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榆阿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宿主拿的炮灰剧本全局》,由网络作家“三国烤鱼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等……”他不歇气,一下就说了一大段话,陈砚跟着人走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什么房间?”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收拾什么房间?卫榆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跟人说了,见人不走就站在门口等他开口,大有一副不解释清楚就,不准备跟他离开的样子,他手也有点脏,不好直接去拉人。“我以后准备在H市发展,明天就去找工作,过来的时候知道了你家的事,然后就去那里把你带出来了。”他说的避重就轻,最后总结一般快速说完,神色里还带着一种行了吧我都说完了可以走了吧的感觉。动作还带着股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感。“反正我都是要找房子住的,我是你舅舅,离你近点儿还能照顾你呢。”他在上来的时候在墙上看到了出租的信息,特意记了房东的电话,运气好还有房间是空的,就选了个最近的。所以现在就住...
《快穿:宿主拿的炮灰剧本全局》精彩片段
“等等……”他不歇气,一下就说了一大段话,陈砚跟着人走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什么房间?”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收拾什么房间?
卫榆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跟人说了,见人不走就站在门口等他开口,大有一副不解释清楚就,不准备跟他离开的样子,他手也有点脏,不好直接去拉人。
“我以后准备在H市发展,明天就去找工作,过来的时候知道了你家的事,然后就去那里把你带出来了。”他说的避重就轻,最后总结一般快速说完,神色里还带着一种行了吧我都说完了可以走了吧的感觉。
动作还带着股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感。
“反正我都是要找房子住的,我是你舅舅,离你近点儿还能照顾你呢。”
他在上来的时候在墙上看到了出租的信息,特意记了房东的电话,运气好还有房间是空的,就选了个最近的。
所以现在就住在陈砚楼下。
陈砚有点头痛,这人的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没有什么毛病,他捏了捏手指,同时还意识到这人实在圆滑。
特别是在看到房间已经被打扫好了,就知道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况且别人要住哪里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也不能说些什么。
来的急什么东西都没有,幸好上个租户留下了一些带不走的的东西,卫榆找了个干净的凳子让陈砚坐下。
他还想说什么,卫榆丢下一句“我先去换个衣服”就冲进了房间。
陈砚很少有这种插不上话无力的感觉,自从昨天他的世界好像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屋子是两室一厅的户型,比他住的地方宽敞了不少,只是这栋楼是几十年前建的,基础设施全落后,附近有个医院,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是没什么钱的实习生。他住在六楼,每天需要爬上爬下的走楼梯,房间里没什么家具,就一个老式风扇呼呼作响。
卫榆迅速冲了个凉水澡,身上凝着水珠,带来丝丝凉意,不过很快就干了。
这栋楼被挡着阳光透不过来,他下午跟着陈砚一走进大门就觉得温度降了很多,夏天倒还好,冬天陈砚屋里没有暖气怕是不好过,他要是一个人住租个单间就够了,不过想到万一有一天陈砚愿意跟他一起住呢。
多往好处想也不是什么坏事。
虱子多了不怕痒,卫榆直接租了价格稍高的屋子。
人想通了心态也就不一样了。
他甚至在煮面的时候给自己煎了一个蛋。
两个人坐在桌子边,面条呈现半透明的颜色,被盛放在洁白的瓷碗中,水汽缓缓升起,鼻腔嗅到诱人的香味,简简单单的令人食欲大开。
“小砚怎么不吃?”卫榆见他愣着不动,调侃道,“怕我下毒了?”
完蛋!
陈砚好像就是被陈泽贵药进了赌场。
这孩子不会有心理阴影了吧?
他用新筷子夹了一节陈砚碗里的面条,自然的放进自己碗里,表情冷静,面上没表现出不对劲的地方,余光不动声色观察对方表情。
“怎么会?你不是说是我舅舅嘛?”陈砚看着自己多加了一个煎蛋的面碗,眼睫毛垂下,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喉结滚动,味道有点寡淡,却出乎意料的好吃。
“嗯,我是你舅舅,多吃点,你还是长身体的年纪呢。小小年纪可不要为了好看去减肥,你以前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太瘦了,以后就不能这样了。”卫榆难掩高兴,不管陈砚是装的还是什么,总之他舅舅的身份是定下了。
小世界有不同的类型,为了新员工能适应不同的世界,他们在做任务之前都会接受一段时间的培训,只有培训合格才能开始接任务。
一般来说新人的第一个任务都不会与自己原生世界相差太多,相当于给一个缓冲适应的机会。
对于第一个任务卫榆也是想好好完成的,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陈砚养胖养壮实。
卫榆内心充满了激情与干劲。
陈砚背后一凉,觉得自己被什么盯上了。
可能是错觉。
他听到卫榆的话头都没抬一下,更没有反驳什么,反正说什么这个人都能圆回来。
他吃的很快,动作随意自然,一碗面很快就见了底。
等他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还感觉有点不真实,短短一天他就多了一个舅舅,现在他舅舅还住他楼下。
陈砚闭了闭眼,半天过去了人还很精神。
躺着直挺挺的精致少年睁开了眼睛,脸上浮现出生无可恋。
有一种饿叫舅舅觉得你饿。
胃囊鼓鼓的,衣衫遮住了稍微凸起的弧度,食物装满胃部。
有点撑。
要不是他最后实在吃不下了,卫榆还想再去弄点吃的给他。
学校设立了一个补贴窗口,限时限量,每天只有一次机会,剩下的需要他自己想办法,有时候饿得狠了灌很大一桶水都没用,该难受还是难受。
难得的,陈砚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他睁着眼睛盯着头顶,夜深了看不清有什么。
不去想明天该怎么度过,不去想要是陈泽贵的事情,不去想接不到单该怎么办……
他只是就这么平静的发呆,那些如影随形的沉重压力暂时隐身,让他藏在疲惫身躯之下的灵魂有了一些喘息的空间。
陈砚一直没有停下过脚步。
漆黑阴暗的影子始终缠绕在他身上,只待他松懈下来就把他拉进肮脏的泥塘里。
他一直知道,想要什么,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没办法停下来,也不愿意妥协。
就这么跟着混蛋爹纠缠下去,不去想那些未来,过一天算一天,何必把自己折腾得那么狼狈。
陈泽贵老是想找他麻烦,无非不就是陈砚不可控,不听话,不如他心意。
可他偏偏就不要被陈泽贵控制。
凭什么他就要跟这种烂人纠缠一辈子?
所以,忍让多年等到长大他自己想办法搬了出来,只要等,他相信自己能等到摆脱的一天。
只是,过往的一切组成了现在的他,没有足够能力的时候陈砚一闭眼仿佛就能看见,年幼的伤痕累累的小孩盯着他,对他说。
“不要回头。”
“离开这里。”
很少有让他感到轻松的时候了,不管是什么,他珍惜着这一段时间,陈砚轻声呢喃着什么,声音低到除了自己没人听见,转瞬就消失在空气里。
陈砚咬了咬牙,看在把他带出来还照顾他的份上。
算了,随便他做什么。
本来以为卫榆会在他这里一直待着,结果卫榆只是找出了几把放了好几个月的挂面,用他那没怎么使用过的厨房煮好跟他一起吃完就走了。
走之前顺手把垃圾提走了。
这个屋子很小,是他偷偷租的,陈泽贵都不知道具体位置。
他的东西很少,房间里冷冰冰的,没什么活人气息,陈砚盯着阳光透过窗户射下来,光线里浮现颗粒状,木桌上磕着的玻璃杯反射出五彩的折线。
陈砚有些后悔,他就这么把人带过来了。
卫榆走后房间重新变得冷清,令人不禁恍然,刚刚的吵闹或许只是他的一场幻觉。
视线突然停在那个破旧的黑箱子上,陈砚看了一会儿,没什么表情,身上漠然的气息却消了一点。
陈泽贵有了点脑子,提前就跟学校请了假。班主任当然是不相信的,只是联系不上陈砚,他说到底只是一个外人,干预不了别人家的事。
陈砚翻开床底,拿出他藏着的备用机,陈泽贵跟了他那么久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的,本来只是以防万一的,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他那天带着的东西都落在了陈泽贵那里,最贵重的智能手机是找不回来的,哪怕把陈泽贵打一顿,东西也要不回来了。
陈泽贵拿到手的第一刻就该把东西拿去卖了。
他有些不甘心,想着找个时间还是过去看看。
陈砚充了一会儿电,消息卡了半天才弹出来,他给班主任发了消息,表示自己没事。
班主任关心的问了他几句,陈砚什么都没说,他心里叹了口气。
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哪怕心里再可惜对方,也做不了什么。
陈砚成绩好,排名前列,能上最好的高中,陈泽贵靠不住,他只能为自己考虑,本地的一个私立学校为了挖人补助很高,学费全免还有一定的补贴。
他不是不想安心待着学校好好学习,熬过这几年就好了,只是陈泽贵不会管他,他很缺钱,经常逃课,为了不影响其他同学学习,成绩也下降了,从特尖班转到了普通班。
只是高中跟之前不一样,陈泽贵不会给他付生活费和学费,实验挖他的时候给的补贴很高,学费方面全免,还有一定的助学金,只是除了学费还有生活费,杂七杂八的其他费用,就必须要靠自己挣了。哪怕他再聪明没有足够的时间学习也有点吃力,拿不到多的奖学金,只能靠自己兼职,就这么一直恶性循环。
他消失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按小时算的兼职也没了,陈砚呼了口气,手指骨节弯曲,慢慢滑动屏幕。
因为未成年,很多地方不要,只有一些黑店以较低的价钱愿意用他。
他很瘦,个子却长得还算高,要不然情况还要更难一点。
之前年纪小没办法只能勉强靠着学校补贴活下去,现在他要多为以后考虑。
陈砚靠在椅子上,捏着水杯,顿了顿,想起了那人。
水已经凉透了,一口灌下去从喉管冷到了胃,分明是酷暑难耐的大热天,陈砚却感觉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气。
他很少感冒,每次感冒却很严重,这次烧的太厉害了,现在都没好全,脑子里还有一种难受的空泛感。
陈砚顿了顿,那人走之前把药留下来了,让他一定要乖乖吃,他打开包着药粉的白纸,陈砚没见过这种奇怪的药,不过想起昨晚自己也吃过了,混着水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觉得鼻腔都泛着热气,眼睛有点晕,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他躺在硬床板上,药效上来了,眼皮不住的闭上,迷迷糊糊地想。
等卫榆冷静下来想通了,就会知道那些被一时的情绪裹挟着做的决定,是多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就会知道,跟他扯上关系不是什么好事。
离开吧,自己不是他要负责的对象,没必要把烂好心发在他身上。
陈砚意识陷在一片混沌迷离之中,沉睡着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等他睁开眼,天色已经昏沉了下来,房间里安静的可怕,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许是他病才好,面对已经习惯了的事情会觉得有点孤独。
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安静的氛围,冰层破裂般,陈砚两条眉毛都皱在一起。
谁会来找他?
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警惕,这里房租便宜,只是是年租的,陈砚咬咬牙付了,他吃了大半年的清水挂面,跟房东只在手机上交流。
他突然想到什么,看着角落不起眼的黑箱子。
果然。
下一秒,清亮的声音从门后传了进来,声线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活力。
“小砚,是舅舅啊,快开门呀!”
卫榆觉得自己有点像骗小兔子开门的狼外婆,门被打开了,清秀少年如松柏般挺立,一举一动都莫名好看,陈砚侧身让开,看见卫榆就像他想的那样,想通了就要走,毫不留恋。
他对此没什么意外,看着照顾了他的份上,还帮忙把门打开了。
“谢谢小砚哈。”卫榆跟之前没什么变化,下意识跟小兔子道谢,风风火火的拉着行李箱就要出门。
“再见。”
陈砚捏了捏手指,没什么表情,声音清冷。
卫榆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主角表情是不是太严肃了,不明所以,想要问什么却发现拉杆有点问题,折腾了一会儿就忘了之前想说什么了。
待会儿过来再说吧。
他本来就是要租房子找工作的,还不如离在陈砚近一点地方,这下是真正的所剩无几了。这个年纪的小孩都有自己的隐私,分界感强,卫榆没打算跟陈砚住在一起,陈砚的房子本来就只有一间卧室,他一个大人没想着去占小孩便宜。
本来两个人都不怎么熟,几天前陈砚知不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还不一定呢。
卫榆很有自知之明。
陈砚承认他这个舅舅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不做没礼貌的大人。
陈砚关上门,本来就没多少东西的房间好像变得更加空荡。
这些年他也遇到过对他抱有善意的人,温暖的,暂时的,居高临下的……
他不能对此抱有希望,靠自己才是最稳妥的,不能祈望着不切实际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些东西不属于他,迟早会离开。
只是,那双眼睛太温暖了,像光一样,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点。
许是生病的时候有人照顾的感觉太美好了,像做梦一样,让他心里有起了一点留念的意思。
陈砚扯起嘴角,脸上却没什么笑意,心中大门缓缓打开的一丝缝隙缓缓闭上,直到再也没有任何能进去的间隙。
他早有预料的,不是吗?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相信天真的童话故事。
现实就是现实。
所以,等再次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陈砚几乎是错愕般的拉开门,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明朗的青年。
“你怎么……”回来了。
刚刚衣服还很整洁干净的卫榆袖口带着明显的污秽痕迹,抬手就带起了明显的灰尘,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呛到了,捂着鼻子后退,这人是去垃圾堆滚了一圈吗?
卫榆顶着脏兮兮的脑袋,全身上下就那张脸能看。
他喘了一会儿,脸上泛着剧烈运动后的热气,脑袋上的头发凌乱,额头还出了细密的小汗珠。
这具身体不太好,他不过只是收拾了一下房间就累成这样,歇了一会儿叫上来叫人了,这会儿看着人被呛到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形象不怎么好。
他连忙后退,“不好意思啊小砚,我刚刚把房间收拾完想着该吃晚饭了着急上来,没来得及换衣服,你还好吗?”
剧情里陈砚没成长起来过得不好,饭都吃不饱,吃饭时间也没有规律,以后还有胃疼的毛病,他原生世界社会很发达,没人会因为饭吃不饱,他看不过去,很想把陈砚好好养。
起码三餐要准时吃。
陈砚瘦得简直触目惊心,他太着急过来了,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
卫榆要是知道魏松辉的这一番听起来有理有据的猜想,怕不是要竭力反驳。
主角他能是一般人吗?
就不能是主角天赋奇佳,学什么会什么,哪怕不会的东西也能靠自己领悟出来吗?
只是他不知道,陈砚寥寥几句就讲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卫榆听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江家来人了。
“我想回去。”陈砚说着话的时候垂着头,眼睫毛向下遮住了琥珀色的眸子,看不清神色,嘴唇颤抖着轻轻吐出后面两个字,几乎呢喃,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清楚。
“舅舅。”
他藏在背后的手用力到能清楚看到青色的茎脉,后背直直的绷紧。
陈砚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胸腔里憋着一口气不敢吐出来,像是在接受一场审判。
舅舅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他亲侄子,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他会怎么想?
会不会不想要他呢。
舅舅对他的好都基于他身上留着的那一半相似的血液,可是现在呢?
没人知道陈砚知晓自己母亲只是收养的养女那一刻的崩溃,他不愿相信,去见了那个敢对舅舅动手的人。
陈泽贵见到他的时候破口大骂,陈砚不愿意放过他,一定要按最高的判决结果处置他。
陈砚想到舅舅身上的伤口,心里的恨意根本无法压制,要是力道再大一点,要是没人发现……
他面无表情逼问对方,陈泽砚手上挂着着铁拷,他破口大骂半天,看着玻璃窗外面的冷酷的儿子,几乎控制不住的哀求对方。
“我错了,陈砚,我不知道他是温榆,你写谅解书好不好?”
陈砚不为所动,他才后知后觉的说出先前的问题,“你……你母亲是被收养的……谁知道她之前是哪的人,陈砚,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是你爹啊,你怎么能看着我去坐牢……”
陈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面色讥讽,“陈泽贵,以后在监狱里慢慢忏悔吧。”
“……陈砚,你身体里留着我的血!”
他出去的时候听到这句质问,没有理会。
陈砚近乎游魂般出得大门,心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难受到想吐。
他怎么会是陈泽贵的儿子,他怎么会跟舅舅没有关系?
“嗯,我知道。”
卫榆不知道陈砚心里的纠结,他早知道陈砚是江家的外孙,被江家找上来是预料中的事情。可他不知道陈砚心里的纠结,卫榆之前从来没有跟陈砚说过这件事,让陈砚先前以为自己不知道。
心里的阴霾一下就散去了,陈砚想到什么,张了张唇,在陈砚看过来的时候又闭上了。之前卫榆的表现让他以为对方是不知道自己姐姐是被收养的,是他想岔了。
舅舅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陈砚心里放松了,那口气吐了出来,被压在肩上的重担一下就被卸了下去。
他几乎得救一般接受了这件事。
魏松辉进来的时候,陈砚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看到他也没什么反应。
“小砚,给魏助理倒水。”陈砚乖乖去了。
魏松辉还有点惊奇,陈砚看着就心高气傲、不服管教,看他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找上来的时候,这个在外长大的江家外孙还能向他提出质疑,并在确定了事情的真实性后跟他谈判提条件。
总之看着就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主儿,这会儿这么听话他看着还有些新奇,
陈砚原本看着都硌人的身体也慢慢长出了肉,当初看着有些脱相的脸也填满了轮廓,弯腰的时候背后的脊骨也不会凸显得那么吓人了。
声音温和好听,“慢慢吃,不急,厨房还有呢。”
最初空空荡荡的房间多了很多物品,沙发上放着的陈砚没看完的书,卫榆过去的时候顺手收了起来。
之前陈砚的房租到期后卫榆就让人搬过来了,那时候陈砚还有些腼腆,看见已经收拾好了的房间脸都有点红,红到了眼角,还带出了些水雾气。
张果边吃边感慨,“陈哥,你舅舅对你真好,做饭也好吃。我要是也有个这样的舅舅就好了。”
客厅被布置的很温馨,靠近卧室的墙面还有一排书架。
陈砚淡淡嗯了一下,想到舅舅心里一软,要不是亲舅舅,谁会对他这么好呢。
等人吃完饭,卫榆把想要帮他收拾的陈砚赶了出去。
“去去去,以后就被关在学校里不能经常出来了,有时间多出去走走,跟朋友出去玩。”
电玩城。
实验学校几个学生围在一起打游戏,张果过来的时候一个红毛看见了,抬头招呼了他一声。
“哟,小胖子,你怎么来了?”张果语气不好,两家都认识,只是他一般不跟他们一起玩。
“怎么,这地方你家开的,你能来我不行?”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果不理他,自己开了一局,他打了半天没打过,这才想起来陈哥,转头正好看见对方通关的结算画面。
“我去,陈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红毛等人听见动静,有人嘴硬,说了一句就是运气好。
周围几个人跟着附和几句。
然后那人就眼睁睁的看着,不到一会儿对方就通关了一个又一个的关卡,电玩城头顶上的大屏幕排名实时更新,有个ID排名不断上升。
众人面面相觑,红毛啧了一下,走了过去。
张果一回头就看见红毛,他表情不善,“干嘛。”
就看见红毛低头看了看陈砚的战绩,大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兄弟,你打的不错嘛,交个朋友?我是这小子的发小,他朋友就是我朋友了。”
张果骂骂咧咧的,“谁是你发小呢?陈哥,这人不怀好心!”
魏有余也不在意,抓了把红毛,手上带着银链子,衣服配饰上也是稀奇古怪的图案,他一动就叮叮当当的噼里啪啦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就围在旁边,张果也不好直接赶他走。
电玩城张灯结彩的,出了门才发现外面天色快沉下去了。
“玩这些有什么意思嘛,哥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张果挡在陈砚面前,像个护着鸡仔的老母鸡。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正经地方,张果你再这样小心我不顾情面找人打你了。”魏有余忍他半天了,忍不住威胁他。
张果也不甘示弱,都是圈里的人,都对彼此有点了解,“魏有余,你再这样小心我告诉伯父。”
“张果你多大了还告家长。”他爸是不管他,但是有人告状,他爸为了面子魏有余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魏有余挠了挠头,气急败坏的,“我又不是问你,你这么急干什么,你……那谁还没说话呢。”
陈砚在学校成绩好,老师经常提到他的名字,不过魏有余在一级部,又不怎么上课,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陈砚。
张果放下了手,有些迟疑,“陈哥你想去吗?”
他就是跟魏有余不对付习惯唱反调了,张果也想明白了,魏有余看着流里流气的,家里也不怎么管,其实人也不坏,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没干过,要不然他也不会跟人争吵半天,对方真不是好人他早就跑了。
“嗯,舅舅真厉害。”
不管卫榆到底是为了什么,总有一份是因为他。
何况,舅舅本身就是一个受人欢迎的人,没有人在了解他后还能讨厌他。
卫榆说的简单,陈砚对那一句“会点”不抱评价,他没有声乐细胞,众人的追捧也不是作假,这句话多少有些水分,陈砚不知道。
心里却有些酸涩,舅舅一向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事情轻描淡写的就过去了,有些事情卫榆说的简单,他也能猜到,不会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舅舅不跟他说而已。
陈砚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暗暗回报回去,不能辜负舅舅在他身上的付出。
月色浅浅,像薄纱一样笼罩着大地,两道发灰发黑的影子一前一后的走着,有时候走在前面的人影会时不时回头看后方。
静谧无声,又带着淡淡的,让人暖心的安心。
卫榆见陈砚没问什么,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那天之后,陈砚开始住校,每天朝五晚十的学习,只有周末才会回来。
卫榆去看过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身体消瘦了许多,安静的坐在位置上专注的填写试卷,他比以前要开朗一些,有同学问他问题也会认真回答。
时间在紧绷着的日子里过得很快,课间休息的时候,陈砚有些恍惚,黑板上红色倒计时越来越小,先是两位数,后面,就是个位数了。
在红色倒计时显示“2”这个数字的时候,学校把他们放回家了,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保持一个好的心态。
卫榆早就没去莫离了,现在被人追捧的主唱是他当时培养过一段时间的小年轻。
他去接陈砚回家的时候,还遇到了张果。
张果也消瘦了很多,他跟着陈砚住校,每天昏天黑地的学习,眼睛看着都呆滞了不少。
不过眉眼间多了几分沉稳。
卫榆跟他说了几句话,陈砚就站在旁边听着。
快要出校门的时候,听见有人叫自己,卫榆转过身看向来人。
“温叔叔。”是魏有余。
卫榆总是带着笑的,看人的眼神都是认真的,“小魏。”魏有余跟陈砚也熟悉了起来,一口一个陈哥。
他看着卫榆,脸有点红。
自从卫榆离开莫离,换了新人后,魏有余就没怎么去了。
他做什么都无聊,每次见到陈砚和张果,他们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
干脆染回了黑发,跟着一起学了。
他爸看到自己不学无术的儿子突然有一天转了性子,开始学习后,竟也不怎么说他了,出门一听是要去找陈砚他们,恐怕要夜不归宿也放心。
当然,他的班级就在陈砚隔壁,那两人是要住宿的,他吃不了那个苦,也就周末跟着人在陈砚家里学习,有什么不懂就问陈砚。
后来发现卫榆也会,他和张果找人补习了一段时间,直到一次期中考试成绩排名出来,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成绩提高了不少,不再是之前吊车尾的状态了。
卫榆也是无聊,就自己琢磨了一下这个世界的题库,试着总结了一下模版,都是自己随便做的,在此之前让两人有时间看看。他照着安慰张果的话套给了魏有余,让人不要太紧张,两人也算是他小半个学生,对他们多少有点小小的责任心。
等人走了,陈砚才开口。
“舅舅,你不用紧张,我自己有把握,魏有余和张果照着模板练题,最后的成绩不会太难看的。”陈砚学的最多,对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水平可能比他们自己都了解。要是运气好,撞上了押中的题目,分能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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