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衙役。大智的镇定让领头的衙役微微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大声喝问:“你就是许大智?正是在下。”大智淡淡地回答。见他气度不凡,领头的衙役态度收敛了几分。“有人状告你与五年前的一桩人命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大智微微点头:“好。”一旁的衙役迅速给他戴上了枷锁。大智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摆布。
从里屋走出时,衙役们突然四散开来。大智正感疑惑,却见二狗子的父亲孙仲超手持粗棍站在堂屋里,怒目圆睁地向他挥来。“打死你这个畜牲,为我儿报仇!”奇怪的是,大智站在原地未动,那粗棍即将触碰到他时,却猛然反弹回去,正中孙仲超的额头。那反弹之力与挥棍之力相当,孙仲超的额头瞬间血流如注。他仍不甘心,再次挥棍,结果依旧如初,反弹的棍子再次击中了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周围的人也都惊呆了。
领头的衙役反应迅速,立刻喊道:“赶紧带回衙门!”大智默不作声,跟着衙役往外走。他注意到,尽管外面喧闹不已,但友商夫妇的屋门却始终紧闭。喧嚣声将左邻右舍纷纷吵醒。胆小的人躲在窗户后偷看,胆大的人则打开门走了出来。柳成山站在院子门口,神色焦急又担忧:“大智,我……”然而,大智的一道凌厉眼神制止了他。成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私下里,成山与众乡邻商议了一番,决定跟在衙役后面,一同前往县城的衙门。一路上,他们心中五味杂陈,既担心大智的安危,又对他所遭遇的离奇事件感到困惑不解。而大智则迈着沉稳的步伐,心中却暗自思量: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告密者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这一切谜团,似乎正等待着他在衙门中一一揭开。孙仲超与张知县私交甚笃,或许正是出于对儿子被害的复仇渴望,以及在人前炫耀权威的冲动,他决定将此案公开审理,允许百姓旁观。公堂之上,原告孙仲超趾高气扬地站在东侧,未曾下跪;而被告许大智,则跪在西侧,神情坚毅。孙仲超满脸得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