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你这是干啥!怎么还要跳河!”
握住我胳膊的手坚定异常,任我怎么挣脱都没能如愿,我眼泪顿时就落了下来,哭喊出声。
“你放开我!我是个脏女人!我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如去死!让我去死!”
在我奋力想跳下去的时候,四面八方的手纷纷把我扯了回来,全都是清一色的女同志,她们年龄不同,受教育程度不同,此刻却全部都是面露担忧。
看我被拦住了,刚才那个大娘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我穿上,随后面露心疼地开口。
“谁说的?谁说你是脏女人!我打死他!你才不是什么脏女人!你是受害者!”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就是!怎么就会有这么残忍的事!”
“同志!我带你去警局!”
“我们都为你主持公道!”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们,不只有女同志,一旁回避的男同志也纷纷附和。
他们说的话却让我一愣。
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了受害者,对我没有半分瞧不起,他们每个人看我的目光都没有鄙夷,所有的担忧都要化为实质,我被包裹在其中,不知所措。
学生模样的人要带我去警局,大娘们则是面露心疼,说我和她们女儿一样大,男同志虽然不好直接伸手帮我,却也义愤填膺,有的甚至说要跟我去村里帮我出这口恶气。
“警察会给你做主的,不会有人说你什么,放心吧孩子,谁敢说你大娘第一个不同意!大娘带你去报警啊,听话,他们把好好的姑娘折磨成这样,一定得付出代价!”
那个大娘耐心地扶我起来,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
我抬头看着她,猛地伸手就拥抱住了她。
随后久违的,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点母亲的温暖。
陆沉在一旁面无表情,但眼神总是看向我,刚才跳河的一瞬间他本能也想冲过来拉住我,人群快他一步,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