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愧疚,白月瑶气急手中的剑嗡鸣一声。
可这非但没有叫这几人升起几分胆怯,反而像是留了什么把柄在她们手中。
“怎么,白师姐这是要门内内斗吗?”
晨夕宗门规森严,弟子内斗是要被逐出师门的。
白月瑶好不容易得此修炼机会,只得咬牙吞下苦水。
脑海中忽的想起书中有一段这样的描写。
这本书是以女主视角展开的,走的是传统的先憋屈后打脸的套路。
我眼看着白月瑶执剑的手缓缓垂下。
嗯,确实够憋屈的。
本以为白月瑶强忍下这口气,苏碧清几人会就此放过,可是。。。
“其实月瑶师姐您有所不知,您实在要同我们“切磋”也不是不可以。”雀斑脸幸灾乐祸道,“只要事后同掌门说明是弟子间的切磋,并缴纳百金便可。”
声音尖细的女声立马接上,“那可不行,师姐全靠她母亲洗衣支撑家用,百金之数怕是要攒上数十年。”
“其实用不着数十年,只要她重操旧业,一夜何止千金。。。”
讥讽的笑包裹着白月瑶,那道纤弱的身影摇摇欲坠。
人们最爱看的是神明的坠落,因为这样能消磨心中对神明低劣的嫉妒。
真是讽刺。
白月瑶面色苍白如纸,颤声反驳,“我母亲不是娼妓。”
猎物微弱的反抗勾起了猎食者的兴趣。
“哦?可我分明记得你娘是清乐楼里的花魁啊。”
此时下午的课业已经教授完毕,有三两成群的弟子远远的看着这里的情况。
苏碧清在声音里注入了灵力,可以让周围的吃瓜群众听清楚谈话的内容。
娼妓一词无论是以何种情况落在女子身上其破坏力都是巨大的。
那些鄙夷的、嫌弃的、好奇的目光,彷若实质化烙在白月瑶身上。
有些心思不正的男弟子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肖想着这具冰清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