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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经岁枯荣:褚司铭阮柔番外笔趣阁

一路到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柔,你到底想干什么?”朱钰婷声音颤抖,愤怒与委屈交织,眼眶泛红,上前就要扇对方一个耳光。结果被褚司铭拦住,男人抿着唇,心虚地不敢看她眼睛,“算了啊钰婷,小柔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阮柔旋即换上一副无辜模样,“是呀,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手滑了一下。”可那得意的眼神,却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她早知道的不是吗?无论阮柔做什么事,褚司铭都会无条件地站在对方那边。朱钰婷狠狠擦了把眼泪,拎着画转身就走。直到晚上,四人吃饭时,褚司铭才小心翼翼地赔罪,“钰婷,别生气了,我知道一个森林很不错,晚上能看到萤火虫呢,我们去散散心吧?”这时,一旁吃完饭玩游戏的褚辰听到了,立刻跳起来,满脸不情愿,“我才不陪这个杀人犯去,森林有什么好...

主角:褚司铭阮柔   更新:2025-02-06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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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司铭阮柔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经岁枯荣:褚司铭阮柔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路到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柔,你到底想干什么?”朱钰婷声音颤抖,愤怒与委屈交织,眼眶泛红,上前就要扇对方一个耳光。结果被褚司铭拦住,男人抿着唇,心虚地不敢看她眼睛,“算了啊钰婷,小柔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阮柔旋即换上一副无辜模样,“是呀,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手滑了一下。”可那得意的眼神,却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她早知道的不是吗?无论阮柔做什么事,褚司铭都会无条件地站在对方那边。朱钰婷狠狠擦了把眼泪,拎着画转身就走。直到晚上,四人吃饭时,褚司铭才小心翼翼地赔罪,“钰婷,别生气了,我知道一个森林很不错,晚上能看到萤火虫呢,我们去散散心吧?”这时,一旁吃完饭玩游戏的褚辰听到了,立刻跳起来,满脸不情愿,“我才不陪这个杀人犯去,森林有什么好...

《爱意经岁枯荣:褚司铭阮柔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阮柔,你到底想干什么?”朱钰婷声音颤抖,愤怒与委屈交织,眼眶泛红,上前就要扇对方一个耳光。

结果被褚司铭拦住,男人抿着唇,心虚地不敢看她眼睛,“算了啊钰婷,小柔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吧。”

阮柔旋即换上一副无辜模样,“是呀,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帮你,手滑了一下。”

可那得意的眼神,却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早知道的不是吗?无论阮柔做什么事,褚司铭都会无条件地站在对方那边。

朱钰婷狠狠擦了把眼泪,拎着画转身就走。

直到晚上,四人吃饭时,褚司铭才小心翼翼地赔罪,“钰婷,别生气了,我知道一个森林很不错,晚上能看到萤火虫呢,我们去散散心吧?”

这时,一旁吃完饭玩游戏的褚辰听到了,立刻跳起来,满脸不情愿,“我才不陪这个杀人犯去,森林有什么好玩的,无聊死了!”

说着,便开始撒泼打滚,在地上不停地抖动着身子,任性至极。

褚司铭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行了,别闹了,大家一起去放松一下。”

阮柔也适时劝道,“小辰,偶尔去感受一下自然风光也没坏处嘛,再说了我也想看萤火虫。”

褚辰听她这么说,才破涕为笑起来,搂住阮柔的胳膊不撒手,“哼,小柔姐姐求我,我才愿意去的,不是为了你这个老女人!”

看着男孩的挑衅,朱钰婷连眉宇也没有皱一下。

今晚十二点就能离开,她何必生气呢?

“怎么样钰婷,你同意吗?”面对男人乞求的眼神,朱钰婷不想在离家前多出事端,只好勉强答应。

四人最终踏上了前往郊外森林的旅程。

朱钰婷坐在车后座,身旁是依旧气鼓鼓的褚辰,她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却在想,这所谓的散心,是否真能驱散阴霾。

车子缓缓驶入森林边缘,四周的树木愈发茂密,仿佛是一道道绿色的屏障,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

朱钰婷率先下车,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鬼地方,冷死了。”褚辰嘟囔着,从车上下来,一脸的不耐烦,转向阮柔时却甜甜地笑起来,“小柔姐姐你可要穿厚点!”

四人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向森林深处走去,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脚下落叶被踩碎时发出的沙沙声。

走着走着,天色愈发昏暗,雾气也渐渐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

“好像迷路了。”阮柔不安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大家别慌,先待在原地,我打电话求救。”

褚司铭说着,迅速掏出手机,可屏幕上却显示没有信号。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雾气愈发浓重,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困住。

阮柔靠近褚司铭,声音带着颤抖:“阿铭,我们该怎么办?”

褚辰也吓得躲在她身后,小手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角。

朱钰婷冷静道,“可能是大雾屏蔽了信号,我们就在这坐着,等雾散去再走。”

“我、我去上个厕所。”这时,阮柔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谁料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急速下坠!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朱钰婷的惊呼声,原来阮柔在摔倒前竟故意拉住了她,两人一同掉进了这个隐蔽的深洞。

“阿铭,救我们!”阮柔在黑暗中呼喊,声音带着恐惧与无助。

洞底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四周漆黑一片,她紧紧抱住胳膊,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听到呼救,褚司铭的心猛地一沉。他迅速跑到洞口,蹲下身子查看情况。

看到朱钰婷和阮柔在洞底瑟瑟发抖,男人不禁心急如焚。“你们别慌,我马上想办法救你们!”

他环顾四周,找到一根粗壮的藤蔓,将一端牢牢系在一棵大树上,然后将藤蔓缓缓下探。

到达洞底后,他发现情况比想象中更糟,洞壁湿-滑,仅靠一根藤蔓,一次只能救一人上去。

“阿铭,快救救我呀,我好害怕!”阮柔冲着男人哭泣,合十双手不断哀求。

一旁的朱钰婷则闭着眼,等待今天的结束。

因为到那时就能回家了。

褚司铭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心乱如麻。

朱钰婷是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为家庭默默付出,陪他度过无数个日夜;

阮柔则是他的白月光初恋,此刻身处困境,同样需要他的帮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如一年般漫长。

洞底,阮柔焦急的呼喊声不时传来,催促着他做出决定。

终于,褚司铭咬了咬牙,将绳索套在了阮柔身上,“小柔,抓紧了,我先送你上去。”

反正钰婷那么爱他,会原谅他的吧?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阮柔身体弱,受不了洞底阴湿的寒气......

男人边往上拽阮柔,边安慰着自己。

而在阮柔被拉上去的过程中,朱钰婷一直沉默着。

她想,午夜十二点什么时候到?

她迫不及待想回家了。

趁两人在地上相拥而泣时,朱钰婷看了眼手表,指针逐渐向十二驶去,她觉得时间好慢。

“咔哒。”

当指针重叠,朱钰婷的心头没有不舍与遗憾,有的只是解脱。

就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吧。

褚司铭,褚辰,我们再也不见。

她抬头看向洞口,三个人正依偎在一起,像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朱钰婷忽然笑了笑,在这一天的零点,她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故土。

“钰婷,我来救——”褚司铭这才想起还在洞底的妻子,他把藤蔓抛下去,刚想拉对方上来,愕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朱钰婷把头蒙在被子里,用实际行动回应了褚司铭。

男人见状只好识趣地离开,顺便拉住还想嘲讽的儿子。

第二天,睡到天光大亮朱钰婷才起床。

褚司铭去上班,褚辰则去了学校,至于阮柔不知道在哪。

她伸了个懒腰,捶着有些酸痛的背,心不在焉地想。

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好怀念家里软软的席梦思大床。

对了,这么久没回来,去看看自己当初种的花吧。

朱钰婷眼神忽然一亮,往花园里走去,脚步难得有几分雀跃。

她穿越前就很喜欢养花。

看着一株株美丽的花在手下绽放,会有莫大的成就感。

所以嫁给褚司铭后,朱钰婷经常自己动手浇水、施肥,把花园整顿得漂亮至极,任谁看了都要夸赞。

还没到花园,先听见一片嘈杂声。

几个工人正在卖力吆喝着搬东西,芬芳的郁金香、鲜红的玫瑰,都被剪碎,化成一片片碎屑。

她瞳孔微微颤动,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你、你们在干什么?”

见有个陌生女人跑到眼前,工人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领头的站出来,指着她的鼻尖大骂。

“你瞎啊,没看到我们在干活吗?总裁夫人可是说了,她花粉过敏,不能留这些花!”

总裁夫人?她根本没下过这个命令啊!

朱钰婷顿时脸色惨白,她稍一思索,把嫌疑锁定在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你们的总裁夫人,是姓阮吗?”

而工人的回答,让女人似被当头棒喝。

“那不然呢?不姓阮姓什么?难道跟你一个姓啊?”

领头的嗤笑着,随即粗暴地推开她,“去去去,别在这碍事,我们还要工作呢。”

只是离开三年,连妻子的身份都不是了。

呵呵,褚司铭你真是好样的。

朱钰婷咬着牙,在心里骂了对方千万遍,她上前拦住工人,眼里意味冰冷,“我说,给我停手。”

“踏马的你这娘们给脸不要脸——”屡次被阻拦,领头也是心头火起,大耳刮就要朝那张白白的脸蛋扇去!

“等等。”阮柔施施然地走出来,领头瞬间停手,谄媚地笑着凑上去,“总裁夫人,你怎么来了。”

阮柔没理,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覆在朱钰婷耳边吐了口热气,“婷姐,还满意我给你的礼物吗?”

朱钰婷早知道她看自己不顺眼。

不然整整三年,为什么不清除这些花?

非要当着她的面处理。

“呵,鸠占鹊巢算是被你玩明白了。当小三有意思吗我请问?”她厌恶地躲开,不想闻对方身上浓郁的香味。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呀。”

阮柔笑容未变,语调愈发挑衅起来,“你知道吗,我说要挪走那些花时,阿铭可是没有一点犹豫哦~”

对方的做派太恶心,胃部开始痉挛,朱钰婷只觉她像只苍蝇般烦人,眉眼一凛,厉声喝道,“闭嘴!”

谁料阮柔竟忽然往后倒退了几步,像是被她推倒。

手臂刮过地上的花枝,瞬间变得鲜血淋漓。

褚司铭正好有事要回来拿文件,听见花园这边熙熙攘攘,结果踏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我不吃。”朱钰婷冷眼相待,若不是快要回家,她不想多纠缠,这桌菜早就会化为碎屑。

“我知道了,婷姐一定还在怪我吧......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们吵架。”当褚司铭要训斥时,一阵微弱的哭声瞬间充斥房间。

阮柔满手抹着眼泪,可怎样也擦不干净。

见她这样,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也懒得再去管朱钰婷怎么样。

只不耐烦地挥挥手,“你爱吃不吃吧。今晚你先住沙发。”

朱钰婷点了点头,关上门,把褚辰和褚司铭对阮柔担忧的神情与自己隔开。

等三人其乐融融地吃完,夜幕降临,客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光。

朱钰婷躺在沙发上,恍惚地望向天花板。

倒计时第六天。

不知道回家后,父母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喜极而泣吗?抱住她死死不放手,感谢上苍再给她一次生命。

不像在这里,根本没人在意她的死活。

“你还没睡?”褚司铭起来喝水时,鬼使神差地往沙发上看去。

他忽然发现朱钰婷异常消瘦。

细腰隐在睡袍下,漂亮的蝴蝶骨被灯镀上一层柔光,把胳膊抱在怀里,蜷缩着似乎要对抗全世界。

看来这三年她真的吃了很多苦。

自己不应该那么凶。

想到白天的事,男人抿了抿唇,僵硬地走上前低声道,勉强算是安抚,“阮柔毕竟是客人,而且怪可怜的,你就懂事些,让让吧。”

其实她让过很多次了。

结婚后,褚司铭还对阮柔恋恋不舍,隔三差五就会跑去对方家帮忙。

却忽略掉家里坏掉的灯泡、滋滋喷水的水管。

朱钰婷只能一个人踩着凳子,摇摇晃晃地去换灯泡,顶着湿透的衣服,认真修理水管。

哪怕那天是生理期,疼得直不起腰。

甚至连生褚辰那天,褚司铭也被阮柔一个电话叫走。

对方在话筒里哭诉,我好疼呀,你能来救救我吗。

瞬间唤醒男人眉眼里的心疼,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朱钰婷试图去抓他的手,却只触到空气。

最后留在视线里的,是他冷漠决然朝外跑的背影。

“好,我让。”朱钰婷把脸偏到旁边,掩住神情下的厌倦。

时间能不能再快一点,她现在就想回家。

不对劲。

这不是朱钰婷该有的反应。

和预料中的大哭大闹相反,她的神态可以称一句平静,褚司铭嘴里发苦,心头异样地跳动着。

“你......”他刚要说什么,褚辰恰好揉着眼睛出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嘛呀。”

男孩的眼珠在两人之间转了转,自以为看透一切地冷笑了两声,“妈妈,你又因为小柔姐姐吃醋了吧?我们老师说过,你这叫小肚鸡肠!”

“羞羞羞,连小孩子都不如。”他冲朱钰婷刮着脸蛋,挑衅般吐了吐舌头。

原来是吃醋吗。

怪不得她这个反应。

褚司铭心下了然,胸口吊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替朱钰婷掖了掖被角,“做为总裁夫人,你也应该大度一些。不要每天想着争风吃醋。”

她从来没有争风吃醋过。

那些撒泼的表现,不过是为了阻止褚司铭走向死亡。

可笑的是,这对父子,竟然以为她爱他们至深。




朱钰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眼眶蓄满了泪水。

她没想到褚司铭会因为阮柔,而拿水仙威胁自己......

这盆花是她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就养的。

对她来说,它不仅仅是一盆花,更是在这孤独世界里为数不多的慰藉。

朱钰婷紧咬着下唇,身体因为愤怒和难过而颤抖,“褚司铭,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会道歉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朱钰婷,你很好。”褚司铭咬牙切齿地念着她名字,随即伸出手,将那盆水仙狠狠摔在地上!

花盆登时四分五裂,泥土散落一地,水仙娇嫩的根-茎也暴露在外,断的断、折的折,原本生机盎然的模样不复存在。

男人甚至用鞋尖碾了碾,目光森然地盯着朱钰婷,声音低得没有人能听清,“你不许和以前不一样。”

而朱钰婷的心也随着水仙的断裂,彻底化为灰烬。

她跪在地上,试图捧起那一点碎屑,把水仙拼回原先的模样。

但只是徒劳无功。

于是朱钰婷站起来,捧着碎裂的花盆,转身朝家里走去。

没看他们任何人一眼,嘴里却呢喃着,仿佛在说服自己,“朱钰婷你别哭,别管那些烂人,马上就能回家了。”

褚司铭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头像被无形的大手攥住,惶恐席卷全身。

为什么感觉她要离开他了......

不!绝无可能!朱钰婷明明那么爱他!

男人按捺住恐惧,安慰了阮柔几句,便心不在焉地前去上班。

两人在未来的三天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这天下午五点,褚辰放学,事情迎来了转机。

他牵着一个年轻女人的手走进来,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褚司铭兴奋道,“爸爸,李老师来咱们家家访啦!”

“你好,李老师。”

李老师礼貌地颔首,环顾了一圈儿却没找到孩子妈妈的身影,刚要询问时,就看见阶梯上下来一个漂亮女人。

她气质清冷,头发简单地挽起,透出股随意潇洒的味道。

俊男美女,和褚先生还真配呢。

“您好,您就是褚辰的妈妈吧......”李老师上前想打招呼,却被朱钰婷打断,她喝了口水漠然地说,“你搞错了,我和褚先生不是一家人,他们才是。”

顺着对方的指尖望去,李老师看见阮柔含笑着望来,她顿时一阵尴尬,懊恼自己弄错了人,忙想说抱歉。

褚司铭本来漫不经心地听着,直到朱钰婷的话进入耳朵后,忽然神色剧变,报纸快要揉拦成一团。

“你说什么?!”他带了些质问意味地开口,结果被儿子拦住,“哎呀爸爸,这是妈妈的小手段,别人跟我讲过,叫以退为进!”

“她就是太爱我们了,才总要玩心机。”

听着褚辰用不堪的词语形容她,朱钰婷冷笑一声,敛去眸底的嘲讽。

太爱你们了吗?她从来没有爱过啊。

“你们聊,我去收拾东西。”朱钰婷欲上楼去打包行李,好为回家做准备,不料却被褚司铭攥住手腕。

“收拾东西?你要去哪。”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回家,回我自己的家。”朱钰婷用力挣脱他的手,手腕处留下一圈红印,似是这段错误感情的鲜明烙印。

“这里就是你的家,钰婷,你别闹。”褚司铭无奈地笑了笑,除了自己这里,朱钰婷还能去哪?

他可是知道,朱钰婷的父母早在她小时候就葬身火海了啊!

儿子说得果然没错吗......

她在以退为进。

褚司铭松了口气,试图挽起她的手,“钰婷,儿子的老师还在这,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小柔姐姐才是我的妈妈啦!这个女人才不是!”这时,褚辰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扯住阮柔的衣角不松手。

他不想要一个杀人犯妈妈,他只想要一个温柔漂亮的妈妈。

褚司铭为难地皱了皱眉,在阮柔和儿子殷切的目光下,最终松开朱钰婷,“你先去休息吧,我陪

也罢,还有两天就能回家。

她没必要关注他们。

朱钰婷连头都没有点,就转身上楼,把三个人其乐融融的笑语抛至脑后。

夜晚,她洗漱完上床睡觉,不一会就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下陷,男人温热的身躯紧贴了过来,带着草木香气。

“钰婷,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我送你一套上好的颜料吧?”

他倒是还记得自己喜欢画画。




他大踏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阮柔,语气紧张,“小柔,你没事吧?痛不痛啊?用叫医生吗?”

阮柔靠在褚司铭怀里,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柔弱地开口:“阿铭,别责怪姐姐,是我不好,不该和姐姐起争执。”

这一番话,在褚司铭听来,更是觉得朱钰婷无理取闹。

他看向她,眉眼间压抑着滔天的怒气,几乎是劈头盖脸地指责,“朱钰婷!你吃醋也要有个限度吧?怎么可以动手伤人。”

“褚司铭,你知道事情的经过吗?真相明明是......”没有人喜欢被冤枉,朱钰婷冷笑着开口,想解释一番。

“够了!”褚司铭打断她,眼神里满是对阮柔的心疼和对朱钰婷的愤怒,“我不想听!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能这么狠,小柔她平时对你不好吗?”

呵,很好吗?褚司铭眼睛是不是瞎了。

算了,马上就要离开,没必要和他们起冲突。

朱钰婷极力劝阻自己,才没让拳头砸在男人那张俊朗的脸上,她盯住他的眼睛,轻声说着,“还有五天。”

还有五天,她就可以回家。

到那时,不管是阮柔、褚司铭、还是褚辰都将与自己无关!

五天?

对方的眼神太复杂,运筹帷幄的总裁第一次没读懂,他皱了皱眉,搞不明白朱钰婷在搞什么把戏。

“哎呀,好痛......”怀里柔弱的呼痛声唤回了褚司铭的思绪。

阮柔不住往胳膊上吹气,疼得眼泪都冒出来,“唉,是我事多,我不应该在不属于自己的家赖着。”

“你别这么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看着眼前的一切,朱钰婷唇角动了动,牵出个嘲讽的笑。

当着妻子的面,对别的女人说,这里是你的家。

不愧是褚司铭能做出的事。

她狠闭了下眼,不想再看,男人的下一句话却把她订在原地。

“钰婷,道歉。”褚司铭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语气坦然,话里话外都是痛心,“我不想看你变成个恶毒的女人。”

荒谬!太荒谬了!

逼她承认根本没做过的事!

朱钰婷掉转身,目光像把冰冷的刀刃,狠厉地扫过他眉眼,“如果我拒绝呢?”

“钰婷,你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听到她话里快要溢出来的恨意,褚司铭愣怔了片刻,诧异地问道。

在他记忆里,除非遇到阮柔的事。

朱钰婷一直是温柔和顺的模样。

刚认识时,即使被他拒绝,依旧能扬起笑脸轻柔地说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声音冷冽,仿佛他就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男人的心里莫名空了一下,周围如同按下暂停键,他听见心跳的回音,在对方再次拒绝后变得剧烈。

“我不会道歉的。”

“好,那你别怪我狠心!”

面对朱钰婷漠然的态度,褚司铭说不清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他以前不是最期待,对方能安静点吗?

怎么现在如愿了,反而不开心。

他四处搜寻着,视线最终定格在那盆清新的水仙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朱钰婷最惦记的就是这盆花......

她耗费了很多心力来培育,几乎视若珍宝。

“你不道歉的话,我就摔碎它。”

褚司铭莫名红了眼,捧起那盆花作势要往地上摔,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一种奇怪的情绪支配。

那种情绪,似乎叫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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