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蔺元洲姜娴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无畏抬眼:“放开她吧。”那些人松手时为了讨好乔砚妮还故意用力推了她一把,姜娴摔在地上,腕骨处破了皮,擦出几道血痕。乔砚妮拍拍手:“你不是要画吗?不要钱,免费给你了,捡吧。”其他人大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绝了。”“………”姜娴撑着地支起上半身,她没再抬头,也真如乔砚妮所说,一张一张把那幅画的碎片捡起来。所有人瞅着她的丑态,那些目光像具有腐蚀性的浓硫酸。姜娴捡了多久,那些人就看了多久,低声交头接耳,把她当笑话看。姜娴很累了,最后一片碎纸片很远,那些人把姜娴当猴子耍,来回用脚尖把那稍大的纸片踢出去,要她一直捡不着。最后陆无畏看不过去,也不想瞅见姜娴了,他把那最后一块纸片扔到门口,让她捡完就走。姜娴追过去,单薄的身子支撑不住般趴在地...
《替身退场,京圈大佬悔红了眼 全集》精彩片段
陆无畏抬眼:“放开她吧。”
那些人松手时为了讨好乔砚妮还故意用力推了她一把,姜娴摔在地上,腕骨处破了皮,擦出几道血痕。
乔砚妮拍拍手:“你不是要画吗?不要钱,免费给你了,捡吧。”
其他人大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绝了。”
“………”
姜娴撑着地支起上半身,她没再抬头,也真如乔砚妮所说,一张一张把那幅画的碎片捡起来。
所有人瞅着她的丑态,那些目光像具有腐蚀性的浓硫酸。
姜娴捡了多久,那些人就看了多久,低声交头接耳,把她当笑话看。
姜娴很累了,最后一片碎纸片很远,那些人把姜娴当猴子耍,来回用脚尖把那稍大的纸片踢出去,要她一直捡不着。
最后陆无畏看不过去,也不想瞅见姜娴了,他把那最后一块纸片扔到门口,让她捡完就走。
姜娴追过去,单薄的身子支撑不住般趴在地上,她四肢并用艰难膝行过去,好像受尽了折磨的小美人鱼,走不成路。
她的手抖得像筛子,终于触碰到最后一片画纸。
姜娴的眼瞳在颤抖。
……
叮。
解锁电子音响起。
门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被打开。
两道相配的身影出现在门外面,一高大一优雅。
付丁芷瞧见门内的场景脚步一顿,去看身旁人的反应。
乔砚妮还是那样不怕,倒是陆无畏神情一凛,心里没底地喊了声:“洲哥。”
姜娴这个时候仍旧趴在地上,她抓住最后一片画纸,迅速的和那些碎纸片叠在一起,仿佛这样就没人能抢走,门外人投下的阴影笼罩了她。
她没有反应,只知道盯着手里一沓碎纸片看。
屋内寂静得吓人,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声,不知过了多久,蔺元洲喉结滚动,声音在这座房间响起:“姜娴。”
姜娴身体一顿。
好半晌,她缓缓抬头。
门外站着的其中一个人,是她自以为拥有了三年的人。但现在他身边有和他并肩而立的人,两人称之为,青梅竹马。
姜娴一眨不眨看着蔺元洲,半晌,她垂眸,慢吞吞以门框为借力点站起来。
那个站在蔺元洲身边的女人上前似乎想要扶住姜娴,她私下的声音和拍卖会上一样清凌:“这是怎么回事?”
姜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付丁芷冲她友好一笑:“你好,我叫付丁芷,那天接电话的是我,抱歉啊。”
乔砚妮在屋里拧眉,不大满意付丁芷的态度,好像被背刺了一般,明明她都是为了她。
但她没吭声。
姜娴的眼瞳滞涩地转了转,她拂掉付丁芷想要帮忙的手,哆哆嗦嗦站起来,低下头,一步一步慢腾腾往外走。
就在姜娴即将迈出门时,蔺元洲倏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臂弯。
很瘦。
轻易就可以攥完全,仿佛轻轻一掰就会折掉。
姜娴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她不动也不看,只紧紧顾好那些碎纸。
看上去像一幅画的碎片。
蔺元洲闻到她身上有浓烈的酒精味道:“你喝酒了。”
他拧眉,深沉的眼眸看向乔砚妮的方向。
乔砚妮被这么盯着,渐渐底气不足,别扭地挪开视线,摸了摸鼻头:“看我干嘛!”
蔺元洲问乔砚妮:“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自己跑来的呗,不然我还能绑她来?”乔砚妮梗着脖子道。
陆无畏觉得不能再让她说了,于是把人往身后一拉:“洲哥,一场误会。”
“就是就是。”乔砚妮又可怜兮兮看向付丁芷,她惯会在局面不倾向自己时拉天平。
后者顿时心软,温声劝道:“元洲,小孩子不懂事,可能哄着姜小姐喝了点酒,没收住就玩大了,你别吓着他们。”
蔺元洲不知道信没信,他看向姜娴,声音低冷:“手上拿的什么?”
姜娴不答。
蔺元洲没来由觉得烦躁,强硬拉过她那只手:“回答。”
许淑丽走出去带上门之前多看了一眼专心办公的蔺元洲,不知为何她有种预感,眼前这位几乎从出生起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很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栽一个大跟头。
尽管听起来相当荒谬,但许淑丽就是有这种预感。
洱平市中心长街开了数家民宿,姜娴拎着行李在其中一家名唤‘拾光’的民宿住下。
从前来这里看仇燕燕都是当天来当天走,这还是她第一次打算多停留几天。
姜娴在前台办理完入住,老板娘忽然呀了一声:“我见过你嘞。”
“?”姜娴回头轻笑:“您认错人了吧。”
“不会。”老板娘笑眯眯地扭动身子走到一面照片墙上,精准找到那张微微泛黄的老照片。
这面墙上大都是游客留下的照片,老板娘比对了那张照片上的女孩,抬头瞅了瞅姜娴,肯定道:“是你不会错,我们这儿颜值最高的一张合照。”
姜娴半信半疑走上前,顺着老板娘的指引看到了那张合影。
她眼瞳微顿,有片刻的晃神。
照片上17岁的少女穿着旗袍,黑发盘起用簪子固定,朱红的唇轻抿,故作成熟的扮相中透露出符合年纪的青涩与娇羞。
姜娴记得这一天,她接了一个礼仪兼职,穿的旗袍是酒会负责人统一发的。
中午间隙杨庭之逃课来找她,顺手抽走了她头上的簪子,被姜娴追着踹了好几脚。
他温柔的眉眼偏生出几分贱兮兮的模样,最后跑不动了就一屁股坐在广场台阶上,双手后撑仰头看着她说,你真美。
夸得真诚无比,让人生不起气来。
姜娴把头发弄好,被这人强硬搭肩搂着拍了张合照,后来姜娴要看,他却怎么都不给。
照片上的少年肩宽腿长,已经初具成年人模样,由于长相限制,他笑起来自带温柔气场,其实这人是个跳脱又稳重的性子,嘴边挂着不着调的大道理,却常有出格举止。
仅看脸任谁也不会把他和联考第一联系起来。
姜娴抬手描过照片上两个人的眉眼,葱白指尖落在少年脸庞,她浅浅笑起来,笑得眼眶发酸。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杨庭之途经此地,将合照挂在这家陌生的民宿大堂里。
老板娘看她神情复杂,脱口而出:“你们不会分手了吧?”
她先入为主把他们和其他合照上的人一样当成情侣,语气里充满惋惜。
“没有。”姜娴抬眸呼了口气,莞尔一笑:“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啊?”老板娘意识到自己口误,不再说了。
这家民宿房间布置得干净温馨,花瓶里的鲜花都是早上新插的,姜娴拉开窗帘,看到楼下院子里的吊椅上卧了只长毛三花。
她垂眼,趴在窗台上吹风到晚上,直到把热热的眼眶彻底吹凉。
姜娴在洱平市安安静静住了几天,付钱的时候手机才开机。
她需要联系的人不多,偶尔失联一段时间也不会有人发现,至于发给蔺元洲的那条出门的消息,对方甚至可能都当垃圾信息处理了。
临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姜娴起了烧。
她这晚歇息得早,睡到半夜感到喘息不上来,迷迷糊糊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打开灯,简单的几个动作耗尽了她的力气,像条搁浅的鱼。
可能是接连几天的噩梦作祟,也可能是真的病来如山倒。
“你很聪明。”蔺元洲捻灭烟蒂,屈指勾起付丁芷的下巴,注视着她。
坦白说,付丁芷这时候说的话应该是真心的,她的眼睛里涌动着姜娴看他时一模一样的神情。
但是令人遗憾。
蔺元洲眼见着付丁芷闭上眼,好像很期待自己吻下去,他忽然像看完了一整场戏剧,被滑稽的表演惹得发笑:“可惜不对。”
付丁芷猛然睁开眼,对上蔺元洲毫无感情的目光。
她听见他说:“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从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但准确来讲,我的确想过你适合待在我身边。”
付丁芷愣住:“什么叫做适合?”
蔺元洲漠然而平淡的看向她:“其实那时候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可以尝试容忍你的存在。”
他说到这里,啧了声:“但你走了,这些事自然不了了之。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回来,一切还能和当初接轨,我很努力,到最后发现,就算是当初你不走,我后来也容不下你。”
“………”
付丁芷脸色难堪,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她保持着理智,也明白自己没有在蔺元洲面前叫嚣的本钱:“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容不下?”
蔺元洲面露疑惑:“你没发现,我一直在尝试吗?”
付丁芷愕然。
蔺元洲瞧着她的反应,笑了。
看来她以为一个电话就能让自己随时出现,为她撑腰,为她踏进江城的圈子心甘情愿做垫脚石。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在外面兜了一圈,最后后悔了回到他这里,是把他当傻子。
蔺元洲无所谓这些,他不在乎付丁芷曾经有多少个男人,两个合适的人凑到一起,这已经是他最理想的状态。
他不会结婚,不会有后代,他要蔺氏的权力一直握在他手中,直到他拿不住,那就是他选择死亡的时间。
从很小的时候,蔺元洲就已经决定了,这辈子不会更改。
付丁芷是他少年时的第一人选,这样一个知根知底又聪明的人,挑不出毛病来。她走了,他的确为此可惜。
然而现在不得不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蔺元洲薄唇轻启:“你的父母既然已经不是蔺家的佣人,你以后,也就不要再打着我的名字招摇。”
他食指轻点,沾染着漫不经心:“现在,从车上下去。”
付丁芷没有想到蔺元洲会在短短时间内做到如此翻脸无情,她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并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阿洲,你在说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现在要赶我走?”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再也没有拍卖场上的淡然从容,她绞尽脑汁搜寻,最后忽然捕捉到什么:“是因为姜娴对吗?你容不下我,却能容得下她?”
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蔺元洲这时候已经面露不耐,他决定的事情,向来需要高效率执行,而付丁芷已经浪费他的时间够多了。
他抬眸,目光慑人:“应该轮不到你来问我。”
付丁芷不甘心:“比起姜娴,我能帮你更多。于情于理,我们都是最合适的,你当初也这样想过,不是吗?”
蔺元洲承认她有一部分说对了,但付丁芷拿着蔺家的钱在各国之间游玩,她已经得到了很多,应该知足。
能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蔺元洲不能否认她的才能,如果她是前来蔺氏面试的员工,蔺元洲很乐意聘用这样一位能力非凡的女士。
她闭上眼睛,手指并拢盖在眼皮上轻轻揉了揉。
这样疲惫的感觉让她想起初来江城准备考大学那一年的光景。
那一年有很多次姜娴坚持不下去备考,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白天还得强撑着保持高效率攥取知识,涂薄荷油往脸上喷水掐大腿等等这些事情已经稀松平常,痛苦到控制不住自己时也有一瞬间想要把自己的胳膊掰折的冲动。
人真正要伤害自己时,力气大得惊人。
她最终靠着一份来自过去的江城大学录取通知书熬下来。
姜娴睁开眼,由于揉得时间有些久眼皮上翻出又一层皱褶,在她脸上透出几分破碎感。
她拉开手边的抽屉,那份红色的录取通知书出现在她眼前。
因为存放时间久了,通知书的边缘稍稍磨损翻卷,整体的红色微黄黯淡,却不难让人想象得出它背后的主人在多年前拿到它时是多么的神采飞扬。
她最近几年倒是很少把通知书拿出来摩挲了,怕终有一天这些东西扛不住她身上的厄运,在一些小小的意外中一点点化成齑粉。
那太令人难以接受。
关上灯,姜娴将小书房上锁,回了卧室。
浴室被占着,她在其他客房洗过澡,回来时看到蔺元洲正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法国原文书。
他的黑发散落在额前几分,比平时多了些慵懒随意,以及一些……说不上来的温柔。
姜娴听见小锤咚咚的声音,她心头的墙塌了一小块儿。
姜娴喉咙滚了滚。
这时候蔺元洲终于忍不住抬头,语气还是不好:“挡光了。”
可姜娴纤瘦的影子根本投不到他那里。
他在无理取闹。
姜娴缓缓呼出一口气,她轻声讲:“我可以帮你拍张照吗,很快的。”
这很可能是姜娴意识到她的态度不好,后悔了想要找补故意想出的借口,蔺元洲的目光落在书页上,他很不在乎一样说:“随你。”
姜娴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摄影设备,很专心地调好参数,然后将镜头对准像贵公子一样靠坐在床头的蔺元洲。
咔嚓一声。
全程蔺元洲都没有看姜娴一眼,却也没有再翻任何一页书。
好一会儿,卧室内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他耐心告罄准备提醒姜娴应该休息时,他抬头间看见姜娴近乎痴恋的看着相机中刚刚拍下的自己的照片。
她好爱我。
蔺元洲这样想的同时短暂而薄情地可怜了姜娴一分钟,因为她注定不能得偿所愿。
但被爱不是件坏事,蔺元洲还是放宽了心,重重合上书借此引起姜娴的注意。
厚厚的原文书发出笨重沉闷的声响,还是出人意料的没让姜娴回神,他心情没有因此变差,反而屈指轻轻叩了叩床头柜,语气温和到称得上诡异:“该睡觉了。”
姜娴托着相机的手顿了顿,她的眼神在这句话之后逐步恢复清明。
她将相机放回去,去找梳妆台上的护发精油,随后挤了一泵抓了抓半干的发尾。
吹干头发之后,姜娴终于掀开被子上床。
蔺元洲长臂一伸捞过她抱在怀里,鼻息间充斥着久违地香味,不是薄荷,是柑橘。
从前这间卧室的薄荷香十分足,这段时间他不在,柑橘香的气味已经把床整个腌入味了。
姜娴走到客厅中,一群打扮富丽的男男女女直勾勾瞅着她,乔砚妮叼了根烟走过来,,妥妥不良少女,再没在兄长面前的收敛。
她的手臂搭在姜娴肩头,看上去好像跟她关系很好,却凑到她耳边很抱歉地说:“其实我一直不懂你是怎么勾搭上我表哥的,可能凡事总有例外吧,但我就想让我哥和丁芷姐在一起,人心本来就是偏的,别怪我对你有敌意。”
乔砚妮双手搭在姜娴肩膀上,摁着她坐下来,一个眼神示意,桌上立刻有人起身开酒,然后往姜娴面前的水晶六棱酒杯里倒。
“喝多少可以把画让给我?”姜娴说。
乔砚妮歪头:“喝到我开心。”
姜娴卷翘纤长的鸦羽颤动,她似乎不经意间偏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画,收回目光时已经抬手握住酒杯。
她顿了顿,酒液在水晶杯中左右倾动。
乔砚妮托腮笑看着她。
其他人不耐烦地起哄:“喝啊!”
姜娴阖眸,仰头,一饮而尽。
褐色的酒液有部分顺着杯壁滑落,流过她精致的下颌,沿着脖颈没入衣襟,衣服领口被打湿,有不分轻重的青年芜湖着吹口哨。
乔砚妮啧了声,有人得令,嬉笑着上前给姜娴添酒。
一杯接着一杯。
很多人看得起劲儿,拍手叫好,有些人甚至举起手机来拍姜娴此刻的丑态,他们的笑声在某一刻与多年前班上同学的笑声重合。
尽管面孔各异,但出发点如出一辙。
这可能是一场戏耍,但姜娴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幅画是她能拿到的最后的东西了。
浓烈的酒液滚滚灌上,火辣辣的灼烧喉管和胃,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太阳穴突突地疼,姜娴撑着桌子,手臂颤抖着放下又一次空空如也的水晶杯,她看向乔砚妮,眼眶微红,一字一句地问:“现在,开心了吗。”
“嗯?还行。”乔砚妮半蹲下来,眉头紧皱:“你看上去好像很不忿。”
她指着姜娴的眼睛。
陆无畏眼见着差不多了,提醒道:“还不够啊,你把画给她得了。”
乔砚妮看到姜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好像染上一层希望。
看来真的很想要。
“就一值万把块钱的画,到底有什么呀。”乔砚妮自言自语,冲旁边的一个青年说:“去,把画取下来。”
那青年屁颠屁颠去取了下来。
乔砚妮让他把画框也拆下来了,就剩下一层画纸。她拎着手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不出什么名堂。
画的末尾缀有画家的名字“TX”。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几年前凭借一幅《深海》获奖,崭露头角,后来接连也有部分作品,虽然笔锋稚嫩,但不难看出其中的灵气。
可惜的是后来再也没有后续,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否江郎才尽,这是这一行最容易发生的悲剧。
乔砚妮把画拿在手里晃了晃:“这么喜欢啊?”
她眉眼弯弯笑起来。
姜娴心里咯噔一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伸手去抢那幅画,因为喝多了酒,眼神并不十分清明,动作也略微迟缓。
乔砚妮拿着画的手向后一闪,眼底闪过恶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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