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来信。
庆成在信上说周彦泽闹绝食,抵抗朝廷要我俩拆婚的命令,险被抓去打板子。
信上还说,最近朝廷的风向变了。
3
一个雨后初晴的晌午,朝廷的诏书到了。我父亲官复原职。
周彦泽亲自到明州接我们回京。
母亲热情地招呼周彦泽,父亲坐在堂上不说话。
我假装看地,不看周彦泽。
母亲说周彦泽赶路辛苦,叫我带周彦泽进屋休息。
一进屋周彦泽就贴了上来,问我为什么不回信,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
我躲开他的怀抱,绕到门口准备出去。
周彦泽一把将我拉进他怀里死死抱住,抵着我的额头说:“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要是再让你一个人承受,你就休了我。”
周彦泽说:“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吃不下睡不着,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一想到我俩可能永远分开,我就恨不得死掉。”
我闭上眼睛反搂着周彦泽,隔着衣服清晰地摸到了他的背脊。
庆成的那封信字字行行印在我脑海。
这个男人,一边想要保全他的家族,一边又放不下我。
我在明州担惊受怕,他在京城也是左右为难。
在这朝局动荡的沧澜国,我俩都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我偏头靠上周彦泽的肩窝,决定再给周彦泽一次机会。
心防一旦卸下,被压抑许久的相思之情便再也压抑不住,蓬勃而出。
我跟周彦泽像两条濒死的接吻鱼,彼此交换着唾液滋润对方。
刚回到京城,周彦泽腻在家中不肯去太学。
天天用实际行动表达他滔滔不绝的爱意和弥补的决心。
我攥着床单咬牙切齿问:“你就这样弥补?”
周彦泽喘息着回:“嗯。”
日子重新归于平静,但我已经察觉到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
4
婆婆突然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