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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天欲雪小说结局

江兴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已经快废了的脚传来丝丝疼痛,让我冷汗直冒,但身上那股难闻的味道让我自己都厌恶。“起来。”她命令般说了一句,见我不起来,她耐心售罄,伸手来想扶我。我猛地往后一退,后背在门上撞出沉闷的响声,疼的我沉沉的闷哼一声。“你做什么?”江兴宁怒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弄脏椅子也不会弄脏你的,我只要···”跪一会儿就好了。江兴宁那股复杂的情绪眼神又来了,我垂着头,不敢直视她。“坐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话以到此,我只能听话,费力的将自己挪到椅子上,我依旧不敢看她,目光落在穿梭而过的风景上。江家别墅在半山腰,以往我总喜欢骑着喜欢的机车绕着山体横行,没人敢拦我,而如今,我的腿怕是永远也实现不了了吧。绑匪知道我的爱好,也...

主角:江兴宁陆言   更新:2025-02-06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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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兴宁陆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晚来天欲雪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江兴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已经快废了的脚传来丝丝疼痛,让我冷汗直冒,但身上那股难闻的味道让我自己都厌恶。“起来。”她命令般说了一句,见我不起来,她耐心售罄,伸手来想扶我。我猛地往后一退,后背在门上撞出沉闷的响声,疼的我沉沉的闷哼一声。“你做什么?”江兴宁怒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弄脏椅子也不会弄脏你的,我只要···”跪一会儿就好了。江兴宁那股复杂的情绪眼神又来了,我垂着头,不敢直视她。“坐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话以到此,我只能听话,费力的将自己挪到椅子上,我依旧不敢看她,目光落在穿梭而过的风景上。江家别墅在半山腰,以往我总喜欢骑着喜欢的机车绕着山体横行,没人敢拦我,而如今,我的腿怕是永远也实现不了了吧。绑匪知道我的爱好,也...

《晚来天欲雪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已经快废了的脚传来丝丝疼痛,让我冷汗直冒,但身上那股难闻的味道让我自己都厌恶。

“起来。”

她命令般说了一句,见我不起来,她耐心售罄,伸手来想扶我。

我猛地往后一退,后背在门上撞出沉闷的响声,疼的我沉沉的闷哼一声。

“你做什么?”

江兴宁怒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弄脏椅子也不会弄脏你的,我只要···”跪一会儿就好了。

江兴宁那股复杂的情绪眼神又来了,我垂着头,不敢直视她。

“坐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话以到此,我只能听话,费力的将自己挪到椅子上,我依旧不敢看她,目光落在穿梭而过的风景上。

江家别墅在半山腰,以往我总喜欢骑着喜欢的机车绕着山体横行,没人敢拦我,而如今,我的腿怕是永远也实现不了了吧。

绑匪知道我的爱好,也知道怎么废掉我的爱好。

车开回江宅,江兴宁叫人带我去洗漱,我拒绝任何人的帮忙,也拒绝了别人的搀扶,自己回了房间,我在浴缸之中泡了很久,也还是觉得冷,浑水中混合着血腥的味道让人作呕。

我从衣柜中翻找了很久才从众多机车服中找了一间像样的白衬衣和长裤,把自己的伤裹得严实,若不是下楼时跛脚太过明显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我身上的伤如此严重。

站在全身镜前,我心里有一丝酸楚,在被绑架之前,我才受邀去参加一场世界级的机车比赛,就在半个月后,我曾幻想着捧着奖杯接受大家的赞赏,又打算着该拿那一笔钱给江兴宁买什么礼物····保姆敲们喊了一声:“少爷,该下楼了。”

我回过神:“谢谢。”

保姆惊讶的抬头,从没想过这句谢谢会从我嘴里说出来。

以前的我的确不会,但经历这件事情后,我逐渐明白,我本质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他们是过来的保姆,我不过也是雇来儿子罢了。

我扶着楼梯装作稳健的下楼,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腿脚不便,客厅里坐着几人,江兴宁坐在江家父母身侧,平静的喝着汤,而陆言就在旁为她夹菜。

陆言是陆家的长子,江陆两家是世交,江兴宁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比自己和她更好,这也是我讨厌陆言的原因之一。

以前的我嚣张跋扈,见到陆言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明枪暗箭,没有正眼瞧过他一次,这也导致我和他关系非常差,但偏偏江兴宁就喜欢他这样的人。

江母看到我着实心惊肉跳了一把,也许没见过这么狼狈的我,她的眼眶通红,起身朝我扑来,险些没有站稳,是陆言对着她。

“伯母,小心点,江潮这不是没事吗?”

陆言扶着江母又假惺惺的回头来说:“江潮,你离开这段时间江母为了你头发都白了不少,每天以泪洗面,你可得好好孝顺她啊。”

陆言一身高定西装,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面上温和的笑着,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反而更想是那个外人。

我‘完好无损’的回来,江母为此伤心白头,他这么一说,我便从受害者变成了江家的不孝子。


“知道了,那我晚点去跟她道歉。”

王晓芸笑着说:“不用,我已经给她送了一筐苹果道歉了,今晚我守着你,你不舒服或者噩梦就叫我。”

我也朝她笑了笑,好巧不巧被张阿姨看到,哈哈大笑起来:“小两口真恩爱啊,让我想起了我死去的老头子。”

王晓芸脸红转身继续铺床,我则无奈的看着张阿姨摇摇头。

到了快睡觉的时候,我们还被迫听张阿姨的爱情故事,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这一觉到了早上,半夜有醒过,是王晓芸牵着我手不停抚摸着我的背扛过来的,或许感受到了安全感,后半夜我睡的出奇的安稳。

等到一缕阳光晒热了我的眼皮我缓缓转醒,习惯性喊了声:“晓芸。”

“江潮。”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嘴角的笑容凝固,下一秒我触电般睁大眼睛,看到江兴宁那一刻我大脑空白了一瞬间。

“你怎么···”江兴宁红着眼眶:“怎么成这样了?”

说着她要来牵我的手,刚碰到我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后弹开跌下了床。

我愣了两秒,想起什么似的看了一眼她身后:“晓芸呢?”

“晓芸?”

江兴宁抹掉脸上的泪,皱眉:“叫得这么亲昵,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晓芸在哪儿?”

我加重了语气。

“想知道她在哪儿?

好啊,那你回答我,”江兴宁眼眶赤红的瞪着我:“你为什么走?

为什么不辞而别,又为什么跟王晓芸厮混在一起?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跟别人暧昧不清?”

她语气急促,神情哀伤,不知是真的难过还是虚情假意,反正她虚伪的面具我早已看透。

我攥紧拳头,不想跟她交流。

江兴宁却穷追不舍,走过来,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我很想你,你知道你走了我有多害怕···回来吧,跟我回家。”

她的声音在我胸口震颤,酥麻的感觉令我恶心,我忍无可忍的一把推开她。

“别再假惺惺了,”我眼中酸涩:“我被绑匪挟持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害怕?

我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想我?

绑匪打断我腿的时候你在干嘛?

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

“连绑匪都知道我不过是你们江家养的一条狗,我的命不值钱,我不奢求你们赎我,但我回来你们有一句关心的话吗?”

“只是听外人一句我需要治疗就像把我丢到疗养院?

你们有真的了解我因为什么需要治疗吗?

我的身体健康没人过问,我的心里创伤也没人在意。”

我吼得歇斯底里,江兴宁显然被我吓到了,一个劲的哭,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绑匪让你救我的时候是你亲手掐灭了我的希望,既然不愿意救我,为什么还要要求我回去听你差遣呢?”

“不是的···”江兴宁拼命摇头:“他们说只要晚一点时间交钱你就会变乖,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了,我错了···我不该听他们的话···江潮···”我嗤笑一声,眼泪跟着滑落:“他们没说错,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确是变乖了,我再也不会任性妄为了,也不会再缠着你了,你该开心了吧。”

“不,没有,我是爱你的,江潮,”江兴宁哭着来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你别这样,跟我回去好吗?

我一定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腿,你以后还能继续骑车,去想去的地方。”

我漠然的看着她,苦涩的笑了笑:“我最想去的地方是没有你的地方。”

江兴宁的哭声戛然而止,悲伤的注视着我:“你以前说过会一直爱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说变就变了?

是不是王晓芸那个贱人勾引你?

我就说她怎么突然离职,原来是来勾引你来了。”

说起王晓芸,她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仿佛被人抢走了最心爱的东西。

但听到这个名字,我兀的看向她:“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找她麻烦了?

她人在哪儿?”

这次换我情绪动荡,拉着她问:“她人在哪儿?

一切都是我的问题,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你把她还给我。”

“潮儿,”江母江父此时也赶了过来,江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潮儿,你怎么样了?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告诉母亲呢?

还有你的腿,跟母亲回去,我要找最好的医生给你看··”江父看到我,几度哽咽,转身给了江兴宁一巴掌:“你不是说你会处理妥当不会让你弟弟受伤的吗?

他一身伤怎么回事?

他的腿怎么回事?

不孝女!”

“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娘?

你让我死后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啊?”江父掩面而泣。

江母拉着我:“让母亲看看伤哪儿了?

刚才医生给我说···”她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我掀开了我病号服上衣,露出了那一道道残忍的伤痕:“看到了吗?

满意了吗?”

江母和江父内疚心疼的眼神并没有让我觉得痛快,我咬着牙说:“我不怪你们,人各有命,如果你们对我还有一点情就把王晓芸还给我吧,我只要王晓芸。”

这段时间经历的许多事情都让我觉得世间事都有定律,比如我遇到绑匪,比如我能逃出来,比如我遇到王晓芸····
我被关了四天,除了吃饭,没人来看过我。

江家父母怕我做傻事,每天都派保镖守着,其实更担心是怕我跑出去坏了江家的名声吧。

第四天晚上,我的房门终于开了。

佣人把我带到了书房。

江父一改往日的肃然,温和的问我:“江潮以前就喜欢兴宁,现在还喜欢吗?”

这句话他或许不知道,绑匪也曾问过我。

我使劲的摇头,摇的脸部都颤抖的发疼。

“嗯,你们成不成得了都没事,你都是我江家的孩子,”江父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张泛黄的存折:“这是你父母生前给你留下的,一共五百万,说等你成年后就交给你让你自己做决定,我一直舍不得给你,怕给你后你就不在我们身边了。”

我颤抖着手接过那张存折,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他。

江父又问我:“你还会留下吗?”

我没有迟疑,坚定地摇了摇头。

江父叹了口气,起身朝着落地窗走去:“回去吧,早点休息。”

书房古色古香,雕花屏风后,他的身影显得落寞。

替他关好门,我顺道去了车库,既然已经出来,自然也没想着回去。

或许是江父默许了的缘故,这一路我都很顺利,没有人发现也没人阻拦。

在江家偌大的车库,一排价值不菲的黑色机车并列而放,日光灯洒在车头,反射出不同的光泽,恍惚间我像是看到了一个个骑在车上意气风发的我。

抱着头盔的我,拿着奖杯的我,赛道驰骋的我···渐渐地,无数个画面被发热的眼眶融化在雾气里。

“嘀····”车库有车驶来,刺眼的远光灯照得我回神,我下意识躲在柱子后。

江兴宁的迈巴赫停在远处,却迟迟不见她下车,我的心脏的跳动随之加快,也越来越慌,知道在待下去迟早会暴露,我必须趁着她不注意离开这里。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不是说只要晚一点时间他就会学乖吗?

为什么现在到了去疗养院的程度?!”

车库里,传来她和人争执的声音,应该是在打电话。

我不敢多做停留,借此机会悄悄从另外一头小道借着月色摸索进了院中。

等我以为能顺利逃离江家时,却在大门遇见一个人。

是江兴宁的助理,王晓芸,她看我时的眼神有些震惊。

以前我去公司为了得到江兴宁的喜好和行踪所以总会有意无意的撩拨她,可她从不生气,就算开有些过分的玩笑,她也只会脸红低头。

我虽算不上渣男,对她却多番出言调戏,怎么看她都该逮着机会报复我。

“求你,别告诉江兴宁,也别告诉别人。”

我先发制人的道:“我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但是别给任何人说好吗?”

我从没用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一时间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见她没阻拦的意思,我怕后面有人追来,便要走。

“我送你。”

等我要越开她走的时候,她忽然拉着我说。

“不··”王晓芸不等我拒绝,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来送个文件,车停在路边,我送你去。”

我挺意外的,王晓芸平时看着胆子挺小的,做事也唯唯诺诺,这次拉着他的手却有着共赴生死的决心。

她的车是粉色的大众,车内干净宽敞,有淡淡的香水味。

从屋里出来我甚至没穿一件大衣外套,刚开始逃跑紧张不觉得冷,现在被暖气一吹更热了些。

犹豫了一会儿,王晓芸问:“你是不是还没找到地方住?”

我看着窗外,不在意的说:“替我找个酒店吧。”

“酒店有登记信息,江家会找到你的。”

王晓芸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偷瞄我。

是啊,江家手眼通天,恐怕今天住酒店,半夜江兴宁就能来酒店把我送去疗养院。

更何况我现在还依然是江家养子,媒体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新闻的。

“不如···先去我哪儿?”

王晓芸小心翼翼说完,又见我诧异的转头看她,立刻解释道:“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那里还算隐蔽,你可以暂时休息一晚,明天我陪你去找房子,找到了你再搬出去。”

我此刻心情复杂,也觉得目前只有这个办法行得通,点头道:“那就打扰了,晓芸。”

“嗤———”一脚刹车带的我往前一送。

“抱歉···我技术有点不稳。”

王晓芸理了理头发,继续正经开车。


这句话从绑匪的口中说出来多么的讽刺,我一遍遍的否认,他们一遍遍的叫我认清事实,让我无话可说,变得格外沉默。

那群人对我如何,是否虐待我,他们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现在又何苦来假惺惺的问一句?

是怕我忘记吗?

我头痛欲裂,扶着额头,依旧不让任何人搀扶,江兴宁走过来刚要碰到我就被我一挥手推开,她今天穿了双高跟鞋,被我这一个动作逼得倒退好几步。

陆言借着她,有些不悦的道:“江潮,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兴宁为了你几日几夜都睡不着,伯父伯母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你回来就是这样报答他们的吗?”

呵呵···江兴宁怕是几日几夜高兴得睡不着觉吧,他可清晰的听见绑匪给她打电话时,她不耐烦的把手机丢给助理,说她在忙,没闲工夫听我惨叫。

绑匪挂了电话,对我又是一顿暴揍,一棍子就抡在我的腿上,那一晚疼得我高热不退。

我好半天才从恍惚中回神,慢慢扶着墙站稳,额头细密的汗珠从脸侧滑落,我小声说:“抱歉,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

江母啜泣着说:“好,好,去休息吧,一会儿我让阿姨再给你送点吃的。”

胃里一阵绞痛,吃了那么多脏东西,再好的胃也该废了吧,哪儿还吃得下这些大鱼大肉。

但我嘴上还是乖乖的应了一局:“谢谢。”

我扶着楼梯缓缓上楼,耳边听见江母扑在江父的怀里,说:“他从一回来就没再叫我母亲,呜呜呜····他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你们本就不是我的父母···我现在的唯一念头便是离开这里,离开江兴宁,离开这个让人冷血心寒的家,最好这辈子都不再有瓜葛。

500万或许对于别人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商贾世家的江家,却不是什么大数目,我从出生起,就住在江家,就算所有人都说我是外人,我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过外人,我也以为大家没把我当过外人。

可是真的到了生死攸关和利益相关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是我错了,我不该妄想,就像别人说的,永远不要高估自己在别人心中的位置。

“江潮。”

我脚步一顿,转身看见了江兴宁。

她拢了拢身上的礼服,踌躇了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这段时间陆言来照顾我们,我把你的房间安排给了他,你先暂时住在客房吧。”

我一愣,随即苦笑了一下,乖乖应了句:“好。”

“你····”江兴宁欲言又止了一番,有些讶异:“你不生气?”

要换做以前,我一定吵得不得安宁,也许会大摇大摆的把陆言的东西从二楼扔出窗外,再耀武扬威的跟他炫耀一番。

“你不是喜欢乖的吗?”

我反问一句。

江兴宁一怔,抬头看我,我却躲开了她的目光。

“我···兴宁,你们在这儿呢。”

陆言从江兴宁身后走来,眼神带着挑衅:“江潮弟弟还没去休息呢?”

我从小就不喜欢陆言,此刻也不喜欢。

我的无视他并不觉得尴尬,反而十分体谅的说:“我看你刚才精神状态不佳,我认识几个还不错的心理医生,如果你最近有空,我可以给你安排来看看···”
从医院回家后,江家人也没来打扰过我,王晓芸又去了另一家公司上班,而我则在家静养,偶尔看看电视,晒晒太阳,觉得闲了还会看楼下大爷下象棋。

这样的生活平淡,却也让人舒适。

“小江啊,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下一局,我要去接我孙女儿放学了。”

张大爷看我下楼,连忙起身让座。

“我?”

我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问:“我这技术你也信?”

张大爷哈哈大笑:“别谦虚啊,你上次帮老刘下的那一局我可看在眼里的,千万别手软,你杨叔就喜欢棋逢对手的感觉。”

杨叔无奈的指着他笑:“你下不过我就找帮手是吧,我算是看明白了。”

张大爷大摇大摆的挥了挥手:“你们好好下,我走咯。”

我也拿他们没辙,摇了摇头:“来吧,杨叔,今天咱们好好切磋下。”

杨叔捞了捞袖子决定跟我大干一场。

很快,我们身后围满了小区的人,大家各抒己见又其乐融融,沐浴着阳光,一下午的光阴就这么愉快的溜走了。

王晓芸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我正眉头紧锁思考下一步旗该怎么走的样子,一老一少出奇的和谐,她抱着手臂静静地站在我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

我考虑了几分钟终于落下一子,身后的人发出赞赏的欢呼,杨叔搓了搓秃顶的头,焦躁不安,接着摇头:“输了输了,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王晓芸也跟着道贺:“恭喜恭喜,咱们小区又出一个大神了。”

“得了,就别调侃你男朋友了。”

我站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大家说:“不打了,女朋友下班了,回去做饭吃。”

杨叔不服输:“赢了就跑,哪里的道理,不行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赢你。”

“下次吧下次吧。”

我赶紧拉着王晓芸跑了。

走到楼下,王晓芸停下脚步:“等等,我想给你个惊喜。”

我愣了一下,好笑道:“哦?

这么巧?

我也有惊喜给你。”

“先看我的。”

王晓芸神秘兮兮的拉着我往小区车库走,走到车位上还让我闭眼。

我依着她,一路上被牵着看不见也不觉得害怕。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松开我的手:“看吧。”

我睁开眼想看看她要给个什么惊喜,视线却定格在一辆黑色的机车上,机身很帅但不犀利,柔中却又带刚,虽比不上我以前的款式,我仍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宝贝,谢谢你,我很感动,”我扯了个牵强的微笑:“可我这腿暂时还不能骑车,所以恐怕要辜负你了。”

暂时这两个字说得委婉,大家心知肚明。

王晓芸没理我,自己去拿了头盔带上,转头看我,调侃道:“谁要你骑了,上车,姐带你兜风。”

说罢给我丢了个头盔过来。

我抱着头盔有一瞬间愣神,不解的看看头盔又看看她:“你会骑车?”

“很奇怪吗?”

“很奇怪。”

我说。

王晓芸平时性格就柔柔弱弱,也没间过她喜欢什么极限运动,竟然会骑这么危险的车。

“很早就会骑了,”王晓芸云淡风轻的道:“自从知道你喜欢骑车后,我就去学了,学了很久才敢上路,现在···技术也算是还是吧,没幻想过能载你,现如今有这样的机会了,你愿不愿把你的命放我手里呢?”

我毫不犹豫带上头盔:“当然。”

机车在路上飞驰,风在耳侧呼啸,我像是又回到了赛场上那段时光,我依旧是那个敢爱敢恨意气风发的少年。

王晓芸车技很稳,载着我往人少的地方去,盘悬着山路上到顶峰。

这座山的顶端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夜景,我们刚到没多久,山下就放起了烟花,整座城市都被渲染得绚丽夺目。

王晓芸哈着白雾,对我说:“新年快乐,江潮。”

原来今日是过年,我搂着她替她挡风,低声说:“新年快乐,宝贝。”

“江潮,你愿意娶我吗?”

王晓芸难得直白的说,她性子软,说什么都害羞,现在更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想每年新年都陪你过,我想身边永远都有你,”她说得字字句句真诚:“我知道你是折翼的鸟,永远向往自由,或许不想困在笼子里,如果可以,我想当你那只受伤的翅膀,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只想要一个陪你的位置可以吗?”

我盯着她红透的耳光,不知不觉吻了吻她的发顶:“傻瓜,这些话该有我来说。”

王晓芸茫然抬头,见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来:“怎么办呢,惊喜重复了,还是让我勉强表现一下吧。”

我清了清嗓子,正式的单膝跪地打开截止很:“王晓芸,你愿意嫁给我吗?”

王晓芸捂住嘴,泪水决堤,一个劲的点头,我牵过她的手替她带上了戒指。

·在我和王晓芸领证的当天,江父给我打来电话,说绑匪事件已经水落石出,陆言和江兴宁犯故意杀人罪也受了牵连,他似乎沧桑了许多,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沉默了两秒,便道:“知道了,我会出谅解书的。”

“江潮,是我们家对不起你···”江父第一次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挂了电话,我眼眶也红了。

曾经喜欢的人伤害我最深,曾经给过我温暖的家也把我拉下了深渊···王晓芸见我这样,心疼的抱紧了我。

我亦还以拥抱,把头埋在她肩上,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或许上天是公平的,拿走了你一些东西,也会相应弥补一些东西。

了结了江家的事后,我用父母留给我的钱办了场浪漫的婚礼,江家人没来,我却在角落看到了江兴宁的身影。

又用剩下的钱办了一家机车俱乐部,一边醉心于喜欢的事业,一边享受这样宁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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