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鹤清赵温荀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抛弃后我跟天花板HE了沈鹤清赵温荀全文》,由网络作家“南亓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鹤清跟董毕安的恩怨很俗套,属于电视剧都演烂的那一种——同一医院的产妇,窘迫无路的母亲发现隔壁人家似乎很有钱,生出歹心只需要一瞬间,然后趁着护士不在的间隙,这种万里无一的概率就落到了沈鹤清身上。他被沈母抱走,过了好一阵食不果腹的日子,沈鹤清之后的身体稍有风吹草动就开始猛烈报复就跟这个有很大关系,但即便如此,沈母也不愿意爱他。她惦记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一阵绝望浪潮的淹没后,竟然又生出了对生的渴望,明明性子清高,最后却去董家做了女佣。从小,沈鹤清就看着沈母对董家少爷心疼有加,明明那个孩子个性傲慢,瞧不上她佣人的身份。沈鹤清曾跟着沈母在董家住过一段时间,他天生安静,许是小小年纪就过多了苦日子,显得格外懂事乖巧,学习成绩一直是第一,优秀学生...
《被抛弃后我跟天花板HE了沈鹤清赵温荀全文》精彩片段
沈鹤清跟董毕安的恩怨很俗套,属于电视剧都演烂的那一种——
同一医院的产妇,窘迫无路的母亲发现隔壁人家似乎很有钱,生出歹心只需要一瞬间,然后趁着护士不在的间隙,这种万里无一的概率就落到了沈鹤清身上。
他被沈母抱走,过了好一阵食不果腹的日子,沈鹤清之后的身体稍有风吹草动就开始猛烈报复就跟这个有很大关系,但即便如此,沈母也不愿意爱他。
她惦记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一阵绝望浪潮的淹没后,竟然又生出了对生的渴望,明明性子清高,最后却去董家做了女佣。
从小,沈鹤清就看着沈母对董家少爷心疼有加,明明那个孩子个性傲慢,瞧不上她佣人的身份。
沈鹤清曾跟着沈母在董家住过一段时间,他天生安静,许是小小年纪就过多了苦日子,显得格外懂事乖巧,学习成绩一直是第一,优秀学生的奖状拿的没停过,一次被董琳森撞见,二人还在庭院中说了好一会儿话。
血脉亲情就是这么神奇,小儿子虽然嚣张跋扈,但董琳森仍旧疼爱,他也不会高看别人家的孩子,以免让董毕安难受,但见到沈鹤清的第一眼,董琳森心口的某根弦就被轻轻拨动,他拿着沈鹤清的奖状,无端高兴,说了一些夸赞的话。
董毕安在沈母的陪同下从别墅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两人同时变了脸,遥遥一看,连眼角上提生气嫉恨的模样都如出一辙。
端倪初现,再想查证就不过是时间问题。
沈母不想沈鹤清跟董家人接触,一到初中就让他住校,甚至厌恶沈鹤清拿到第一,因为董琳森总会提起,言辞间越来越像是夸赞自己儿子,这些都让沈母感到恐慌,有次从旁人口中听到沈鹤清的名字,说他是报考重点高中的好苗子,回来就给了沈鹤清一个耳光。
“你在炫耀什么?!我的良苦用心你怎么就是不懂呢?”沈母声音尖锐,刺痛耳膜。
沈鹤清没有低头,他只是盯着沈母,似好奇,似困惑:“妈妈的良苦用心,到底是对着谁?”
沈母如遭雷击,差点儿没站稳,夜以继日的求而不得让她性子偏激世俗,可沈鹤清丝毫没受影响,他像是于一片安静饱满的土地上自由长大,那双眼眸清澈安静,将沈母的癫狂照的无处遁形。
沈母尚且如此,更别说董毕安了。
他嘴上骂沈鹤清身份低微,不断找麻烦使绊子,可到底有多嫉妒,只有他自己知道。
真正暴露是在沈鹤清高二时,董琳森的妻子林柔回家,发现沈母蹲坐在睡着的董毕安身侧,亲昵地抚摸他的额头,甚至低头亲了一下。
虽说沈母在董家工作多年,也算是看着董毕安长大的,但这完全超出正常范畴!
小儿子是林柔拼了命生下来的,她将数不清的母爱倾注在这个孩子身上,任何掠夺行为在她看来都无比刺眼,在林柔的尖叫斥责声中,沈母一脸仓惶,刚刚醒来的董毕安则看着家里女佣离自己这么近,嫌弃地一把推开,“你在做什么?”
自此,维系了十六年的谎言开始摇摇欲坠,包裹真相的外壳悉簌跌落,董琳森最先察觉到。
其实董琳森早有怀疑,只是那时他从未怀疑过董毕安的身份,只觉得沈母对董毕安过分在意,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流露出厌恶,于常理不合,可望着眼前的两人,董琳森忽然深吸一口气,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瞒着所有人跟董毕安做了亲子鉴定,拿到报告的那一刻,董琳森让气的说不出话。
对付沈母很简单,董琳森只是说一句“跟董毕安断绝关系”,沈母就痛哭流涕,说安安已经养了这些年,总归是有情分的。
董琳森眼眶发红,“所以我儿子呢?!”
沈母眼神闪躲。
一张熟悉的面容忽然浮现脑海,彼时沈鹤清在乡下陪爷爷,却接到董宅的电话,让他回去,说他妈妈出事了。
沈鹤清马不停蹄,等他走进董家大厅,连林柔都一时怔然。
从初中开始他们就极少再见这孩子,他被沈母藏在身后,像是眨眼的功夫就蹿到了接近一米八,身形削瘦又挺拔,尤其那双眉眼,像极了林柔。
真相大白。
可谁也没想到,最接受不了的不是沈鹤清,而是林柔。
她抱着董毕安放声痛哭,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是她养在身边十六年,放在心上的宝贝。
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或许是抚养之情难以斩断,又或许是无法接受因为他们的不谨慎失去亲子十六年,总之林柔无法面对这种突变,甚至都无法面对沈鹤清。
眼看着林柔精神出现了问题,沈鹤清后退一步,离开了董家。
对他来说这些年来沈母苛刻过分的理由终于找到,心下释然,而对董家乃至林柔,他有被亲情牵绊的悸动,可更多的是无措跟茫然,既然一时半刻处理不好,就交给时间。
算起来,自那一别,他再也没见过董家人,双方默契地不再联系。
董毕安是个向往光鲜亮丽的人,尤其在知道自己才是沈母的亲生儿子后,这种心理越发严重病态,他要将一切闪闪发光的东西攥在手中,以此证明自己富有。
而与之对立的,他恨死沈鹤清了,这个永远宠辱不惊,进退有度的人,总在提醒他现实。
沈鹤清站起身,语气平和:“好巧。”
“巧什么?”董毕安面对他开口必嘲讽,“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说着他上下打量沈鹤清,原本以为沈鹤清在这里工作,但新日要求严格,普通员工都要统一穿着,而沈鹤清则穿的很随性,难道说……
董毕安稍微瞪大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是刚选拔的新人?”
沈鹤清淡淡:“不是。”他也不好说是跟秦照来的,太滑稽了,当然,他也没必要跟董毕安解释:“我还有事,先走了。”
但董毕安岂能善罢甘休?
他痛恨沈鹤清的一切,又不由自主地关注他,现下沈鹤清到了新日,他无端惶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追上去一把抓住沈鹤清的胳膊,“你说清楚!”
沈鹤清眼神淡漠,刚要张口——
“放开!!!”郑律从入职开始就没这么大嗓门过,他一把拉开玻璃门,边疾走边指着董毕安的手,活像那是什么病毒。
秦照的话犹在耳畔,郑律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董毕安自然知道郑律是谁,一时愕然:“郑特助?”
董晴眸光有一瞬间的复杂,然后转身离开。
说起来,这才是她真正的弟弟,董晴也形容不上来,对沈鹤清有所好感是因为血缘还是因为对方跟她一样,同董家那个“监狱”格格不入,董晴上大学后很少回去,一看到董毕安那个二世祖就头疼,纯纯的傻.逼。
拿上药就要开车去郝扬发来的山庄,途中秦照忍不住:“怎么感觉董晴不喜欢董家?”
“喜欢不起来。”沈鹤清解释:“董老爷子重男轻女很严重,极为好面子,有他做模板,其他人会在潜移默化中被带动,幼时佣人们就对董晴多加疏忽,好几次我看到董毕安欺负她,但哪怕是董毕安的错,董家人都不会过分苛责。”
秦照嫌弃地“啧”了一下,又问:“你怎么没跟董晴成为朋友?”
毕竟那种环境下,相同境遇的人会抱团取暖。
沈鹤清笑了笑:“因为沈阿姨总是帮董毕安撒谎,那时我是她的儿子,董晴没恨我就不错了。”
秦照动了动嘴,似乎无声骂了句什么。
沈鹤清忽然面朝窗外咳了一声,秦照立刻将温度调高,捏了捏他的手。
“没事。”沈鹤清轻轻的。
车子蜿蜒上公路,四周的高楼建筑逐渐隐去,被排排松树取代,隐约能瞧见薄雾后的远山,而郝扬定下的山庄就在最近的山脚下。
天幕阴沉沉的,空气中飘荡着的一股泥土浸泡湿润的气味,可见上午已经下过雨了。
“不影响。”郝扬跟季秋庭出来接他们,叭叭叭地说:“室内轰趴烧烤,我给你们准备了风景最好的房间,下雨了也很爽。”
门一打开,沈鹤清才发现人不少。
郝扬喜欢热闹,当时往群里一喊,好多人报名,再拖家带口的,达到了郝扬的预期,然而事实上是因为郝扬那句“秦照也去”,细看,好多人穿的十分讲究,还做了造型。
但秦照放眼望去全是一个样,他倒不是脸盲,而是好看的皮囊见过太多。
气质这个东西很特别,是一个人的心境、阅历,学识等等加在一起的集合buff,沈鹤清任由秦照帮自己摘掉围巾,露出一张清雅俊朗的面容来。
他眼睫轻颤,然后抬眸看向秦照,小声:“渴了。”
秦照恨不能给郝扬来一脚,“瞅什么呢?没听到你嫂子说话?”
“得嘞!”郝扬往厨房蹦跶,心想逃过一劫,秦照应该没发现吧?
刚才沈鹤清那一抬眼把他都看呆了,郝扬早就知道沈鹤清不仅仅是漂亮,具体形容不来,就像是今天清早一睁眼,看到包裹群山的轻纱雾霭,温柔静默。
争气!郝扬又想,之前还有几个酸萝卜在那儿说呢,“秦总真找一个男朋友?别是玩玩吧。”
玩个锤子!
秦照会这么玩吗?
凡是送沈鹤清嘴里的,都要经过他的手,带在身边寸步不离,不知道的还以为沈鹤清能飞走。
“难怪秦总藏着掖着,竟是这样一位……美人。”乔骆斟酌半天,还是用了这么一个词。
季秋庭在一旁拿着水杯轻晃,“这话同我说说就行了,别让秦照听见。”
乔骆震惊:“这么小气?”
“不然呢?”
乔骆跟季秋庭打小就认识,算不上挚友,但经常凑一起玩。
乔骆说完饶有兴致地看向身侧的一个青年,对方直勾勾望着秦照跟沈鹤清的背影,脸色阴沉,是搞器械泰安公司家的小少爷,叫陈开豪,典型的富二代,长相上尚可,不算漂亮,但架不住浪啊,从前玩的很花,直到看见秦照,想要收心从良,奈何秦照根本不理他。
医院的走廊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秦照靠在墙壁上,双手自然下垂有些狼狈,急诊室的灯还没熄灭,他下意识往口袋摸,却看到自己指尖都在发颤。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饶是秦照都没反应时间。
他只记得自己抱着沈鹤清冲出包间,跟从另一头出来的季秋庭撞上,季秋庭愣了一下,转头就往地下车库跑,秦照一路上攥紧沈鹤清的手,可这人太冷了,即便他说尽好话也没反应。
随着车子颠簸,沈鹤清的头跟着轻晃,他留给秦照一个安静的侧颜,好似什么都来不及了。
抵达医院后沈鹤清被送上推车,松手的那一刻,秦照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做“撕心裂肺”。
身侧响起脚步声,季秋庭拿了瓶水过来,“喝点儿。”
秦照摇头。
季秋庭也才喘匀呼吸,天知道他就是专程去看热闹的,却撞上这么一幕。
“人应该没事。”季秋庭安慰。
秦照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掌插入发缝狠狠顺了下,他得保持理智。
整整两个小时,急诊室的灯才熄灭。
这里是私人医院,医生也算秦照的朋友。
“怎么样?”医生一出来秦照就快步上前。
“人救回来了。”医生摘掉口罩露出清俊的面容,神色却很凝重,“我能问问病人之前经历过什么吗?病史呢?”
秦照:“……我不知道。”
“很糟糕。”医生接道:“他是极度精神紧绷下引起的突发性昏厥,可病人靠近胃部的位置有两处出血点,右臂轻微骨折,他在近两天内遭受过暴力殴打。”
秦照没说话,亮白的灯光照不清他的眉眼。
医生察觉到秦照情绪不对,斟酌道:“根据病人目前表现出来的指标,我的建议是好好休养,然后做一次全身检查。”
秦照:“好。”
……
单人病房空气流通,外面是风卷落叶的响动。
现在是凌晨三点。
秦照坐在床边,也没开灯,手机屏幕映照着他的神色森寒。
秦照不想慢慢来了,那天郝扬问他,是不是还想跟沈鹤清在一起?
秦照的回答很清楚:是。
他亲耳听见赵温荀说他跟沈鹤清结束了,这就意味着沈鹤清是单身,他这三年来的期盼跟希冀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或许真的很犯贱,但秦照就是还想再试一次。
秦照设想着一步步接近,三年前的他尚不成熟,只会负气离开,可如今不一样,他可以织出一个网,将沈鹤清困在其中。
然而事情完全出乎秦照的预想。
这非常不对劲,沈鹤清的生活但凡正常一点点,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秦照只有听着沈鹤清从氧气罩中发出的沉闷呼吸才能稳住心神,他打碎之前的计划,他要对沈鹤清这三年来的日子有一个清楚的了解。
沈鹤清太累了,他虽然昏睡着,意识却难得清醒,他记得自己晕倒在秦照面前,真丢人啊。
应该再撑一撑的,撑到跟经理辞职后,离开曲城回到老家。
但他现在也只能想想了。
不知过了多久,眼皮很重,沈鹤清从熟悉的疲惫中勉强挣脱开。
眼前只是白茫茫一片,却晃的厉害。
沈鹤清动了动指尖,听到耳边响起仪器的报警声。
病房门被推开,似乎很多人进来。
沈鹤清艰难转头,他不知道想见到谁,只是心中莫名期待。
没有……
没有也很好。
对秦照还有所惦念,是他不知轻重。
“醒了就好,但身体太差了,建议在医院休养。”
“好的。”有人回答。
沈鹤清心尖一颤,然后麻木的指尖就被温热覆盖。
是秦照抓住了他。
医生护士退出去,病房内很快恢复安静。
沈鹤清一动不动,感官变得异常敏锐,秦照也没松开他,用另一只手拖来凳子,然后坐下。
谁也没说话。
可很快,沈鹤清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秦照来回摩挲着他冰冷的手,然后捧在掌心,哈了口气。
沈鹤清再也没办法淡定了。
“秦先生……”他还戴着氧气罩,声音很低,闷闷的。
秦照似乎笑了下:“你可以叫的再陌生一些。”
沈鹤清不知该怎么办了。
除去第一次见面时的漠然,之后的触碰都会让沈鹤清想起他们曾经的亲密。
大学时期两人还未说开时,秦照就表现得很关切。
一次社团活动结束,大雪纷飞,沈鹤清素来畏寒,冻得手脚都快成了冰块。
秦照忽然停下来,在路灯下,抓起沈鹤清的手。
秦照生活优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觉得自己多大胆,只是照顾喜欢的人,难免羞怯,耳朵红彤彤的,他捧起沈鹤清的手哈气,希望他能稍微舒服点儿。
沈鹤清看着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沈鹤清是高山细雪,秦照是烈日暖阳,他能轻易将沈鹤清融化。
“捂不热。”秦照忽然说。
沈鹤清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想抽回来,却被用力抓住。
“沈鹤清。”秦照像是在进行一场独白,“三年前你拒绝我选择赵温荀,你说你一定会幸福,我才离开,我觉得我给不了的幸福别人能给你,也很好。”
秦照抬起头,嗓音几乎于逼问:“这就是你所谓的幸福吗?”
沈鹤清听出他情绪不对,转头看到秦照眼眶发红,顿时慌了,他挣扎着伸出手,也不管上面扎着点滴,想要去碰秦照。
“别……”沈鹤清哑声。
秦照立刻按住他不让再动,深吸一口气决定闭嘴,这人刚醒,不能再问了。
“你先休息。”秦照语气软下来,带着哄人的意味。
他也就这么哄过一个人。
沈鹤清又有些意识混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没了理智束缚,手一直抓着秦照。
秦照不是蠢货,各方面显露的端倪足以让他察觉当年的一切存在隐情。
手下人在抓紧时间调查,秦照计划着见一见赵温荀,他跟沈鹤清生活三年,应该最清楚不过,可谁知不等秦照动手,赵温荀自动送上门。
深秋寒风凛冽,秦照处理完最后一些工作,开车返回医院时,在门口看到了抽烟徘徊的赵温荀,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
秦照将车停好后下来,他越走越快,耳畔的风声拉成了锐利的哨。
赵温荀也看到了秦照,丢掉了手里的烟。
两人一见面就开打,毫无形象地滚进一旁的草地中。
秦照挨了几拳,将赵温荀按在地上,嗓音冷得像淬了冰,“你当年告诉我他选择你时很是个得意洋洋啊,你怎么照顾人的?!说话!”
“照顾?”赵温荀喉结滚动,他侧着脸,眼角尽是嘲讽,“沈鹤清也得愿意让我照顾。”
秦照一怔:“你什么意思?”
赵温荀跟秦照对视:“这三年来都是沈鹤清照顾我,因为他老子一条腿差点儿废了!”
秦照手背上青筋暴起:“说清楚!”
谁知赵温荀见他如此却畅快地笑出声,且笑得半晌没停。
直到秦照又一拳落下,他吃痛闷哼。
“我后妈找过沈鹤清,应该是动手了,我从他同事口中听说他这几天一直没去上班,家里也没人,费了番功夫才知道你把人带来这里。”赵温荀冷静下来,吐字清晰:“有你照顾他就行,我跟沈鹤清的账算完了,以后都跟我没关系。”
“现在没关系,以前呢?你是他……”
“我不是!”赵温荀吼道,“秦照,我不是个东西!但没有我死赖着的三年,你如今怕是也见不到沈鹤清!”
他不知道这些话多让秦照害怕。
赵温荀推开秦照,冷眼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草地上。
赵温荀擦掉嘴角的血,“那晚在酒吧说的都是口嗨,实话撂这儿,我没碰过沈鹤清。”
赵温荀站起来就要走,却被秦照抓住手腕。
男人稍微仰起头看他:“还有什么?”
赵温荀视线下垂,十分恶劣地笑道:“秦照,自己去找答案吧,我跟沈鹤清都痛苦了三年,你只有经历一遍,对我们才公平。”
街边还停着一辆车,郝扬跟季秋庭不知何时到的,一左一右站着,皆神色愕然,显然听了个大概。
沈鹤清不用开门都知道是赵温荀那后妈。
他刚要起身,被秦照按住了,“我去看看。”
说完用被子将沈鹤清一裹,裹得还挺有技巧,沈鹤清挣扎了一下竟然没出来,眼睁睁看着秦照披上衣服出去了。
李文丽见门打开,张口就是一句“给钱!”谁想到不是沈鹤清,秦照不知是起床气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脸色十分难看,他身量高,眼眸下垂,几乎是俯视李文丽,好像这女人是地上的臭虫,恨不能一脚踩死。
李文丽先是一怔,等看清秦照的模样后忍不住脸颊燥热。
“沈鹤清欠你们钱?”秦照嗓音低沉,“借条给我看一下。”
包括李文丽身后那两个男人,都是些地痞流氓,哪儿来的借条?
“什、什么借条?!反正沈鹤清就是欠我们钱!让他出来!”
秦照闻言言简意赅,“趁我没发火前,滚。”
这还谈个屁,明显是欺负人来的。
秦照这两年气势养成,哪怕笑着锋利的眉眼中也好像藏着取人性命的利刃,稍有有点儿敏锐度的都能看出他不好惹。
李文丽一介女流,明显害怕了,但他身后有个男的却忽然嗤笑一声,“看你穿成这样,不会是沈鹤清养在家里的男人吧?”
此言一出,李文丽的眼神由震惊变得鄙夷,但她这次来跟沈鹤清要钱也是碰运气,赵温荀警告过她,说自己跟沈鹤清已经毫无关系,可家里开店需要钱,赵温荀不要赔偿,她总得替赵家要回来吧?但怎么说都有些底气不足,所以叫上了娘家两个兄弟,而现在有外人在,担心秦照报警,李文丽盘算着先回去,等沈鹤清一个人在家了再来。
然而狠话还是要放的,不然沈鹤清不拿他们当回事。
“你告诉沈鹤清,这钱他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他哪怕跟赵温荀分手了也耽误了我赵家的独苗三年,青春损失费不给不成!”
秦照挑眉,她赵家?
然后李文丽身后的男人更加装逼地来了句:“看来上次挨打不记疼?不给钱就等着,哥几个……”
砰!
男人像个巨大的沙包砸在墙壁上,十几年的灰尘顿时惊起一层,李文丽惊骇扭头,秦照眉眼间是汹涌澎湃的戾气,“上次那伤是你们打的?”
沈鹤清好不容易挣脱开跑出来,却被秦照推回房间,“没我允许不准开门!”语气森冷不容置喙。
两个草包男人跟一个遇事只会尖叫的女人,秦照对付起来绰绰有余,更别说他现在心情糟透了。
他忘不掉那日沈鹤清苍白无声地仰颈躺在他怀里,林渊检查时一身的伤。
“大清早的,谁啊?”隔壁老太太听到动静开门,一见这个阵仗停顿一秒,然后猛地关上。
“救命!救命啊!”李文丽眼见血线飙上墙壁,自己的一个兄弟除了手脚痉.挛已经不出声了,顿时吓得尖叫,可这里没监控,固定住户也不多,这个点好些都上班去了,没人帮他们。
秦照忽然起身,宽肩遮住阳光,在李文丽脸上投下可怖的阴影。
李文丽吓坏了,“你、你要干嘛?!”
“我不打女人。”秦照擦了擦下巴上的血,勾起的唇略显残忍,“但如果你们再来打扰沈鹤清,我就不是这话了。”
听起来这还是最轻微的惩罚?
“滚!”秦照咬牙冷声,好像他们多呆一秒还要动手。
不得不说人的求生欲是很强的,那两人捂着脸上的血,跟李文丽一起跌跌撞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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