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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回家的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院子里的蟋蟀开始叽叽吱吱起来,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小满。”奶奶突然说。
“嗯?”
“他们都走了。”
“我知道。”
“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
奶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他们都走了。”
你看着奶奶布满皱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老。你突然意识到,从今天起,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和奶奶两个人了。
夜深了。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床上投下一个淡淡的光晕。你闭上眼睛,却总是能看见父母离开时的背影。
“他们都走了。”你在心里默默地说。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树叶的声音像是在呜咽。
第二章:成长
晨雾还未散尽,你已蹲在灶台前生火。柴禾湿得发沉,火星在灰烬里挣扎,呛人的烟顺着风钻进鼻腔。
奶奶说,生火要耐心。你捂住嘴咳嗽,眼泪被烟熏出来,模糊了视线。铁锅里的水终于咕嘟作响时,天边才泛起一丝鱼肚白。
“小满,稻子该晒了。”奶奶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混着断续的咳嗽。你应了一声,将昨夜泡好的糙米倒进锅里,搅了搅。米粒沉在锅底,像一群缩着头的白蛾子。
晒谷场在村西头,青石板被晒得发烫。你扛着竹匾,赤脚踩过碎石路,脚底板硌得生疼。
竹匾里的稻谷还沾着露水,沉甸甸地压着肩膀。你学奶奶的样子,将稻谷铺成薄薄一层,用木耙子一遍遍翻搅。
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后背的布衫洇出一片深色。
“手要稳,稻子才晒得匀。”奶奶拄着拐杖站在田埂上,影子短得像截枯枝。你低头看自己的手掌——虎口裂了几道血口子,指甲缝里嵌着泥。
昨夜的泡破了,渗出的血混着稻壳粘在皮肤上,火辣辣地疼。你咬住嘴唇,木耙子划过稻谷的“沙沙”声盖住了喘息。<
封信。信封角盖着模糊的邮戳,字迹歪扭得像蚯蚓爬——“小满亲启”。你蹲在灶膛前拆信,火光照亮信纸上洇开的墨团:“爹的脚锯了......工头跑了......钱不够买药......”末尾挤着一行小字:“等我。”
你把信纸丢进火里,火舌倏地蹿高,舔舐着边缘蜷曲焦黑。铁盒里的汇款单早已见底,最底下压着奶奶临终前攥着的花生——干瘪发皱,像一颗风干的心。
冬至那日,雪下得铺天盖地。你踩着没膝的积雪上山拾柴,松枝上的冰凌扎进掌心,血滴滚落雪地,绽成一串红梅。回村时,你看见老槐树下站着个人影,棉袄裹得臃肿,呵出的白气糊在围巾上。
“小满!”那人转身,虎牙在暮色里一闪。你愣在原地,怀里的枯枝哗啦啦散落。阿强的脸冻得发紫,左袖管空荡荡地晃着。“搅拌机......”他扯出个笑,眼眶却红了,“但钱攒够了,我带你......”
风卷着雪粒子扑进衣领,阿强抓住你的手腕,他的掌心粗糙得像砂纸,温度烫得骇人。“明天就走。”他哑着嗓子说,“去城里看玻璃窗,我发过誓的。”
你没说话。雪地上印着两串脚印,一深一浅,通向炊烟稀薄的村庄。暮色中,你仿佛听见奶奶在哼着走调的山歌,混着辘轳的吱呀声,被风雪扯得粉碎。
第五章:重逢
雪粒子扑簌簌打在窗棂上时,你正蜷在炕角数瓦缝。风从墙根的鼠洞钻进来,裹着冰碴子蹭过脚踝,像刀片刮着骨头。
阿强留下的草蚱蜢早被老鼠啃烂了,只剩半截红头绳挂在窗框上,荡秋千似的晃悠。
你盯着那抹褪色的红,直到眼睛发涩——自打奶奶走后,这屋子便成了口倒扣的棺材,连呼吸都带着霉味。
阿强空荡荡的袖管晃了晃:“搅拌机绞的。”他说得轻巧,仿佛在讲别人的事,“工头赔了八十,够买两张车票。”
布包硬塞进你怀里,纸币的棱角硌着胸口。你闻到他身上混着机油和血腥的酸腐味,像沤烂的稻草。
夜风吹散炊烟时,你摸出铁皮盒。月光下,二十七块六毛三安静地躺着,边角被揉得发毛。你把草蚱蜢搁在最上面,合上盖子时,铁锈在指尖留下褐红的痕。
蛙声从稻田深处浮起来,一声叠着一声。你忽然想起阿强打水漂的那块扁石子——它现在一定沉在溪底,裹着厚厚的青苔,像颗永远闭上的眼睛。
第四章:变故
阿强离开后的第七个清晨,灶膛里的火怎么也点不燃。你跪在潮湿的柴堆前,划完最后一根火柴,火星在晨雾中闪了闪,化作一缕呛人的青烟。奶奶的咳嗽声从里屋传来,像钝刀刮着陶罐内壁,一声比一声空洞。
你去井边打水,辘轳的吱呀声惊醒了蜷在墙根的野猫。水桶沉甸甸地坠着井绳,水面浮着一层薄冰,映出你发青的眼底。
回屋时,你踩到门槛边的药渣,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疼得钻心。奶奶的咳声忽然停了,你僵在原地,直到听见她沙哑的呼唤:“小满......”
药罐在灶上咕嘟作响,苦味渗进墙缝。你舀了半碗汤药,碗沿烫得指尖发红。奶奶的手枯得像晒干的丝瓜瓤,颤巍巍地推开碗:“留着钱......买双胶鞋......”
她的指甲缝里嵌着泥,掌心的老茧硌着你的手腕。你固执地把药喂进她嘴里,褐色的汁液顺着嘴角淌下,在枕巾上洇出一朵溃烂的花。
晌午的日头毒辣,你蹲在晒谷场翻稻子。谷粒被晒得噼啪作响,像无数细小的火苗在灼烧。
阿强留下的草蚱蜢揣在衣兜里,红头绳被汗浸得褪了色。你望着村口的老槐树,树皮上的刻痕被风雨磨得模糊,像一道陈年的疤。邮差的自行车铃铛再没响过,土路上只有野狗拖着影子来回逡巡。
傍晚收谷时,乌云压得极低。你踉跄着扛起竹匾,稻谷从裂缝里簌簌漏下,金砂般洒了一地。奶奶倚在门框上,白发被风吹得蓬乱,忽然说了句:“要变天了。”你抬头望天,一滴雨砸进眼眶,凉得刺骨。
那夜的雨下得癫狂。瓦片在风中
拖拉机的轰鸣刺破晨雾时,你开始咳血。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在阿强肩头洇出暗红的花。他浑身一颤,脚步更快了,积雪在胶鞋下发出尖利的呻吟。
“快到了……”他喘得像拉风箱,白气糊在睫毛上结霜,“王叔说……晌午就能进城……”
你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积雪覆盖的轮廓温柔如奶奶的脊背。恍惚间,你看见她站在老槐树下剥花生,金灿灿的果仁盛满粗瓷碗,笑着冲你招手。
“阿强……”你扯了扯他衣领,“我想吃……奶奶晒的柿饼……”
背你的身子猛地僵住。良久,一声呜咽混着寒风灌进耳朵:“买……到了城里都买……”
拖拉机喷着黑烟驶来时,你的视线开始模糊。阿强把你抱上车斗,稻草垫子下藏着化肥袋,刺鼻的氨气味钻进鼻腔。
王叔裹着羊皮袄缩在驾驶座,呵斥声被引擎声碾碎:“要死别死我车上!”
阿强用棉被把你裹成茧,断臂的袖管掖进你颈间。柴油味混着他的汗酸钻进肺里,你忽然想起那个雨夜——他浑身湿透站在灶房,怀里揣着玉米饼,眼睛那么的亮。
颠簸中,你摸到怀里的布包。纸币的棱角隔着棉袄扎手,浸着两个人的血与汗。阿强的右手紧紧扣住你的手腕,掌心烫得像块烙铁。
“看……玻璃窗……”你听见自己气若游丝。
阿强扯开棉袄,从贴身口袋掏出张糖纸。褪色的牡丹在晨光中颤动,他抖着手把糖纸贴在你眼前:“透过去看……天是粉的……”
你努力睁大眼。糖纸滤过的世界蒙着层淡红的光,远处的山峦像浸在血水里,拖拉机喷出的黑烟成了袅袅的纱。阿强的脸在糖纸后扭曲变形,眼泪砸在糖纸的花瓣上,洇开一片浑浊的湿痕。
“等治好病……”他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呜咽,“我们去江边……听说夜里灯比星星多……”
你没应声。风卷着雪沫灌进车斗,糖纸从指间滑落,轻飘飘坠向雪地。视线尽头,城楼的轮廓在天光中浮现——灰蒙蒙
强浑身湿透站在门外,蓑衣滴着水,怀里揣着个布包。“我娘烙的玉米饼。”他牙齿打颤,“趁热吃。”你掰开饼子,热气混着雨的腥气钻进鼻腔。阿强的草鞋糊满泥浆,脚趾冻得发紫。
“我要走了。”他说。
饼子卡在喉咙里,你呛得直咳嗽。灶膛里的余烬忽明忽暗,映得他半边脸发红。“工头说爹的脚烂了,得送钱去换药。”他盯着鞋尖,“明早跟王叔的拖拉机走。”
雨声忽然大起来。你摸到铁盒,冰凉的铁皮刺痛掌心。“这个给你。”你把攒了半年的汇款单塞给他,最上面那张皱得不成样子,“二十七块六毛三。”
阿强像被火烫了似的缩回手。“你奶奶的药钱......”
“她昨天去张婆婆家借了三两红糖。”你抓住他的手腕,纸币硌着两人的皮肤,“等你回来,要还我三十块。”
他眼眶发红,突然把你箍进怀里。蓑衣的草梗扎着脸,你闻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汗酸味。“我发誓。”他声音闷在你肩头,“挣到钱就回来,带你去看城里的玻璃窗。”
鸡叫头遍时雨停了。阿强揣着布包消失在雾里,脚印很快被晨露抹平。你蹲在门槛上剥花生,壳裂开的脆响一声接一声。奶奶在里屋咳嗽,像破风箱扯着黎明。
正午去溪边打水时,你看见老槐树下停着拖拉机。阿强坐在车斗里,帆布包压在腿下。王叔发动引擎的瞬间,他忽然跳下车狂奔过来。
“小满!”他喘着粗气往你手里塞了个东西。是那只草编的蚱蜢,肚子上缠着根红头绳。“等我。”他说完转身就跑,胶鞋在泥地里踩出一串深坑。
拖拉机喷着黑烟驶上土路,车斗里堆着化肥袋和破麻绳。阿强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山坳处一粒晃动的黑点。你攥紧蚱蜢,红头绳勒进掌心,疼得像要渗出血来。
傍晚收衣裳时,你在阿强家的篱笆外站了许久。窗纸破了个洞,望见他娘蜷在炕上,怀里抱着件磨破的工装。煤油灯的光晕里,无数飞蛾撞向墙壁,翅膀扑棱棱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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