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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小青梅,老公弄倒了我唱戏的嗓子林霄薛兰馨全文免费

薛兰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住进了方圆家,离外婆家就五分钟的步程。她爸妈在市里开餐馆,家里平时就她一个人住。她哥偶尔回来一次。林霄很快就找来了,不停地敲门叫我。被方圆骂了一顿,浇了一桶冰水,他说自己先走,让我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接我。“接个屁!她要是跟你回去,我先把她腿打折!”我扑哧乐了。方圆半接管了我的手机,林霄一有消息,她就马上骂回去。“我靠!这个薛兰馨真不要脸!”薛兰馨生日,她发朋友圈的照片,一张是她亲林霄的脸。人家这是再接再励,乘胜追击。方圆的病假就三天,得带伤去上课。方正每天接送,回来就我们两个。我楼上,他楼下。他辞职了,现在在休剩下的年假。中午他煮了肉酱米粉,给我送了上来。“谢谢正哥。”我嗓子好了一些,能说出话了。“不用。”他刚下去,林霄来了。“...

主角:林霄薛兰馨   更新:2025-02-07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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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霄薛兰馨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小青梅,老公弄倒了我唱戏的嗓子林霄薛兰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薛兰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住进了方圆家,离外婆家就五分钟的步程。她爸妈在市里开餐馆,家里平时就她一个人住。她哥偶尔回来一次。林霄很快就找来了,不停地敲门叫我。被方圆骂了一顿,浇了一桶冰水,他说自己先走,让我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接我。“接个屁!她要是跟你回去,我先把她腿打折!”我扑哧乐了。方圆半接管了我的手机,林霄一有消息,她就马上骂回去。“我靠!这个薛兰馨真不要脸!”薛兰馨生日,她发朋友圈的照片,一张是她亲林霄的脸。人家这是再接再励,乘胜追击。方圆的病假就三天,得带伤去上课。方正每天接送,回来就我们两个。我楼上,他楼下。他辞职了,现在在休剩下的年假。中午他煮了肉酱米粉,给我送了上来。“谢谢正哥。”我嗓子好了一些,能说出话了。“不用。”他刚下去,林霄来了。“...

《为了小青梅,老公弄倒了我唱戏的嗓子林霄薛兰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住进了方圆家,离外婆家就五分钟的步程。
她爸妈在市里开餐馆,家里平时就她一个人住。她哥偶尔回来一次。
林霄很快就找来了,不停地敲门叫我。
被方圆骂了一顿,浇了一桶冰水,他说自己先走,让我好好休息,过几天再来接我。
“接个屁!她要是跟你回去,我先把她腿打折!”
我扑哧乐了。
方圆半接管了我的手机,林霄一有消息,她就马上骂回去。
“我靠!这个薛兰馨真不要脸!”
薛兰馨生日,她发朋友圈的照片,一张是她亲林霄的脸。
人家这是再接再励,乘胜追击。
方圆的病假就三天,得带伤去上课。方正每天接送,回来就我们两个。我楼上,他楼下。
他辞职了,现在在休剩下的年假。
中午他煮了肉酱米粉,给我送了上来。
“谢谢正哥。”
我嗓子好了一些,能说出话了。
“不用。”
他刚下去,林霄来了。
“小夕,跟我回家好吗?”
“家?那是我的家吗?是你和薛兰馨的啊。”我浅笑道。
林霄笑了,好像就等着我这么说。
“是我的问题,你不喜欢兰馨,我不应该强迫你跟她相处。我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房子,主人着急出售,我们两个搬到新家好吗?”
我听完笑了出来。
他解释:“兰馨和玲姨在家里住惯了,她们一个身体不好,一个年纪大了,不好折腾。”
我点头,“不用折腾,你也不用,离婚就……”
“楼夕!”林霄脸色马上变了,提高声量,“我说过,我不会离婚,你也别想。”
“凭什么?林霄,如果你的兰馨妹妹以后结婚了,她老公有一个干妹妹,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用一根吸管……”
“够了!”
“她弹琴吵到干妹妹睡觉,她老公就把她的手指剁了,让她长记性。你会让兰馨妹妹回那个家,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吗?”
林霄咬着后槽牙,青筋暴起,光是想一想,他就心疼了。
“不一样,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一时……你的嗓子还能恢复的,不会有影响。”
没有影响?
“那我的春晚呢?”
这个机会有多难得,没有人会不清楚。尤其是他,我得到这个消息时有多高兴,他最知道。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你年轻,这么优秀,肯定还能上的。”
我其实已经猜到他的回答。
他蹲下来,“孩子也还会有的。小夕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很愧疚。我保证,以后会跟兰馨注意距离,你感到不舒服的事我都不会再做。”
我从抽屉里拿出离婚协议。
他直接撕了。
“我不签。小夕,求你了,再跟我一个机会好吗?我爱你,我这辈子就爱过你一个人。”
“爱……我也爱你啊……”我叹道。
“老婆……”
“那你也让我给你点教训好不好?爱的教训。”
米线都凉了。
我端下去,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你自己剁一根手指,我们算扯平。”
林霄一副无奈的样子,“小夕……你不是真的想要我的手指,我要是剁了,你肯定比谁都心疼,都难受。”
是啊,他手破个皮,感冒发烧,我都心疼得不行。
但那是以前了。
他心疼我,我自然心疼他。但他不把我当人,我为什么还要为他难受。
“不,最心疼你的,是你的兰馨妹妹。”
我把菜刀拿起来,抵在他脖子上。
他不敢大口呼吸。
“小夕……”
“别动。”
我稍微偏了下角度,刀刃割破了他的皮肤。
我把刀拿下来,扔到桌上。
上去又拿了一份离婚协议,放到菜刀上。
“你自己选。”
林霄震惊苦笑,“小夕,我们真的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反问他:“那我就罪大恶极到需要你给我下药教训我吗?”
林霄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离婚协议,“我们都再冷静冷静。”
他走了。
我把菜刀送回厨房,洗了洗,觉得不干净,想找东西包起来扔掉。
“给我吧。”
方正把刀从我手里接过去。
我的手在发抖。
方正带我去了射击馆,教我打枪。
“你可以把靶子想象成任何一个你讨厌的人。”
我打爽了,肚子也饿了。
我们在外面吃完,给方圆打包了一份蟹黄面。
“呵,我辛辛苦苦带伤上班,你们两个出去潇洒。”
我跟她报告今天的事,她马上兴奋了。
“我承认是我小瞧你了,楼夕你太有种了!太帅了!啧……我怎么没亲眼看见呢!”
我是昆曲演员,在家里练嗓,不小心吵到了林霄的病娇小青梅。
林霄在我的汤里下了药,我嗓子倒了,没办法参加春晚演出。
“就是让你长点记性,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在家里唱你那个破戏。”
他捏着我的脖子,面若寒冰。
“兰馨没事最好,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唱了。”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点头说记住了。
记住你有多心狠,多卑鄙。
……
林霄走了,去医院给薛兰馨送饭。
半年前,薛兰馨父母意外去世,林霄把她接回了国,让她住进了我们家。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还有神经衰弱,睡眠不好。亲人离世,抑郁也严重了。
我和林霄都习惯早起,他晨跑或健身,我做早功练嗓。
但薛兰馨是客人,身体不好,又不喜欢戏曲。我不能在家里唱,就去公园,湖边,或者早点出门直接去剧团。
一天两天,十天半个月可以,但时间长了,我觉得很不方便。
而且薛兰馨还要林霄哄睡,像个孩子一样。但她已经二十二岁了,不是孩子。
我问林霄她什么时候能搬走,林霄莫名其妙地看我,“搬哪儿去?这里就是她的家。这种话你不许再说了,尤其不要让兰馨听见。”
晚上他又要去薛兰馨的房间,我拦住他,直说他们这种相处模式让我很不舒服。
“兰馨她现在是病人,她是我的家人。你要是不舒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太脏。”
很快,我就被剧团通知有机会上春晚。我没空反思,也没心思吃醋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昨天,是我跟合作的歌手第一次带妆彩排的日子,但早上醒过来,我发现自己嗓子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医生给不出确切的原因,还有康复的时间。
晚上,剧团领导通知我,我被换下来了。顶替我的是我的“死对头”赵念。
我们小时候一起学过戏,后来又进了一个剧团,我总是略微压她一头,她一直把我当成假想敌。
“谢谢小夕姐,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绝对不会掉链子的。”
我一夜没睡,想了所有可能,甚至怀疑是赵念为了争这个机会毁我,也没有想到是林霄。
他晚上在医院陪薛兰馨,早上回来,我见到他忍不住靠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他轻轻抚摸我的背,说:“是我。”
我如遭雷击,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一切只是因为,三天前,我早起看见外面下雪了,很开心。林霄出差,薛兰馨前一天晚上去朋友家住,没回来。
我在阳台上开嗓,来了一段《牡丹亭》。
我不知道,薛兰馨半夜回来了,发起了烧。
林霄赶回来,刚给她喂了药。她睡着没十分钟就被我咿咿呀呀的噪音吵醒,心脏不舒服。
林霄抱着她下楼,匆匆瞥了我一眼,阴冷,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我不知道自己捱了多久,药劲儿上来,慢慢没那么疼了。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我也快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醒过来的时候,林霄在摸我的额头。
“乖,别睡了,已经快中午了,先起来吃点东西。”
他的温柔让我恍惚。
我坐起来,觉得身下很粘腻。
我心脏突突地跳起来,瞬间清醒。
“你先出去。”
嗓子好像更严重了,一点声都没了。
床单被血洇透一大片。
我回房间拿衣服,薛兰馨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林霄给她编头发。
“嫂子你醒了?林霄哥不让我洗头,但已经这么油了,我受不了,罚他给我编起来。”
我面无表情地进了衣帽间。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时,林霄把我堵了回去。
“你怎么回事,兰馨在跟你说话。”
我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别装了。”林霄冷笑,“那个药只是会让你哑几天而已。”
而已……
他每云淡风轻地说一次,我都觉得自己又被从背后狠狠捅了一刀。
“滚开!”
我出门,林霄蹙着眉头问我去哪儿,我没搭理他,继续换鞋。
“你耳朵也聋了吗?我让你先吃饭。”
薛兰馨及时过来做和事佬,“嫂子,林霄哥是担心你,你在生病,脸色又这么难看,他不放心你自己出门。”
“是不是啊?林霄哥,你说话呀。”
林霄的语气和缓了一些,“先吃饭,你想去哪儿我送你。”
我摇头,“你们吃吧。”
“你要是敢走,就不要回来了。”林霄放狠话。
“林霄哥……”
我把门关上了。
我也不想再回来。
当初,林霄为了追我,在院子里搭了一个戏台,扮成柳梦梅,为我唱了一出《牡丹亭》。
他工作忙,见缝插针地跟老师学,自己练,花了半年的时间,就为了在我生日时给我一个惊喜。
他唱了两句,我就哭了。
我外婆是唱昆曲的,外公是老师,追她时就是自己学昆曲表达爱意。
但我没跟林霄讲过。
那天我答应了他的求婚,一个星期后就领了证,搬到了这里。
以前是他一个人的家,变成了我们,现在是他们了。
躺在手术台上,我抓心挠肝地思念外婆。
医生见我哭得那么厉害,问我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使劲摇头。
手术后,护士给我挂了水。
手机上有林霄的电话,薛兰馨问我去哪儿了,发了一些善解人意的劝和话。
随手点进朋友圈,第一条就是薛兰馨。
她穿着我的戏服摆拍。
准确地说,是我外婆留给我的,她亲手做的那一件。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生疼。
我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家里的暖气很足,我却觉得浑身冰冷,如置冰窟。
我突然恶心想吐,想快点去卫生间,却一个不稳被最后一级台阶绊倒了。
水状呕吐物吐到了地板上。
我撑着站起来,回房间又吐了一次。脚趾甲磕出了血,我打开抽屉找创可贴,看见卫生巾下面压了两盒验孕试纸。
我心里咯噔一声。
我和林霄在备孕,但薛兰馨住进来之后,我们的夫妻生活就减少到了一个月一两次。孩子的事当然就没再提过。
上次月经差不多是两个月前,我以为是太忙,压力太大。
两种试纸,都是清晰的两条杠。
林霄打电话给我,说筷子和汤匙落下了,让我给他们送过去。
“喂,你在听吗?”
我挂了,给他发微信:我说了,你能听见吗?
我不去,你看到了。
我出门,去了离得最近的一家公立医院。
今天没有太阳,风还大,很阴冷。
“十一周半了,胎儿很健康,要吗?”医生言简意赅。
我摇头,“不要。麻烦您帮我安排手术吧。”
抛开别的不谈,我都不知道林霄给我喝的是什么药,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晚上回去,薛兰馨正坐在餐桌上喝汤。
“嫂子你回来了?”
她开心地跟我打招呼,站起来跟我盛了一碗腌笃鲜。
“你尝尝,林霄哥做的,今天的笋特别鲜。”
我用汤匙搅了搅,林霄从厨房出来,把我面前的那碗拿走了。
“不是跟你做的,你也不配吃。”
我笑了,就算给我,我也不敢吃。
“林霄哥,你干嘛?是我给嫂子盛的。我住院也不全是因为嫂子,而且嫂子已经……你别生嫂子的气了。”
她又盛了一碗,“嫂子你吃,别管他。”
“嘶……”
她把自己的那碗带翻了,汤洒到了身上。
“烫不烫?”林霄紧张。
“没事没事,一点都不烫,我去换衣服,你跟嫂子先吃。”
林霄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跟了上去。
我莫名,她和汤碗,我都没碰到,怎么又成了我的错了?
大概是我不识趣,打扰了他们温馨的二人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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