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月饶闻人凛》,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柔美而坚定的笑来:“妾身不苦的,只要大人愿意见妾身,那妾身便知足了。”这般柔顺而坚定,将痴情人演绎得登峰造极。霍言感动极了,甚至差点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和盘托出。但最后一丝理智让霍言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他不敢想象若是月儿知道真相后会如何看待他,还会不会依旧爱他,甚至他都不敢深想下去。霍言欲言又止,神色间满是复杂,最终他把姜月饶带到桌前,示意旁边的珍珠将食盒打开。“往后只要是月儿想,那便可随时见到为夫,”他目光缱绻,深情又眷恋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即便是不能人道,那他依旧是可以对月儿好,再者说,他如今已经在好生治疗,待病愈过后,他只会待月儿更加的好。只是月儿心思纯良,此事还是不要让她知晓为好。姜月饶听霍言这么说,她...
《心狠手辣步步毒,勾得陛下夺臣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姜月饶闻人凛》精彩片段
她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柔美而坚定的笑来:“妾身不苦的,只要大人愿意见妾身,那妾身便知足了。”
这般柔顺而坚定,将痴情人演绎得登峰造极。
霍言感动极了,甚至差点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和盘托出。
但最后一丝理智让霍言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他不敢想象若是月儿知道真相后会如何看待他,还会不会依旧爱他,甚至他都不敢深想下去。
霍言欲言又止,神色间满是复杂,最终他把姜月饶带到桌前,示意旁边的珍珠将食盒打开。
“往后只要是月儿想,那便可随时见到为夫,”他目光缱绻,深情又眷恋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即便是不能人道,那他依旧是可以对月儿好,再者说,他如今已经在好生治疗,待病愈过后,他只会待月儿更加的好。
只是月儿心思纯良,此事还是不要让她知晓为好。
姜月饶听霍言这么说,她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随即柔声说道:“那大人可否带妾身去外头逛逛,妾身想同大人一起出府游玩,像从前一样。”
说罢,那如水般的眸中又变得失落,她低声开口:“花朝节时,大人分明该陪着妾身的……妾身在护城河的岸边等了大人好久好久,回府后才知大人去了万花楼……”
提起这事,霍言心底便涌起愧疚来,是那夜的荒唐才让自己变成了这样,是他对不起月儿。
“三日后丞相府会举办赏花宴,届时为夫便带上月儿一同前往,”霍言这般说着。
近日京城有关他的传言可不少,那日他被抬回府时被许多人都瞧见了,带上月儿出席宴会,也是侧面向那些人证明,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月儿看他时的眼神充满的爱慕与欢心,如何看都是他很行的样子。
姜月饶闻言当即便露出了笑容,她甜甜一笑似绽放的玫瑰,娇艳欲滴。
“那妾身便谢过大人。”
当天傍晚,参加游湖的王氏回府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身旁丫鬟询问:“夫人,要不要出手阻止?”
王氏冷笑:“不必,那贱人再受宠又如何,难不成还能生出孩子?且让她多欢喜几日好了。”
今日游湖她见了母亲,已准备联合母亲在王氏旁系选出一名聪颖的孩子出来,到时再想法子送入霍氏旁支一脉即可。
不能人道的霍言,宠不宠爱的已不重要。
*
皇宫,乾清宫内。
灵妃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平息呼吸,半裸着身子的男人已下了床,走至桌前开始看起了折子。
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并无多少表情,甚至连呼吸都不曾乱过,如此冷酷又无情的模样,是最令人着迷痴恋的。
灵妃就这般痴痴的看着,腿心处又止不住的发软,她撑起身子缓步来到天子身旁,忍不住大着胆子抱住了对方的劲腰。
她柔柔开口:“陛下,不如今夜便让臣妾歇在这里吧~”
陛下从不让嫔妃歇在乾清宫中,若是她能成为第一人,那将是后宫所有人都艳羡的对象,包括姝贵妃。
每每临幸妃嫔陛下也是极为克制,纵使各个妃嫔使出浑身解数做得再顺从端庄,都不会再有二次。
闻人凛被灵妃从身后抱着,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他毫不留情的扯开灵妃的手。
对着角落淡漠开口:“王德全。”
王德全笑吟吟的走到灵妃身旁,躬身道:“请吧,灵妃娘娘,陛下还有折子需要处理。”
姜月饶的心乱了半拍,她用惊讶又略带惶恐的眼神下意识:看向男人。
对方俊美无铸的脸上瞧不出什么神色,只是掌心火热,就这般捏着她细嫩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随即便松了手。
“姜侧夫人身娇体弱 ,”男人沉沉声线响起。
姜月饶只觉被对方捏过的手臂残留着烫人的温度,她双颊不自觉泛起一抹绯红,似那天边霞光般耀眼。
她轻声道:“多谢陛下关心。”
闻人凛不再说话,转而看起手中这只汁水丰沛的桃雕,经她手雕琢,上头除了桃香,似乎也沾染些许女儿香。
“桃肉娇嫩,很快便会失彩,还请陛下快些品尝,”姜月饶轻柔声线响起,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闻人凛将手中桃雕放回碟中亲自动手切下一小块后,这才放入口中,桃肉香浓可口,沾染着异香,属上上品。
他盯着面前妖娆婀娜的女子,缓缓评价:“汁水丰沛,果肉饱满,朕甚是喜爱。”
姜月饶欣喜:“臣妇多谢陛下赞赏。”
闻人凛又接连吃下几片,而后才又开口:“朕听闻你前些日子送了套茶具入宫?”
“是,上回在宫宴臣妇惹了灵妃娘娘不快,回府后便挑选了茶具赠予灵妃娘娘想要赔罪,”姜月饶说这话时,眼底闪过几分懊恼。
说完,她又似好奇道:“也不知灵妃娘娘可否消些气?”
这副模样像是不知茶具被砸了般。
后宅女子不知宫闱之事也属正常,闻人凛并未多想,他淡然说道:“灵妃收到茶具后便将那茶具给砸了。”
姜月饶的神色有一闪而过的震惊,随即便是无奈与些许的受伤,并无半点儿气愤与怨恨。
她语气低低的,长长的眼睫也垂了下去,带着些许失落:“许是灵妃娘娘的气还未消。”
这般单纯直白的模样,引得闻人凛忍不住侧目询问:“她砸了你送的东西,你不生气?”
这世间当真有如此单纯之女子?
姜月饶抬起眼睫,澄澈晶亮的眼底满是疑惑,她有些不解:“臣妇为何要生气?宫宴之上是臣妇惹恼了灵妃娘娘。
臣妇自小便长在农家,有幸被霍大人带回京城,见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臣妇不懂京城规矩,更不懂宫中规矩,灵妃娘娘那般尊贵,定是被娇宠着长大,发些脾气也是应当的。”
说罢,她便又露出一个恬静的笑来,阳光斜斜穿过凉亭撒在她肩头和面庞,像是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闻人凛喉头微滚,眼神深邃不已,他喃喃:“农女么……”
当真是没在权势中浸泡过的至纯至善,霍言当真能够守得住这般纯粹的女子?
片刻后。
姜月饶头戴帷帽离开了凉亭,她脚步轻快,心情很好。
看起来鱼儿就要咬钩了。
一直等在不远处的兰儿见她走来,连忙焦急的迎了上来。
“侧夫人您还好吗?陛下可有罚您?今日实在是不该来这里,方才真是吓死奴婢了。”
方才她眼睁睁的看着侧夫人被婆子粗暴的带下了船,她差点就要以为见不着侧夫人了。
姜月饶看了眼面色焦急的兰儿,她语气轻快:“待会儿回去便将熏香拿出,今夜再多烧些热水。”
她长在青楼虽未正式接客,却将如何对付男人,摸透男人,了解得透透的。
那些高门贵女们放不下的身段她都能放下,做不到的事她都能做到,只要她能从中获得相应的好处。
兰儿听闻她的交代点头应下,心中却有些疑惑,寺庙乃佛门重地,侧夫人这般沐浴焚香是否不好?
但她并未开口询问,跟着侧夫人的日子越久,她便越发觉得侧夫人并不简单。
侧夫人这般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另一边的凉亭内。
闻人凛看着女子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心底的邪火愈演愈烈。
外表如此的妖娆魅惑,内心却是至纯至善,试问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他是天子,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什么从不会犹豫。
闻人凛看着桌上那碟被吃得只剩一半的桃雕,他沉沉开口:“王德全,你说姜侧夫人这般纯善,是否能在波云诡谲的后宅中安然度日?”
守在旁边的王德全有些莫名,多年的职业操守在提醒他,陛下绝不会跟他说无用之话,回想起方才那位姜侧夫人的娇媚姿态,以及陛下隐忍而又深邃的眼神。
他斟酌道:“奴才听闻霍大人的正妻性情善妒,姜侧夫人在霍府即便是得霍大人宠爱,想必也是步步维艰。”
“如此至纯至善之女子,若是在后宅之中香消玉殒,那倒的确可惜,”闻人凛意味深长,似是下了某种决定。
王德全明白了过来,立即附和道:“若是姜侧夫人能得陛下垂怜,也是她的福分。”
将君夺臣妻如此美化,不愧是天子身旁的掌事太监。
夜间。
姜月饶在沐浴前特意差人去问了问外院的霍言,得知对方与别的大人结伴往寺殿去听主持诵经后,这才唤了兰儿抬水进来。
她并未留兰儿伺候,而是叫她去外头守着。
略显简陋的屋内,淡淡白雾萦绕飘荡在其间,伴随着白雾飘荡的还有淡淡的熏香之气。
这熏香是姜月饶在青楼时学习改良的,有那轻微的催情之效,滋味也仅是清雅恬淡,不似别的熏香那般浓烈。
她料想今夜有人来访,也势必要给对方留下难忘的一夜。
佛门重地行隐晦苟且之事,这才刺激,才难忘,不是吗?
浴桶中清水荡漾,上头飘着鲜艳的玫瑰花瓣,女子饱满性感身形 隐于飘着花瓣的水中,白皙肌肤之上氤氲一层薄薄的水汽,更显细嫩紧实。
透白的身子若隐若现,妖娆勾人,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染着丝丝红晕,引人采择。
屋内简陋并无屏风,木窗被微微推开了一条缝隙,是兰儿特意推开,用于透气避免憋闷之用。
薄薄的雾气夹着熏香缓缓飘出木窗,在空气中游走、消散,这气息寻常之人无法捕捉,却逃不过五感敏锐之人。
夜幕降临,霍府第二次迎来了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霍言兴奋而又激动的将天子请进书房,随即便是一系列的公务汇报,上座的天子始终面色淡漠,周身气势迫人。
天子淡漠眼神扫过桌案,上回画着女子剪影的团扇已然不见。
“朕听闻你在外包了个青楼花魁,”闻人凛就好似在同霍言聊家常般,神色间也并无异样。
外头传言霍言与侧夫人十分恩爱,但新鲜褪去便也是风流薄情,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有些好奇霍言对那位侧夫人还留有几分真情。
而那般至纯至真的女子知晓后,可会痛苦难过?
霍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回陛下,微臣是见惜缘姑娘沦落风尘十分可怜,这才将她包下,微臣并无他想。”
他对惜缘确实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他的心依旧是在月儿身上,为了避免月儿误会,自然也是瞒着月儿的。
闻人凛继续这个话题,只低头继续看起了公文。
霍言则是有些战战兢兢,他有些搞不懂陛下询问这事是何意,但他也不敢多问,更不敢主动询问。
另一边。
姜月饶一身飘逸月白色广袖流仙裙,发间仅簪一支玫瑰流苏珠钗,简单而巧思。
在她微微动作间钗环垂下的流苏微微晃动,而朱钗的玫瑰花瓣竟是在发着光,似那星光落入发间,再配上她这张惊艳绝伦的脸,宛若天仙下凡尘,夺目至极。
这玫瑰朱钗是由珍珠手工制作,朱钗的五片花瓣是用金线细致编制而成,中间是镂空的,正发着莹莹亮光,里头装的是发着光的萤火虫。
“侧夫人真真是夺目至极,”兰儿满脸惊艳,尤其是在看向姜月饶发间的那支玫瑰钗环时,简直是巧夺天工 ,精巧至极。
珍珠与翡翠都由姜月饶亲手培养,用起来自是得心应手。
片刻后,姜月饶领着珍珠与翡翠出了院子,翡翠提着略带昏暗的灯笼走在前方,距离姜月饶的位置也稍远,这灯笼比寻常灯笼略暗,是刻意将里头的灯芯剪短了的。
为的便是不盖过那玫瑰钗环的光亮。
黑暗笼罩整个霍府,霍言的家底并不丰厚,做不到在府中沿路都点灯。
姜月饶这次并未去小门,而是直接来到书房主院的门口处。
她一袭月白长裙,身姿婀娜,娉婷玉立,缓缓来到院子门口的侍卫旁,那鬓边微微晃动的萤火玫瑰钗环夺人眼球。
那如黄鹂般悦耳的声线响起:“妾身想为大人送些宵夜进去,还请侍卫大哥通融通融。”
守在门口的侍卫根本不敢看眼前女子,只结结巴巴的开口:“陛、陛下有命,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还请夫人离开。”
这位姜侧夫人他们早有耳闻,容颜绝色,美艳娇媚,今夜一见果真如此,其光辉叫人不敢直视。
难以想象这般倾国倾城之女子,竟是出自于农家 ,倒也难怪霍大人会将人带回府中做了侧夫人。
姜月饶被守门的侍卫阻拦,也是在预料之中,她娇艳的脸上绽开一抹恍然,随即便微微一笑,轻声开口:“妾身只知今夜贵客降临,竟不知是陛下,是妾身鲁莽了。”
说罢,她便盈盈一拜 ,绝色样貌比那明月耀眼。
守门的清秀侍卫从脖子到脸全都红了,他是御前侍卫,也跟随天子见过不少美人,但像眼前女子这般娇媚夺目的,却还是头一回。
霍言眼神闪烁,他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绝美佳人,这才开口询问:“月儿,你当真是愿意为为夫分忧?”
姜月饶唇角浮起一抹笑意,笑容柔和又温暖,似能融化所有。
她点头说道:“大人是妾身的夫君,是妾身最爱之人,妾身自是愿意为大人分忧,只要妾身能够帮的上忙。”
这一句句真挚的话砸进霍言心间,令他羞愧内疚的情绪翻涌,却也阻止不了他的野心与欲望。
“今日陛下召为夫入宫,言月儿与他一位相识的故人很是相似,特地想要请月儿入宫小住些时日,”霍言说第一句话时还有些艰难,但后头几句就变得愈加的顺畅起来。
有些事,有些心思,一旦是开了头,便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姜月饶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便是满脸惊愕,那双澄澈的眸底也迅速浮起一层水雾来,整个人都好似震惊无比。
霍言见她这般模样,心底那被压下的愧疚又再次浮现,随之而来的便是即将失去心爱之物的痛苦与不舍。
佳人若是放在后宅专属于他,他倒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连两人间的誓言都不再遵循,可一旦有人觊觎佳人,男人心底天然的占有欲便会被激发出来。
一同冒出的还有不舍与痛苦, 并非是他多爱,而是美好的东西不再属于他,这叫他痛苦不已 。
但话已经说出,自是不 能收回。
霍言抬手把姜月饶搂进怀中,他脸上的神色悲痛不已:“月儿,为夫也是没半点法子,陛下为人残暴,竟是用霍府上上下下百来口人的姓名做威胁 ,若是为夫不 从便叫霍府所有人陪葬……”
姜月饶 闻言面色间又惊又恐,眼泪自她眼角涌出,她缩在霍言 怀中轻声呢喃,语气悲伤又难过 :“怎可这般,大人妾身是您的侧室,您万不可这般对待妾身啊!”
霍言怀抱姜月饶整颗心都要化了,心中无比的怜惜,但他却依旧是将人从怀中给拉了出来。
他眼神复杂,神色间露出几分祈求来。
“月儿,你就忍心看着为夫与霍府去死吗?陛下手握天下的生杀大权,随意一句话就可要人性命,若是月儿不从,恐怕不出三日霍言便会在这京城之中消失……”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月儿了,至纯至善仁又爱自己,只要他说出这些话,那月儿肯定是会点头的。
姜月饶眼泪滚滚而落,最终是点了头,她语气凄楚无比。
“既大人都这般说了,妾身也不愿看见旁人因妾身而死,只是妾身虽入宫却也无法放下大人,妾身也想求大人能够记得妾身……”
若是不记得她,那往后有需要了,又如何能够为她办事呢。
霍言听姜月饶这么说,他顿时浑身一震 ,一股莫名的虚荣不合时宜的浮上心头。
月儿这话的意思便是,即便她入宫心依旧是属于他的,得佳人如此喜爱,他怎能不得意?
纵使陛下得到了月儿的身又如何,月儿的心永远都在他身上谁也夺不走!
霍言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激动,他不由地说道:“月儿还有什么心愿 ,在 入宫前为夫都会满足月儿!”
这是他给月儿的许诺,月儿值得!
姜月饶满脸悲切,她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道出:“妾身在京中曾有一同乡,名叫沐辰之,若是大人有多出的心力,便劳烦大人照拂一二,沐辰之曾在青楼中帮助过妾身,妾身并不想欠他人情。”
刻意隐去的那两个字,她好似羞恼至极般,难以道出。
夏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打在女子细嫩的脸上,她气恼的神色动人至极,脸上的红晕也好似那夜里缠绕的红潮。
闻人凛本就不是什么严已的人,他喉结微动,下一刻便将眼前女子给拉进了怀中,薄唇贴上女子粉嫩的唇瓣。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与女子娇柔之气相融,似乎是无比契合。
姜月饶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她下意识便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对方霸道的舌尖给堵住。
她愣了愣,随即便开始挣扎开来,但男人身形刚健,哪里是她能够撼动的,她的推拒非但没能推开对方,甚至还加重了对方的征服欲。
动作愈发的霸道而不自持起来。
渐渐的,姜月饶不再挣扎,察觉到她软化过后的闻人凛,便松开了她钳制住她的手。
夜间两人也有过轻吻,她总会依恋的缠上他的脖颈,眼下他察觉她的软化,便也想她这般做,于是便松开了手。
下一刻,‘啪’地一声。
清脆的耳光声在花园内响起。
姜月饶的唇瓣有些红肿,她眼底盛满了泪水,惊恐又害怕的看着天子。
她此时的心跳飞快,方才是控制着力道的,因此闻人凛的脸只是有点红,连五指印都没有。
她好似害怕极了,猛地便将自己打了天子的那只手藏去了身后,随即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去。
闻人凛的视线森然而可怖,他视线牢牢定格在女子那狼狈离开的身形上,纤弱而无助,好似还带着些绝望。
旁边守着的王德全早已吓得跪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天子的脸是能碰的吗?那姜侧夫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纵使天子先前在喜欢,如今姜侧夫人以下犯上,还是这般侮辱人的行事,怕是活不了了。
姜月饶离开花园后,便收起了脸上的慌张与害怕,随手便整理好有些凌乱的发丝,随后在不远处找到珍珠与翡翠便离开了丞相府。
上马车前,她特意寻了个丞相府的丫鬟过来, 给了些银钱后,便让其给霍言传话,便说她身子不适先行离去。
回到霍府后,天色已有些擦黑。
她立即焚香沐浴,还特意穿上了那轻薄的寝衣。
方才那一巴掌是她的临时发挥,确实有些莽撞了,若是对闻人凛的心思拿捏稍错,便极有可能万劫不复。
不过她眼下已确定,那一巴掌打得好,相信不出七日,对方便会耐不住主动捅开着层窗户纸……
就当她将将沐浴完,窗外的天色都还未彻底黑下时。
一抹高大身影便悄然而至。
那身影进屋后,便大步走向床榻,将衣着轻薄的女子从床榻上拉起,随即便是那铺天盖地带着些怒气的吻。
姜月饶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怒气,她偏头后轻轻一笑:“大人今夜是怎地了?可是有谁惹了大人不开心?”
她调笑般的话刚落,她身上的轻薄寝衣便在对方手中化成了碎片。
“呀,妾身可并未招惹大人,大人饶命……”
女子声线娇娇绕绕,似那要主动缠绕上树的菟丝花。
男人自是不可能回应,只是力道更加霸道了。
屋内的熏香笼罩着暧昧的气息,交织缠绕仿佛要融入骨髓。
大半个时辰后,男人在她身旁躺下,她主动而依恋的攀上对方脖颈,用自己细嫩的脸颊蹭着对方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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