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昭孟锁锁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孟锁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锁锁对宁昭果然是有求必应。送信的灵鸽脱手不过半刻钟,她便站在小院门前,笑意盈盈,身边却没带着祁儿。我最讨厌她。祁儿没来,我恹恹地坐在屋内,只当看不到。宁昭去开门。她立刻钻进来,兴致高昂地贴紧宁昭:“师兄好难得请我来,是想锁锁了吗?”宁昭有些迟疑。他们一起长大,有太多两小无猜的过往,虽然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被我占据,但很快孟锁锁的胳膊插进宁昭的臂弯,迅速重回亲热。我眯着眼,想起七年前宁昭在我家已经住了一年时间,还是脑壳空空什么都想不起,很是着急。他说我一介孤女,和他总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于名声不好,爹娘在天上看着也担心。一番商量后,我们决定以天地为见证,邀村中老人做高堂,拜过父母牌位,完成了我们的婚礼。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牵我的手。新婚...
《假死后,剑仙父子疯魔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孟锁锁对宁昭果然是有求必应。
送信的灵鸽脱手不过半刻钟,她便站在小院门前,笑意盈盈,身边却没带着祁儿。
我最讨厌她。
祁儿没来,我恹恹地坐在屋内,只当看不到。
宁昭去开门。
她立刻钻进来,兴致高昂地贴紧宁昭:“师兄好难得请我来,是想锁锁了吗?”
宁昭有些迟疑。
他们一起长大,有太多两小无猜的过往,虽然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被我占据,但很快孟锁锁的胳膊插进宁昭的臂弯,迅速重回亲热。
我眯着眼,想起七年前宁昭在我家已经住了一年时间,还是脑壳空空什么都想不起,很是着急。
他说我一介孤女,和他总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于名声不好,爹娘在天上看着也担心。
一番商量后,我们决定以天地为见证,邀村中老人做高堂,拜过父母牌位,完成了我们的婚礼。
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牵我的手。
新婚夜太过生涩,两个人硬是折腾大半宿,累得半死不活。
孟锁锁是第二天早上来的。
那时她可不像现在,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愤怒又绝望,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师兄你醒醒!你好好看看你身边的人是谁!”
我腰肢酸痛,腿又不好,倚在宁昭身上,柔弱模样逼得孟锁锁举起佩剑要动手杀人。
然后我才知道,宁昭在山上有这样一位青梅竹马的师妹。他们一起上山,一起拜入师门,从总角时便没有分离过。
所以孟锁锁将我视作眼中钉,总说是我抢走了一切。
我很有底气。
宁昭看她的眼神,活像看一个陌生人。即便记忆中有模糊的影子和一些牵挂,他仍觉得眼前奋力诉说过往的师妹莫名其妙。
区区师门情谊,非要和拜过天地的夫妻比什么?
而且他们修仙之人,不是讲究个天注定么?
我就在家门口捡到他,他师妹天上地下找了一整年,谁有缘分,一清二楚。
可千算万算,我没想到,宁昭会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
利剑在手,却不愿与人争半点锋芒。
即便他不爱她,所作所为却是钝刀子割肉,刀刀皆是磋磨枕边人。
我想得困了,猛一沉头,才发现两人已捆着胳膊说说笑笑走到面前。
孟锁锁难得笑得如此娇俏:“你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我和师兄从小就这般亲近,刻入骨血,你要是叫他改,可改不过来咯。”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孟锁锁还是盯着我。
我突然反应过来。
她在等我生起嫉妒心,咬牙切齿地揪住她出丑。
我的长相只能算清秀,整日素面朝天,要是五官扭曲起来,确实是难看的。若是从前,我恐怕真要上这个当,但是现在,我只感觉有点疑惑。
按他们的计划,再过几天,就该送我归西。一个将死之人,且要死在他们手上,怎么还非逼得我大吵大闹?
修仙之人怜悯苍生,可好像唯独不怜悯我。
仅仅只有一个我,就可以被牺牲吗?
我不想争辩这些,便问了我更关心的:“宁昭,你传信与锁锁,信上写的什么?”
宁昭坦然:“写你想见祁儿,托她把祁儿带下山,让你看看。”
“祁儿呢?”
我看孟锁锁眼神闪躲,叹了口气,语气尽量平和:“我只想见祁儿。你想找宁昭玩,天天都可以来,到我这里说这个亲不亲近改不改的事情做什么呢?”
孟锁锁俏脸噎得通红,旋即眼珠一转,又开始理直气壮。
“祁儿岂是你想见就见?他是我师兄的血脉,天赋亦是举世无双。麻烦你这个当娘的有点自知之明吧,不要只会影响他修炼。”
“但我要死了。”
“死也可以重来,你怕什么?果然是凡人,命如蜉蝣,眼中只有你那一天两天的破日子可过。”
孟锁锁说话喜欢昂着下巴,总之就是不拿正眼看人。
宁昭木木的如死人,没有半点要反驳的意思。
好。
我心想,这是赞同孟锁锁的意思了。
其实他张嘴也没意思,必然是劝说孟锁锁性子直,说话就是这个样子。
“去玩吧。”
我疲惫地躺下去,却听见孟锁锁的声音:“要是想见祁儿,晚上避过我师兄,自己来见我。”
传音入密。
他们避过人悄悄说话的法术。
可在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高傲如孟锁锁去压榨的价值呢?
凌霄剑宗的人终于反应过来。
山下传来愤怒的吼声,恐怕比刚才凶兽出世的吼叫还要嚷嚷得大声些。
我知道,宁昭不瞎,刚才的一切,包括我的脸,他看得到。
孟锁锁也看得到。
可笑他们为此谋划二十年,乃至杀妻证道,沦为众人眼中的疯子。终于等到这天,竟被我爹轻飘飘地拎走送女儿玩了。
也别说什么目光短浅看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光是抬眼看看他们的掌门师父,也该知道这世上厉害的人很多。
恐怕,还是仗着我是凡人孤女,才会肆意欺辱吧……
比较滑稽的是,宁昭师父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当天晚上,他竟筹出一场庆功宴,请了不少仙宗修士。
我因为身份高贵,又是刚露面的新秀,便被安排坐到宁昭师父身边。
眼见灯火辉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想不到有一天,我竟有资格和各位长辈同席了。
听到我还是恭恭敬敬叫师父,掌门师父不住捋着胡须笑。
“你这个小女子呀,心性真强,比我那两个徒弟好多了。若是能再选一次,我倒要选你来做我的弟子。”
我举起酒杯向他致礼:“师父值得尊重。”
他饮下一杯酒,直摇头:“从他们筹谋杀妻证道起,在我眼中,便已如两摊烂泥,再也没有救的必要。这个夫君你不要,同样的,这个徒弟,我也不要。”
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凌霄剑宗修仙大派,向来怜悯世人,十分愿意救世济民。若心中没有要保护的东西,他们修剑又有何用?
没想到这两个徒弟本末倒置,为了什么天下斩杀个凶兽,竟去杀无辜之人,还是自己的发妻。
能救天下的人多得是,哪里差他们俩?
没想到话音刚落,叮当!
酒杯碎裂的清脆响声,于交谈声中异常清晰,成功引得众人侧目。
我亦转过头,竟见孟锁锁不知何时混进来,将酒杯摔碎,满脸清泪:“师父,你怎能如此无情?我和师兄在你膝下长大,见你如亲父,你竟说弃就弃吗!”
“我仍然敬你爱你啊,师父,为何不告诉我们做错了呢?!”
几句话间,错误莫名其妙转到师父头上了。
宁昭师父嫌弃地撇嘴:“无论如何,我不是还留了你一条性命么?”
有命,便还有机会。
她要我的,可是一条性命,甚至连尸身都不留啊。
可惜孟锁锁根本不懂这个道理,竟开始抢旁边客人的杯子,哐哐往地上砸。
两个女修看不下去,一起动手将她拖走了。
掌门师父境界是真的稳,孟锁锁被拖走后,他就像无事发生一般,举起酒杯冲宾客们致礼:“诸君见笑,我自罚三杯。”
三杯连续饮尽。
宾客也纷纷缓过神来,恢复到刚才说说笑笑的状态。
我在旁看着,不禁在心中抹一把汗。
幸好我一直老实做人,从来没惹过这老头,不然这笑面虎的样子,被针对了都不知道呢。
这般想着,忽然见到掌门师父余光对我一扫,眼底含笑似乎听到我心里蛐蛐的声音,唬得我赶紧低头吃菜,不敢再想。
天色未明,小小的宁祁已在竹林中将剑招舞了好几遍,却还是找不到诀窍,只是依葫芦画瓢。
明明,已经够刻苦了。
练烦了,宁祁索性负气一甩,将剑丢到地上,扭头跑向孟锁锁的房间。
孟锁锁正愁怎么开口呢,见到那抹小身影,心下一喜,面上却压住笑容做出贤妻良母的样子。
“祁儿怎么了?这么早就来找姐姐,让我猜猜,一定是有心事吧?”
宁祁看她和蔼的笑容,想起这六年间的朝夕相处,只觉得心中的委屈一下有了出口,扑在孟锁锁身上。
“姐姐,我每日寅时便起来练功,比山上所有弟子都勤奋,父亲还是无上剑仙,多少弟子崇拜他口口相传,为何,领悟不到一丝剑意!”
孟锁锁嘴角一抽,眼睛微眯,是掩饰不住的轻蔑。
她对这问题可太熟悉了。
若非她悉心引导,宁祁怎会对生身母亲有这么大的恶意?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你怎么把你娘忘了?你娘,是个凡人。”
话音刚落,宁祁倔强的小脸终于绷不住,眼泪落下,哭得皱成一团。
随后,他一边吸鼻涕一边道:“是,我几乎没见过她,差点忘了有个凡人的娘。都怪她,是她的脏血传给了我,污染了爹爹的剑仙血脉,呜呜呜才害得我天资不够。”
骂得还挺好听。
孟锁锁听得心下愉悦,赶紧伸手摸摸宁祁的头,声音更加温柔:“那,或许有一天,锁锁姐姐可以做你的娘呢?”
“什么?真的可以吗?”
“你锁锁姐姐也是天才,万里挑一,否则也不会被掌门收作弟子,成为你爹的嫡亲师妹呀!怎么,这还不配做你的娘?”
宁祁仍然委屈:“可我这一半的血不能换成你的,仍然是凡人的脏东西,就算我做你的儿子,又能改变什么?”
“呵呵,我们祁儿真是小孩子,不懂人情世故。是锁锁姐姐,愿意为你背这个罪名呀!”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做你的母亲,长长久久,沧海桑田,你那卑贱的凡人生母就会被人遗忘。即便你将来修为不济,也可以说是锁锁姐姐生错了,如何?”
“那,那锁锁姐姐要如何才能变成我母亲?”
孟锁锁笑了下,低下头,嘴巴附到宁祁耳边:
“只要,我嫁给你爹爹,成了他的妻子,自然也会变成你的母亲。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祁儿,只要,你爹爹愿意。”
轻柔带着蛊惑的声音像温热的一滴水,啪嗒坠在孩子心中,将早已埋下的种子唤醒,瞬间发芽,伸出藤蔓死死缠绕在心脏上。
宁祁竟是听得一阵颤抖,激动到不行。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一直都觉得锁锁姐姐就是我娘亲,是你陪我长大的,我知道!我娘只是恰好生了我,其他的,她都配不上!”
“那你就快去和你爹爹说吧!”
孟锁锁拿手一推,宁祁便欢呼一声,当真蹦蹦跳跳地走了。
孟锁锁关上房门。
脸上的笑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看到,顿时憋不住,笑得越发猖狂。
或许是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控,宁昭停下手中动作,关切道:“怎么了?”
我道:“我还没吃。”
宁昭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起从前。
从前我不知道宁昭有这样一个青梅竹马的师妹,师妹以为是我故意抢走宁昭,与我针锋相对。我那时是很看重宁昭的身边人的,便想在孟锁锁眼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孟锁锁第二次来找宁昭,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做了一大桌子菜迎接。
那次我从孟锁锁身上学到一个道理,热脸贴冷屁股是没用的,只会自讨羞辱。
因为她把菜全掀了,说仙人不吃这般粗鄙之物。
当时宁昭好歹还会告诉她,凡人不易,现在,他却在做比孟锁锁还过分的事。
我好像看到面前的少年郎飘到天上,离我越来越远。
我摇摇头,驱散脑中幻象,道:“你和孟锁锁越来越像了。”
宁昭这才大梦初醒般,将盘子放下,奔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对不起,娇娇,我一直想着那些事,脑子乱了。”
他的手很温暖,我的心很凉。
我抬起头问:“我一定要死吗?”
他找补:“死了也没事,藏书阁内仙法千千万,我会找到复活你的方法。”
这是要按孟锁锁的方法来了。
“可是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要多久找到那仙法,那么长的时间,祁儿要长得多大?这世间,就真的这么不容我吗?”
宁昭低头不语。
我也没有追问。
其实我见过宁昭一次的。
他跟着师父出门降妖,一身白衣,清逸出尘,御剑飞来,将妖兽斩于脚下。
那时候他年纪小,还没这么稳重,一点殷红血珠飞到他靴子上,吓得少年郎哎呀一声,立马破了功。
这一幕深深刻在我脑子里,即便十年后少年相貌已经长开,躺在小溪边被血染红了小半张脸,我也立刻认出他,欣喜若狂。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回家,擦洗身体,包扎伤口,每日坚持上药。
醒来的宁昭掀开被子,发现全身只剩布条,白皙的脸立刻红成水煮虾子。
我问:“你叫什么呀?为什么会躺在那种地方?”
少年异常羞涩,说话磕磕绊绊:“我不记得了。但是请小娘子放心,待我找到家人,重拾名姓,必定倾尽身家报你的救命之恩。”
我点点头。
这附近山头多,何况仙山上高高的,我也上不去,帮不了他。
宁昭倒也没等到恢复记忆再报恩。
他这个人,眼里有活。平常就跟在我后面,劈柴抢斧头,蒸饭他洗米,做事周到仔细。你看,就连倒饭菜,都倒得那么干净。
有时候一恍神,我会以为回到了小时候,爹娘还没死,夫唱妇随过着宁静祥和的日子,也没有人嫌弃我瘸掉的那条腿。
宁昭给我的,就是这样宁静的,可以过一辈子的感觉。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坐在外面烧柴火,削尖了树枝串一些肉片烤着玩,满天都是亮闪闪的星星,耳边是不歇的虫鸣。
身边突然坐下一个人。
宁昭轻轻靠在我的肩头上,小心翼翼的,不敢放下太多重量。两个人都只穿薄衫,他的体温迅速传到我身上,比我的暖许多。
他说:“娇娇的嗓子好温柔,就像你的人一样。”
我把头撇开,却没有把他的人推开。
孩子?
我依然觉得这个词很陌生,好像是什么很遥远很不相干的东西。
就连刚才听宁祁被虐待,也像在听什么话本子里的故事。
自从有了爹娘的关心维护,得到了那么多人的善意,再回头看,我便感觉他们都是疯子,脑子都不太好的样子。
爹娘说得对,我从前真的是一只井底蛙。
在那小小的山脚下,又不让上山,又不敢离开家门,只能困在那里争风吃醋。
孟锁锁他们,可御剑飞行,可仗剑走天涯,该有多广阔的视野,怎么这个德性呢?
连我的孩子,也像个癫子。
稍加思索,我便得出了结论:“不用管他。他如今被掌门师父收着,没人会欺负他,又有吃有穿,比他娘当年过得舒服多了。”
那日有那样的下场,也是宁祁自己选的,那可是他最爱的孟锁锁啊。
我这个亲娘,也不过是他追求名利的踏脚石,叫我去死我就得去死。
至于宁昭……
我冷哼一声,眉目变得冷冽。
眼见妻子死得如此惨烈,不应当先去查查谁是凶手,报复回来么?他是无上剑仙,又有宗门依仗,还能怕谁?
又或者,他应当好好保存我的身躯。
可他选择在上山后将我的身躯亲自交给孟锁锁,闭关修炼,不闻不问。
我抗争多年直至以命相搏,他还是信他的锁锁。
而孟锁锁脖子上那道伤,代表宁昭后来一定发现了什么,怀疑到她身上,才会情绪激动到要杀她。孟锁锁却没死,意思就是用花言巧语骗过了他。
他还是信她的。
好像是一怒之下,然后就怒了一下。
二人依旧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我,依旧是中间那个垫脚石。
若不是宁昭被肩上责任压得太狠选择避世,阴差阳错之间,恐怕最后与他走到一起的,就是孟锁锁吧。
想到这里,我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整个事里最重要的一点。
于是一招手,冲白鹭道:“走,我们先回家。”
白鹭点点头,发了信号。
拉车的仙鹤们自山顶飞来,鹤唳阵阵,白翅亮眼,盘旋一圈,最终落在我面前。
弟子们艳羡的眼神我已经看厌了,不必多说。
爹娘早已在家门口等候。
见到马车落地,赶忙迎上来。娘亲端着我的脸,端详了又端详,喜不自胜,给我也看笑了。
“娘,你看什么呀?”
“看我女儿真美。”
她拉着我的手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我就怕你遇到那个宁昭。听说他已经疯了,万一他找到你呢?白鹭又打不过他。”
白鹭在旁边点着头默认。
我却惊讶:“他疯了?”
“消息都传遍啦,说是闭关被破,衣衫褴褛一脸胡茬在路上乱走,嘴里不知叽咕什么,路过弟子不知道怎么惹到他,差点被杀了。”
“那他的修为岂不是?”
“不,他那修为倒是大涨特涨,隐隐有走火入魔的架势。据看过的人说,他那样子,怕不是要成魔了。”
娘亲摇头纳罕。
我爹却只觉得好笑:“想不到,他天天念着杀凶兽为民除害,不惜杀妻证道,如今竟要变成和凶兽一样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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