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过杀心？”林封冷不防地问。
李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绝对没有！刘莹那个女人虽然可恶，但我只是想把文件拿回来，没想闹出人命。孙总被杀，我也很惊讶。至于刘莹，我最多恨她贪心，但不会杀人啊！”
林封见他慌张但言语中并无明显破绽，只好暂且收起疑虑。他让李伟留下那个纸箱做检查，对方不甘心地松手，眼巴巴地看着林封把它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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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与赵涵的对话
林封让赵涵上二楼一间空房，单独面谈。年轻的女秘书低着头，双手紧紧搅动裙角，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赵涵，说说你来山庄的原因吧。”林封坐在对面沙发上，尽量放柔声线。
赵涵小声回答：“两周前，我通过招聘信息应聘了孙总的私人秘书职位。他说要到山庄里办公一段时间，让我跟过来处理一些文案。可我到这里后发现，他每天都在和各种人讨论财务、合同或者某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只能听命做些跑腿工作。”
“那天晚上，你究竟有没有去过死者的房间？”林封单刀直入。
赵涵摇头：“没有。孙总平时就性格古怪，我一向离他远远的。案发那晚，我在楼下厨房泡茶，见管家王诚也在那里，之后我就回自己房了……对了，后来我确实听到二楼有人争吵，但声音不大，我也没敢多管闲事。”
林封问：“你知道‘杜旭’这个名字吗？或者你见过什么特别可疑的文档？”
赵涵茫然摇头：“孙总没跟我提过。而且他很注重隐私，总是把重要文件设密码，电脑也不让我碰。倒是李伟有时会给孙总送来各种报表，我看都看不懂。”
林封迟疑了片刻，又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