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将手帕收进了怀中,她的注意力不在台上的戏子身上,而是好奇地透过面具看着我,看着那张狐狸面具低着头沉思的样子。
她娘死得早,从小就只有一个流翠陪着她,要是有一天流翠也走了,她真的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我们两个的思绪都被一个男子打断。
台下一个男子高声指着霍无缺的小四喊着。
“这唱的什么啊!跳的也不怎么样!”
“退钱!”
这是到剧情了。
这话刚喊完,一直在人群中看戏的霍无缺出声了。
“这位兄台什么话,我瞧着这姑娘跳得好极了。”
他迈着自信的步伐,几步路好像没给跨扭上天,看得我生理不适别过头想要大吐特吐一番。
只见霍无缺将那小四搂入怀中,深情地对望,我看不到面具下的谢思绾是什么表情,只是感觉到她握住我的手没忍住抓得更紧了几分。
“老奴这就去解决这两个贱人,小姐等着。”
谢思绾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我身姿矫健一个前空翻偷偷摸摸地跳到后台上一脚将那小生踹了出去。
小生还没反应过来,我扯着嗓子就开唱。
“呀呀呀呀呀呀呀!!!”
小生还以为这是班长临时加的戏份,挥起衣袖来直直地甩向前面两个正深情对视的狗男女。
霍无缺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那小生的衣袖甩了好几下,他刚想要发怒,我已经换好了另一套戏服一个乌鸦坐飞机一脚踹爆了霍无缺的狗头。
“First Blood!”
瞧见小四正惊恐地看着我,我歪嘴一笑,一张狐狸面具显得我更像戏中的角色。
我原地倒立,以马可波罗开大的姿态冲进观众席。
“老奶奶摧毁停车场!!”
现场无一人幸免,独留谢思绾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以雷霆之势将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