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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情本来就是假的,她虽不在意名节是否被污,却也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她心里隐隐有了谋划。她半靠在床上,脸色紧绷着:“我已经没事了,姨娘回去歇着吧。”林氏面露尴尬:“妙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上次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我也没想到那马夫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敢去你房中偷帕子,好在大夫人将事情调查清楚了,不然我真就是罪人了。”林氏嘴里的话,三句里面两句都是假的。“姨娘多虑了,事情母亲与小叔都已经处理好了,况且都过去半月了,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了。只是今日身子实在不爽,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好好好,”林氏生怕惹她不高兴,连连应下,“你好生休息,明日我亲自给你熬锅鸡汤补补身子。”她被禁足这半月,祝妙清倒是没有拿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见面的...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2-07 0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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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本来就是假的,她虽不在意名节是否被污,却也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她心里隐隐有了谋划。她半靠在床上,脸色紧绷着:“我已经没事了,姨娘回去歇着吧。”林氏面露尴尬:“妙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上次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我也没想到那马夫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敢去你房中偷帕子,好在大夫人将事情调查清楚了,不然我真就是罪人了。”林氏嘴里的话,三句里面两句都是假的。“姨娘多虑了,事情母亲与小叔都已经处理好了,况且都过去半月了,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了。只是今日身子实在不爽,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好好好,”林氏生怕惹她不高兴,连连应下,“你好生休息,明日我亲自给你熬锅鸡汤补补身子。”她被禁足这半月,祝妙清倒是没有拿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见面的...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事情本来就是假的,她虽不在意名节是否被污,却也不能白白被她欺负了。

她心里隐隐有了谋划。

她半靠在床上,脸色紧绷着:“我已经没事了,姨娘回去歇着吧。”

林氏面露尴尬:“妙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呢?上次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我也没想到那马夫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敢去你房中偷帕子,好在大夫人将事情调查清楚了,不然我真就是罪人了。”

林氏嘴里的话,三句里面两句都是假的。

“姨娘多虑了,事情母亲与小叔都已经处理好了,况且都过去半月了,我也没什么可生气的了。只是今日身子实在不爽,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好好好,”林氏生怕惹她不高兴,连连应下,“你好生休息,明日我亲自给你熬锅鸡汤补补身子。”

她被禁足这半月,祝妙清倒是没有拿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见面的事情乱说,今日她也没拿这事威胁她。

林氏稍稍安心了些,接下来便是等着世子妃生产的日子了。

等她走后,祝妙清将梅香叫了进来,“这些日子能不能让若风或者若影多盯着林姨娘那边的动静。”

“少夫人不如等小侯爷来了亲自跟他说,这事奴婢……没有权利决定。”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她眼帘垂下,将梅香打发了出去。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思索最近的事情,连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她转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退了烧。

大夫人免了她的请安,她起床后便坐在了梳妆台前,梅香为她梳着发髻。

“少夫人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嗯,好多了。”祝妙清答道,镜中的她还是没什么气色。

梅香眉开眼笑:“昨日小侯爷照看了您一晚上,上朝的时辰快到了他才离开。”

他昨日来了?

看来是她睡的太沉了,竟然一丝都没察觉得到。

况且她生病就是他害的,这有什么好夸赞他的?

倒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了。

祝妙清在心里狠狠将他痛骂了一通,再回过神来看镜中的自己时,才发现梅香在她发髻上簪上了一支淡粉色的梅花簪子。

她歪了歪脑袋,让簪子完全的展现在镜中。

她仔细看了看那发簪,这还是先前老夫人给的,拿回来后便一直静静地躺在首饰匣子里。

今天是她第一次戴上。

祝妙清明白梅香的心思,是想让她打扮给谢寒照看。

她没将簪子摘下来,戴着就戴着吧。

明月端着药进了屋,“少夫人,表姑娘来了。”

祝妙清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陆雅刚好进了屋,她身上还系着件披风,看样子是刚从灵岩山回来。

她瞧见她的身影便关切道:“妙清姐,你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辛苦你一个人陪着祖母了。”祝妙清邀她坐了下来,顺便一口将澄苦的药汤送入了口中。

“陪着老夫人哪有什么辛不辛苦的,这是我的福气。”陆雅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了颗油纸包裹的饴糖给她,“姐姐,吃颗糖吧。”

祝妙清摆了摆手:“我不爱吃甜的。”

这药汤虽然苦,却能让她脑袋清醒些。

她只好将糖又收了起来:“一会儿我准备去裁缝铺子将咱们前些时日做的衣裙取来,姐姐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一道给你带回来。”

“我今日好多了,同你一块去吧,下个月天气就转凉了,我提前给我父亲做几件入冬的衣裳。”


“寒照,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老夫人盯着谢寒照,又追问了句。

寿安院的前厅中一片安静。

似乎都在等着谢寒照一个肯定的答案。

谢寒照像是失去了五感一样,不急不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回答:“没有。”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

祝妙清也暗暗放松了下来。

好在他没有得寸进尺的乱说些什么。

“既然没有,那就尽快挑个合适的定下来。”老夫人又说。

谢寒照淡声应下:“孙儿知道了。”

从寿安院出来后,大夫人独自拉着谢寒照和其他人分开走。

“你到底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是不是出身不高?”

这几日大夫人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思索,他都能与那姑娘躲在衣柜里了,却不说那姑娘的身份,唯独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她出身不高。

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夫人那边一次两次的还好应付,日子久了,她也没办法应付了。

谢寒照却不肯多说:“我与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母亲无需操心。”

“你能处理什么?你祖母催促的多急你又不是瞧不见。若是出身不高,你又真心喜欢的话,我替你劝说你父亲与老夫人。总之,你这婚事得尽快定下来。”

大夫人虽已经做了让步,可谢寒照心里也清楚,让她接受祝妙清改嫁给他,应该难如登天。

如今一切没有盘算好,他与祝妙清的事情还不能急。

她本就胆子小,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娶她,到时候还不得把她吓得连夜逃走。

“有母亲这句话儿子就放心了,等时机成熟我会带她去见母亲的。”

谢寒照将话抛下后便转身走了,一句话都没再多说。

大夫人气的重重叹了口气。

她身边的嬷嬷安慰道:“夫人何必与小侯爷置气,我瞧着小侯爷早就有了自己的盘算,您过多干涉说不准会适得其反。”

“我怎能不干涉,他克己复礼这么多年,就这么一次做了件出格的事情,我是怕他是被人迷惑了。”

“夫人,小侯爷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又是状元郎,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

大夫人又叹了口气:“但愿吧。”

-

翠竹样式的荷包绣起来简单,祝妙清没费什么心思便绣好了。

她入夜后亲自送去了吟秋院。

若风将她带进了院中,小声提醒:“少夫人,小侯爷正与陈大人议事呢,您先去卧房中等会吧。”

祝妙清点点头,步子不由得也加快了一些。

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去卧房必须要经过谢寒照的书房,她偷偷摸摸的往卧房走去。

谁知刚好走到书房门前时,陈墨突然推门走了出来。

与刚走到门口的祝妙清迎面撞上。

他面色一僵,谢寒照的大嫂怎么来了?

他先前也与谢奕舟算是相识,他又与谢寒照是好友,便跟着叫了声:“大嫂?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祝妙清哪里想到会正巧遇上陈墨。

她如今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眼神躲闪着解释:“我有些事情想来请教一下小叔,没想到陈大人也在,我明日再来吧。”

她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吟秋院。

陈墨看着她走的飞快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若风。

若风冲他扯出了个尴尬的笑。

陈墨关上了门又回了书房的内间。

谢寒照正看着手中的卷宗,听见脚步声便抬头望去。

“你怎么又折回来了?”


想到这里,谢寒照便冒出一股无名火。

昨晚真不该轻易放过她。

大夫人怒火中烧:“你次次都说等到时机成熟,你到底在等什么时机?”

他回答的敷衍:“等以后您就知道了。”

大夫人:“……”

她想了想后,还是没忍住试探的问了句:“前几日有你和妙清的传言流出,与她可有关系?”

她的守孝期正好还有不到三月,谢寒照又一直说要等时机。

她虽然相信谢寒照不会看上祝妙清,他也说是府外的人,可毕竟是在府中的船上,她还是想问清楚。

谢寒照眼中闪过犹豫。

大夫人并未注意。

他淡定否认:“我与大嫂?这谣言确实是离谱了些。”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又想继续追问他船上的姑娘身份时,若影大步走了进来:“小侯爷,太子有急事找您。”

“嗯,我就这过去。”谢寒照看向大夫人,“母亲,若是您还有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议吧。”

他没等大夫人再说什么,便自顾自的出了院子。

大夫人也带着竹叶出了吟秋院,不忘对身边的竹叶提醒一句:“安排个靠谱的丫鬟进吟秋院,务必盯紧小侯爷的一举一动。”

竹叶叹气:“小侯爷院中的人都是他自己挑选的,想安插进去人不容易。”

“不能再这么容他胡闹下去了!”大夫人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孔,她灵光一现:“雅儿最近在做什么?”

“表姑娘日日都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绣花看书,乖巧的很。”

大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嗯,寒照现下就是年轻气盛,院里没有个体己人到底是不行。明日我去与老夫人商量一下,现将雅儿抬进吟秋院吧。”

-

转天,寿安院。

三房一同来给老夫人请安,等其他两房散去后,大房留了下来,其中也包括陆雅。

老夫人先怒瞪了一眼谢春晓:“春晓从前是这几个姐妹里最乖巧的,如今倒成了最胡闹的一个,如今还未出阁就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谢春晓已经有些显怀了。

前段日子她还穿着肥大的衣裙遮挡着,事情不知被谁捅破后,便不遮掩了,又换回了从前的衣裙。

她手中绞着帕子,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垂头听着。

可心里却恨透了祝妙清。

世子妃昨日刚刚生产,又是个女婴。

她本来可以做世子侧妃的,却在世子妃生产之前就被“祝妙清”捅了出去。

可已经与端王府商定了,她以贵妾的身份入院。

大夫人主动揽责:“母亲教训的是,是我没有教好她。”

老夫人冷哼了声,“你若是将心思往她身上放一放,她兴许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了。”

她是知道大夫人不爱管谢春晓的,虽然明里暗里对这事不满意,可谢春晓从前倒是个知道分寸的,她没有过多干涉。

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侯府的脸面都快被她丢光了。

她心里的火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撒。

林氏这时候倒是极有眼色的站了出来:“老夫人,春晓是我亲自教养长大的,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姨娘的没有教养好。”

她说完,便拿着帕子开始低声啜泣,手里的帕子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一哭,老夫人更烦了,她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

林氏马上又不敢出一点声音了。

大夫人今日本来想说给谢寒照纳妾的事情,可是瞧见老夫人今日这火气如此旺盛,她也没敢提这事。


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

晚上与陆雅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后,祝妙清便准备睡下了。

一直到快子夜的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梅香叫醒了。

“少夫人,小侯爷来了,现在在寺门外等着您呢。”

祝妙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困意一下子被驱散的干净。

她都到寺庙里了,谢寒照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梅香服侍着为她穿好衣裙后,嘱咐明月留下看好门后,便带着祝妙清走寺庙后门去找谢寒照了。

出了寺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茂密的大树下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连车夫都被打发走了。

梅香识趣的等在寺门,没跟上去。

祝妙清不情不愿的上了那马车。

谢寒照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这时候来找她干什么?

莫不是又是为了床榻上的那点子事情!

她没有好脸色,冷冷的问他:“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他端坐在马车中,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理亏与心虚。

“深更半夜路过这里?”

“嗯,不行?”他挑眉看她,语调里似乎多了些调笑。

祝妙清犟不过他便想走,“佛门净地,你还是快走吧。明日一早我还要跟着祖母去听师傅讲经,等后日回府后咱们再见吧。”

她火急火燎的准备开溜。

可刚刚弯腰起身,谢寒照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祝妙清跌坐在他腿上的同时,压着怒火低声呵斥他:“这是在寺庙门口,你别太过分!”

谢寒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嗤了一声:“我若是过分的话,这会儿就直接去你住的禅房里找你了。”

他总觉得她不在府中,他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浑身不自在,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她。

她却倒好,一丝对他的想念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明知故问:“这几日想我了吗?”

话落,他便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着。


让梅香跟在她身边就意味着,她日后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梅香的监视下。

这样还不够,谢寒照还要将她在侯府中唯一信任的明月作为把柄扣留在他身边。

也是,谢寒照这人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透她的盘算呢。

她如今只后悔,当初喝了那杯酒后,就应该一头撞死算了。

怎么就偏偏上了他的那辆马车!

怎么偏偏那晚就他的马车停在王府后门!

她绞在一起的双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僵硬的开口:“我身份低微,比不上京中的大家闺秀,况且我的身份……我不值得你这般……”

谢寒照漫无尽头的黑眸紧锁着她,张口吐出的话却很轻佻:“谢祝两家的婚约,不本就是你我吗?”

“……”

祝妙清脸上变了变,婚约是他们两个的话,当初怎么不见他去锦官城提亲?

如今又在这里旧事重提。

她还没来得及与他争辩,便又听见他极不要脸的开口:“我不过是去荼州办了几个月的案子,谢奕舟一去你便嫁了,你怎么不等我?”

“……你要不要脸?”

祝妙清没忍住,咬牙切齿的骂了他一句。

“妙清,我说过,你只需乖乖的,其他的难题我来解决。”他抬手用指尖轻轻掠过她的眉,停了停继续说:“若你不乖,我自然有对付你不乖的办法,我既然说了要娶你,那你这辈子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盛夏的天气,祝妙清被他的这些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怎么敢在这种人身边待一辈子?

-

子夜时,祝妙清被谢寒照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放在了床上。

她眼皮很沉重,忍着困意抓住了谢寒照的手,声音带了些沙哑:“寒照哥哥,我自小是明月陪着一起长大的,你能不能只让梅香去我院中,把明月留下来继续陪我?妙清保证会乖乖的。”

她眼睛红红的,氤氲的情-欲还未完全消散,一下一下的眨着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求你。”

谢寒照心头暗暗揪成了一团,看着她这副模样,他到底是硬不起心肠来。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声音软了些:“嗯,依你的。”

-

天还没亮,祝妙清便如往常一样回了春风院。

回去也没睡多久便到了请安的时辰。

她梳洗好后,便先去了大夫人院中。

大夫人早早就在等着她了。

她一进去便被招呼着坐了下来。

毕竟是谢寒照的私事,大夫人不好直接开口问,便先与祝妙清闲扯了几句。

“前几日在老夫人的寿宴上,让你受委屈了。那马夫已经交由寒照处置了,日后若是与林氏有矛盾,可以来找我做主。”

祝妙清不清楚大夫人是要做什么,心里有些隐隐担忧。

她整日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会有人发觉她与谢寒照的关系。

如今面对大夫人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更是没了坦荡。

大夫人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紧张,还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连忙解释:“你别多想。今日叫你过来,我是想问问寒照的事情。”

她呼吸稍稍变快了一些,强装镇定:“小叔的事情?”

“嗯。”大夫人点点头,“昨日你在宫中可见到寒照身边有没有什么举止亲密的姑娘?”

莫非是昨日她与谢寒照躲在柜子里的事情被人传到了大夫人耳中?

祝妙清没敢表露一丝一毫的心虚出来。

大夫人这模样,看样子并不知道那女子就是她。

她摇摇头:“没有,昨日我并未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大夫人刨根问底:“你仔细想想,当真没见到?这事情我也不好问其他两房的姑娘,你是他的长嫂,想来想去也只能问你。”

她佯装思考的模样,仔仔细细的思索了好一会儿,“母亲,妙清真没瞧见。”

大夫人没怀疑。

毕竟祝妙清与谢寒照接触也不多,照理说她不会帮着谢寒照藏着掖着的。

她又与祝妙清寒暄了几句后,便让她先回去了。

祝妙清的心却静不下来了。

等她回到春风院后,梅香已经过来伺候了。

她怕祝妙清多想,主动解释道:“少夫人,是小侯爷将我先送去了老夫人院中,由老夫人做主又将我指到了春风院,您放心就好。”

他都安排的如此事无巨细了,她还能说什么。

之后便是梅香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祝妙清与明月连说句闲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直到三日后老夫人出发前去灵岩山。

除了祝妙清,大夫人也让陆雅跟着一块去了。

陆雅毕竟是她娘家远亲的姑娘,日后还不知道谢寒照要娶谁,她无论跟在哪个主母身后做妾,日子都不会好过。

倒不如让她尽早与老夫人走的近些,日后还能求个老夫人的庇护。

灵岩山就在城外十几里外。

一行人一大清早上了马车,中午便到了。

祝妙清与陆雅一左一右住在老夫人的隔壁。

放置好各自的行李后,二人便跟着老夫人去了大殿中逐一参拜,下午时又一起抄写经书。

一直到老夫人回禅房休息后,祝妙清才得空。

陆雅又突然拿着针线筐来找她了:“妙清姐,寺院里香烛味太重,我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进来吧,刚好我也睡不着。”祝妙清与她一起坐到了桌前。

陆雅一边绣着手里的荷包,一边和她说话:“姐姐,我记得梅香不是表兄院里的丫鬟吗?怎么来你跟前伺候了?”

祝妙清将梅香跟她说的话,又照搬给了陆雅:“梅香先被小叔指去了祖母院中,祖母见我院中伺候的人少,又把梅香指到我院中了。”

“原是如此。”她没再多问,“姐姐,我这里有多出来的针线与料子,你要不要也绣个荷包?夏日里蚊虫多,到时可以装些驱虫的药材放在荷包中随身佩戴。”

“也好。反正也闲着无事,正好打发打发时间。”她从陆雅手中接过了针线,两人一起商量了绣样。

她准备绣几朵芙蓉花,她一不留神瞥了眼陆雅的绣样才发现,她绣的是岁寒三友——松、竹、梅。

她冷不丁的问:“这是送给小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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