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个农民工,啥坏事都没干过,怎么会被卷进这种事啊。”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助,粗糙的双手不安地搓着。
这时,苏雨晴开口了,她是个29岁的医生,声音冷静得有些让人害怕:“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我们得想想办法出去。”她的手里还握着那把沾血的手术刀,灯光下,刀刃泛着寒光,让人心里直发毛。
我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大家先别慌,我们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说不定能找到头绪。就从醒来后的情况说起吧。”
王德发,那个38岁的律师,推了推眼镜,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他皱着眉说:“我醒来就发现这纸条在口袋里,也不知道啥意思。”
陈老师,28岁的高中化学老师,扶了扶眼镜,观察着周围说:“我醒来后,注意到仓库里有些化学试剂的残留,这或许和我们被困的原因有关。”
张美丽,26岁的夜店女郎,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敲打着墙壁,尖声说:“我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记得自己在夜店里工作,其他啥都想不起来。”
老李,58岁的停尸房管理员,一直沉默寡言,这时突然开口:“我好像……好像之前来过这附近,可具体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可信息杂乱无章,根本理不出头绪。我在心里默默分析着每个人的话,总觉得他们都有所隐瞒。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枪,那是我醒来就带在身上的,这让我多少有了些安全感。我看着众人,说道:“既然我们都失忆了,那这些随身物品说不定是关键。大家再仔细检查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众人开始翻找自己的口袋和衣物,可除了之前发现的东西,一无所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紧张的氛围愈发浓烈。
突然,阿龙猛地站起身,指着老张喊道:“我看你就是内鬼!你这农民工的身份,和我们其他人都不一样,肯定是你把我们弄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