妃有一瞬间的心悸。
那是很多年前了,她刚生下赫连文仪不久,温淑然嫉妒她得宠,在月子里对她动了手脚,她再不能生育。
温淑然频频找她麻烦,想挑到错处治罪于她,那时她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宫女,说是能帮她重获圣心并且让温淑然不敢再动她。
她不知道这个宫女是何人,但这个宫女的确是帮她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东西。
只是突然某一天,那名宫女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多年后再次传信给她,信上只落了暗河两字。
她查过,大雍根本就没有什么暗河。
这些年,她帮暗河做了不少事,从这些事情中,她很明白那些人想干什么。
她无法回头,更无法与之对抗。
只是这次对关山月出手,不是暗河的命令,而是她为了报复温淑然让她无法生育之仇。
他们看好的太子妃,若是个不能生的,温淑然定会气急吧。
而关山月经薛晚棠的提醒,回府后一切照旧,只是悄悄把每日用的燕窝给倒掉了。
这些时日,薛晚棠为了研究老太君的配药,多日未曾出过王府了。
以至于薛晚棠险些把雪殇的生辰给忘记了,要不是檀云提醒,她根本想不起来。
云栖台。
薛晚棠带着檀云霜华大张旗鼓地从王府出门,直奔云栖台。
此时,雪殇正愁眉不展地坐在阁楼里独饮。
“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断弦有谁听......”
薛晚棠刚撩开珠帘,就听得雪殇故意在无病呻吟。
“怎么,我一来就格外悲伤?”
他明知道她来了,还在这儿演戏,不就是念给她听的。
“唉,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句话说得是真好。”
“送你的,生辰礼物。”
薛晚棠手指轻轻一弹,一黑色瓷瓶从她手中飞了出去。
雪殇方才还哀愁万千的丹凤眼一瞬间就燃起了火花,他一个飞身,拿到了那小瓷瓶。
闻了闻味道,顿时喜笑颜开:“回魂散!小晚棠!你就是我活爹!”
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来人了,不过是在她面前卖一波惨而已。
果然,还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不,回魂散,这可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回魂散就真的能让人回魂。
而且这东西还可用于假死,在外树敌多的,可用此计躲过杀身之祸。
“小晚棠,今日你说什么都要陪我不醉不归!”
“好,他还没来吗?”
上次去信,褚砚清道了声谢,只回了四个字,来日方长。
他在北阳说一不二,肃清了朝中与之对立之人,这余威带到大雍来,还想着震慑大雍的朝堂,未免太狂妄了些。
薛晚棠饶有趣味地道:“与其说他是冲着大雍来的,倒不如说是冲着你来的。”
赫连展,褚砚清根本不放在眼里,若是这次周景淮未回盛都,褚砚清都不会来。
赫连祯龙袍一挥,沉声道:“世子入座吧,诸位,会武试是中原的一大盛会,各位拨冗前来,略备薄酒,为各位洗尘。”
“多谢陛下!”
众位来客纷纷起身,对赫连祯表达谢意。
褚砚清眸色一沉,并未去他的位置上就坐。
而是拍了拍手,抬高了声音:“小王远道而来,特意为陛下献上厚礼!”
说罢,门外他的随从端着一长形锦盒进殿,躬身站于褚砚清身后。
褚砚清一边打开锦盒一边道:“这是我北阳的藏世之宝《清溪夜宴图》,诸位可一同观赏。”
清溪夜宴图,顾名思义,乃是于清溪所作,清溪这地方民风淳朴,每到上元节,所有村民都聚在一起饮酒庆祝,流水宴大摆三天三夜。
这图里的一人一物,都绘制得栩栩如生,让人神之向往。
而如今清溪村已经不复存在了,这夜宴图就成了稀世之宝。
“清溪夜宴图!据说是名仕张老先生的绝笔之作,流传百年,已无踪迹,没想到竟在北阳!”
“听说这清溪夜宴图刚出世那会儿,众文豪大家纷沓而至,都为了一观这图的真迹!”
“据说看了这画的人,仿若身临其境,如同沉醉在清溪的幻境之中,今日你我有幸得见,实属托陛下的福啊!”
“就是就是……”
赫连祯此时的脸色才算好些,这褚砚清虽无礼,但还知道融洽两国关系,这礼,也算拿得上台面。
所有的眼睛都在褚砚清的手上,只见他的两名随从各持画的一端,缓缓展开。
正当所有人都翘首以盼时,那幅展开的画卷上却一点墨印都没有,竟然是空卷!
众臣议论纷纷,赫连展抬手止住躁动,不悦地问道:“这就是世子所谓的厚礼?看来本宫的眼睛有问题,竟瞧不出这样一幅白卷的价值。”
赫连展语气中略带讽刺,那手中的酒杯放置在矮桌上的碰撞声格外刺耳。
面对所有人的质疑,褚砚清却不疾不徐地道:“诸位切莫着急,这画,自有玄机。”
“玄机?这可是清溪夜宴图,能有何玄机?”
“玄机就在这画面,各位可上前一观,与张老的遗迹对比,这是否是张老的亲笔落款?”
褚砚清命人将画卷的正面调转了方向,面向众臣。
仔细看,那两米长的画卷上,左下角龙飞凤舞地写着“清溪夜宴图”并署了名。
在座的不乏一些爱拨文弄字的文臣,都自告奋勇地走上前来查看墨迹。
“这的确是张老的真迹!老臣父亲有幸得过张老的一幅墨宝,与这上面的字迹并无二致。”
“是,老臣也有幸瞻仰过张老的其它作品,这字迹,属实无假。”
大殿内烛火通明,虽然这字迹年生久远有些模糊了,但笔锋走向都还清晰可见。
张老的佳作不多,但每一幅都引起了世人无尽的的追捧,见过他真迹的人也不在少数。
可是这一幅最具盛名的清溪夜宴图,为何会是一张白纸?
“他想干什么?”
薛晚棠双眸一眯,看不出这画有何玄机。
薛晚棠落落大方地起身,从位置上走到了园子中间。
“臣女薛晚棠,见过皇后娘娘。”
“晚棠?妆晚棠梨雨,是个好名字,倒是很映今天的景。”
温淑然打量着薛晚棠,赞了两句。
这个女子,样貌的确是世间少有,怪不得连周景淮都动心了。
哼,好在他还有心,有心便有弱点,有弱点,他们便可多一分胜算。
“多谢娘娘夸赞。”
薛晚棠中规中矩地答着,一个字都没多说。
温淑然笑了笑,打趣地道:“看来薛四小姐也是个性子沉静的,景淮不多话,想必你们两个成婚后应该能好好相处。”
一说到二人的婚事,那些个千金小姐们心里都不是滋味了。
周景淮是多少贵女的梦中情人,只是碍于他的名声和性情,无人敢去招惹。
可猛然听到他有了婚约,她们又不甘心。
这就是那种明知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得到的心理。
薛晚棠没有再回话,只是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儿,面对皇后不卑不亢。
淑贵妃饶有兴致地看向她,也不怪自己女儿在她手上上当。
这个薛晚棠,光是见到她人就知道她绝不简单,比起自己那个只会撒娇耍横的女儿来说道行不知要高出多少。
这下子,就让皇后去头疼吧。
“好了,园里的海棠花开得正盛,各位不必拘着,四处走走吧。”
“谢皇后娘娘。”
姑娘们三三两两结伴,兴致勃勃地往花园方向去。
薛晚棠本不想去的,奈何杜若一直邀她,再加上她若在这儿,皇后怕是又要问东问西了。
于是她挑了个小径,避开了她们扎堆的方向。
正当她们二人缓缓地朝前走着,身后一阵小跑的脚步声响起:“杜若小姐请留步!”
杜若与薛晚棠同时回头,只见一个中年女使跑着到了二人面前,气喘吁吁地道:“杜若小姐,太后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刚知道您来了,特意让奴婢来唤您过去说会儿话。”
杜若有些诧异:“怪不得今日这么好的天气太后她老人家都没出来。”
说完,她回头看向薛晚棠:“薛四小姐,实在抱歉,我得先去一趟太后宫里。”
“无妨,杜若小姐尽管去。”
薛晚棠摇了摇头。
正好,她也省得再在这园子里晃悠,随便找个角落待一会儿,算着时间再回去。
而此时,周景淮却在赫连祯的书房,商讨人生大事。
赫连祯是知道皇后邀了薛晚棠进宫赏花,这才把周景淮也宣进了宫。
“景淮,你打算何时完婚?”
这婚事虽然没拒,但是若不尽快完婚也是白搭啊。
周景淮没想到单独召他进宫竟然是为了这一事,他不假思索地回道:“今年暂时不考虑完婚,待明年从边境回盛都时在做打算。”
这样算起来大致有半年时间,怎么着也能把薛晚棠的底细摸清楚了。
若她真的是北阳的人,杀了便是,若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薛家小姐,那便给她名分,给她摄政王妃的尊荣,反正不出意外他应该是不会再回盛都了。
赫连祯虽觉得时间有些久,不过他肯松口给一个期限,也算是有了很大的改变,不能急在这一时。
“也好,你们二人也未曾好好相处过,正好趁着这段时日你在盛都培养培养感情,正好她今日也进宫去皇后宫中赏花了,回去时与她一道吧。”
周景淮浓眉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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