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将我送了过来。
“你该庆幸自己还有一张好皮囊。”
“别反抗他,你乖乖的听话,我和迪亚都会替你祷告的。”
梅薇思女士带着一丝愧疚的声音,最后消失在了耳边。
我像一只没人要的野狗一样,被她扔在就在了尤金家的大厅里。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底嘶吼着,想祈求她救救我。
可安静的幽暗客厅里,只有我的呜咽声,以及尤金先生命令仆人发出的命令。
“他被绑起来的样子就很好,把他就这样送到我心爱的房间吧。”
尤金家的仆人们将我抬到了一个画室。
昏暗的画室里空无一人。
我害怕地注视着墙上的那些可怕的画。
那些画里的主角都是一些年轻而受伤的少年。
他们被摆成各种令人怜惜的姿势,眼神空洞而绝望。
而我也将成为这种画里的主角。
我挣扎的想要逃走,但直到被反剪在背后的手腕磨出了血,我也没能挣脱。
年迈的尤金先生举着灯出现在灰暗的画室。
他身后的仆人们熟练地褪去了我全部的衣物。
被绑在奇怪的椅子上,尤金捏着我的下巴,细细端详着我的所有。
枯树枝般的手指划过我眼皮和嘴角。
从他可怕的笑意中,我能够感受到他对我的面容感到满意。
但铁链缠绕脖颈的冷意,却让我仿若置身地狱。
离开南希庄园的时日里,地狱的全景正在慢慢地向我展开。
没有尊严的我像一只狗被栓在昏暗的画室。
那些像是哑巴一样的仆人们,从不会搭理我的任何恳求。
比起饥饿和身体上的冷意,更让我绝望的是无尽的沉默。
我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就是尤金先生那带着一丝沙哑的声线。
然而他的话却总是那样的令人颤栗。
尤金先生总是站在画架前,他手中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