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们七嘴八舌开始数落起我来,婆婆则和宋大勇对视一笑。
原来是想把得罪亲戚的锅甩给我啊。
不过,我求之不得。
他们一群人围在桌前吃着新鲜腌制的福寿螺。
“嘎吱嘎吱”的咀嚼声接连不断,我却只觉得反胃。
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们分食的场景,将婆婆新挖的一麻袋螺放进家里温度最高的地方。
大伯吃的急,生怕下一秒这“好东西”被别人抢了。
福寿螺的螺肉塞了满嘴,虫卵都爆汁了。
他还美滋滋的嘟囔着说,这玩意就得配酒才美!
我刚好有了离开的理由。
再不溜,福寿螺的卵都要孵出来了。
很快,我带着大门钥匙出去买酒,顺便锁了大门。
4
出门后,我直接拐到村口的小卖部隔壁吃起了炸串。
美美吃了一顿,才去小卖部买了一瓶最便宜的烧酒。
刚出来,村口几个唠嗑聊八卦的大娘就匆匆往里赶。
我赶紧拉住其中一个,问发生了什么。
大娘惊讶地看着我:“大勇媳妇你咋在这!你家出事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几个人骑着三轮车驮着人往村口这来。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宋家那一堆亲戚吗。
每一个都脸色苍白躺在那,捂着肚子直叫唤。
宋大勇和婆婆在后面跟着,满脸的慌张完全没看到我。
看来是我故意拿的今早刚腌上的福寿螺里的没被杀死的寄生虫们起作用了。
我憋住笑,跟在他们后面去了隔壁村的卫生所。
卫生所条件有限,检查设备更是只有医生一双眼和听诊器。
医生医术水平更是一般。
他们上吐下泻的,呕吐物里似乎还有线虫在蠕动。
最严重的当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