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之安许星辰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河不与秋水渡陈之安许星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落叶呼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先生,由于您之前参加的植物人试药项目技术不成熟,现在癌细胞扩散,建议您尽快接受靶向治疗......”“不用了,等我死后就把遗体捐给星辰制药研发组吧。”挂断电话,陈之安瘫坐在沙发上。今天有两条新闻冲上热搜,一条是关于两年前植物人试药项目出现纰漏,不少志愿者被曝出身患癌症,申办单位正在组织赔偿。第二条是星辰制药总裁许星辰,作为曾经的植物人,会亲自带队研发组参与为志愿者消除副作用的项目,号召志愿者报名,但是在新闻发布会上,她接到一通电话匆忙离开,再次出现,是在前男友杜堇然的演唱会排练现场。相较于第一条的无人问津,第二条完全碾压式的登顶。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半段,有羡慕的,催婚的,在线磕“星然CP”的。可明明,他才是许星辰的丈夫。陈...
《星河不与秋水渡陈之安许星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陈先生,由于您之前参加的植物人试药项目技术不成熟,现在癌细胞扩散,建议您尽快接受靶向治疗......”
“不用了,等我死后就把遗体捐给星辰制药研发组吧。”
挂断电话,陈之安瘫坐在沙发上。
今天有两条新闻冲上热搜,一条是关于两年前植物人试药项目出现纰漏,不少志愿者被曝出身患癌症,申办单位正在组织赔偿。
第二条是星辰制药总裁许星辰,作为曾经的植物人,会亲自带队研发组参与为志愿者消除副作用的项目,号召志愿者报名,但是在新闻发布会上,她接到一通电话匆忙离开,再次出现,是在前男友杜堇然的演唱会排练现场。
相较于第一条的无人问津,第二条完全碾压式的登顶。
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半段,有羡慕的,催婚的,在线磕“星然CP”的。
可明明,他才是许星辰的丈夫。
陈之安心中一片涩然,评论区还在不断刷新。
“三年前,咱们许总万米高空跳伞,你们看看她拉的横幅是什么?‘杜堇然我爱你’,这告白,放眼全世界那也是独一份吧!”
“而且许总公司成立的日期,就是杜堇然的生日,月老,这根红线给我绑死!”
“难道你们没发现星辰制药至今只有杜堇然一个代言人吗?据说是许总亲口说的,只要有杜堇然在,永远不会选择别人!”
许星辰对杜堇然的爱有多轰轰烈烈,就显得此刻的陈之安有多可笑。
他当然记得许星辰给杜堇然的万米高空表白,可也记得她落地失事,成了植物人,杜堇然说走就走,一去不回头。
是他,在紧急关头娶了许星辰平息商界风波。
也是他,寸步不离地照顾许星辰,甚至冒险参加特效药试验。
他赌,赌她醒来以后和他即便没有爱也会相敬如宾,赌她或许会心疼他,尊重他,体贴他。
唯独没想过许星辰会恨他。
在她眼里,杜堇然是为她试药,又被迫远走的白月光。
而他陈之安,是夺走她丈夫位置,逼走她至爱的罪人。
他看着屏幕,女人面容姣好,不同于其他人的温婉,许星辰的眉眼透露出一种强势和自信,这让他曾经深深爱着,无法自拔。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爱了。
窗外已经飘起了雪花,离除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熬到那天。
“怎么,知道我快到家了,就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女人讥讽的声音响起,陈之安猛地抬眼。
新闻里的许星辰,近在眼前。
“你回来了?”他起身,想要接过她的外套。
许星辰却是厌恶地退后一步,“我不回来,你独守空房,伤心欲绝怎么办?”
在羞辱他这件事上,许星辰向来不遗余力。
陈之安心里堵得厉害,“其实没必要......”
他想说没必要咄咄逼人,用不了多久,他就不会碍她的眼了。
可女人已经缓步到他面前,抬手拨弄着他的衣襟,“怎么没必要?你的服务技术可算一流。”
陌生的香水味袭来,陈之安心弦一紧,浑身僵住。
许星辰轻轻挑眉,忽然冷笑起来,“装什么清高,又不是第一次了,假装纯情给谁看?”
话音落下,她将陈之安扑倒在沙发上。
皮质的沙发冰冷刺骨,陈之安的五脏六腑,都如同有一把钝刀在剜,在剐。
好在,如今杜堇然载誉回国,他也要死了,这些年的折磨,终于要划上休止符了。
水晶灯的照耀下,陈之安肋骨根根突出,脸色苍白如纸,几近透明。
许星辰怔住了,这男人,什么时候竟这么瘦了。
她内心浮现些不安,但很快又被仇恨掩盖。
随着暧昧升高,许星辰微微仰头,温柔的嗓音唤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阿然......”
陈之安再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痉挛,趴在沙发上干呕起来。
许星辰眸色一黯,铃声正好响起。
她将电话接通贴在耳边,口吻似冰雪融化,“怎么了,阿然。”
陈之安的身体经不起折腾,温热的鼻血喷涌而出,许星辰看在眼里,眉心轻拧。
但对电话那头的人依旧温柔,“好,我马上过去。”
许星辰收起手机,瞥向陈之安,“别总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说完,像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提脚就走。
陈之安靠在沙发上,抹了抹唇角猩红,“没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
但他没想到,许星辰不仅去而又返,还带着杜堇然登堂入室。
杜堇然穿着单薄的衬衫,语气惊慌,“星辰,这怎么回事!”
“别怕,”许星辰向陈之安,脸色蓦地一沉,“装够了没有,阿然还没有吃饭,去准备点吃的。”
陈之安这才回过神,从地上堪堪爬起。
转身进厨房的瞬间,他听见许星辰声音含着撒娇,“阿然,你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吧,你一个人在酒店我不放心。”
“星辰,我是怕之安有意见。”
“他没这个资格。这里本该是你的家。”
陈之安动作僵滞——
三年前许星辰入院当天,杜堇然立刻定了去国外的机票,他追到机场求杜堇然别走,迎接他的是杜堇然的奚落。
“傻子才会为一个植物人耽误一辈子!”
这样自私自利的人,现在居然又回来冒领功劳,真是可笑。
陈之安踉跄到厨房,清洗着血迹。
等饭菜端上餐桌时,杜堇然和许星辰已并排坐在一起,他布上了所有菜,才落座在杜堇然对面。
杜堇然夹起一块茭白往嘴里送。
但下一秒,他皱起了眉,“星辰,要不我还是走吧,之安应该不太欢迎我。”
陈之安心悬到嗓子眼,下意识看向了许星辰。
女人染着戾气的眸光只看一眼,就够他深感窒息的。
“我重新去做。”
他端着盘子起身,女人已经挽起袖口,出现在他身边。
瞬间,陈之安整张脸被埋进了面前的饭碗里。
“唔——”
他试图摆脱,呜咽着,可他病重得厉害。
此时女人的手即使力气并不大,也如铁钳般,按得他动弹不得。
“既然你要故意针对阿然,那你就全部吃完!”
陈之安颓败地瘫坐在椅子上,苍白的面颊,布满了米粒。
杜堇然不留痕迹地笑笑,“星辰,你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过分?这是他罪有应得!”许星辰牵起了杜堇然的手,“让助理送餐来,你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杜堇然往客厅多看了两眼,指着一处遗像道,“那是叔叔吗?”
循声看去,陈之安屏住了呼吸。
许星辰更是脸黑到了极点,“陈、之、安!”
陈之安只能解释,“今天是父亲一周年的忌日,我才想在家里......”
“哗啦!”
不等他说完,许星辰眼神一凛,大步迈进,一把推翻了整个置物架。
父亲的遗照连带着供奉的水果全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陈之安脸色蓦地一白,震惊的目光中隐动着痛色,让许星辰的心竟没来由的闷痛。
但她只是冷笑,“从他当年让你娶我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这样的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配出现在我面前,脏了我的眼!”
“他什么都没做!”陈之安爆发出一声怒喝,“当初为你试药的本来就是我!”
陈、许两家是故交,陈父更是对许父有救命之恩,早年陈父看出了儿子的心思,曾经说过要用恩情换许星辰给陈家做儿媳妇这样的玩笑话。
当时无人在意,后来更是不了了之。
可许星辰醒来后却认为是陈父从中作梗,趁她昏迷逼走了杜堇然,还挟恩图报让陈之安娶了她。
不管他澄清了多少次,但许星辰始终不肯相信。
这一次也不例外。
许星辰的冷漠和排斥呼之欲出,“谎话说多了,自己都深信不疑了?”
陈之安抬起眼,“你说是他为你试药,但他这几年都在国外,怎么试的,有证据吗?”
许星辰则是缓缓低头,看着面前的陈之安,他执拗的逼问,“许星辰,你、敢不敢去查!”
那一瞬间,许星辰呼吸骤然一紧。
查这种事,动动手指而已,但她只要查,就是对杜堇然的不信任,承认这几年来,都是自己的错。
“星辰,头好痛......”
恰时,杜堇然扶着额角,身体一软,紧靠在许星辰怀里,“可能是后遗症犯了。”
霎那间,许星辰就打消了犹豫。
她紧张地扶起杜堇然,“别怕,我这有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没事的,阿然......我一定会研发出治疗后遗症的解剂!”
而此时的杜堇然,给陈之安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星辰,要是我死了怎么办,我舍不得你......”
“不准再说这种晦气的话!”
许星辰温柔的斥责,上楼拿药的脚步愈发的急。
陈之安身心一震,得知自己癌症晚期的时候,他是只想静静离开的。
但现在蹉跎一生,却是将许星辰拱手让人,这叫他如何甘心......
当夜杜堇然在家里住下。
陈之安去了客卧,当年试药项目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也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他找了大半夜才在身体的重负下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房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他用尽全力才睁开眼。
就看见许星辰伫立在床边,精致的脸上满是愤怒,还有她身边的杜堇然眼神错愕震惊。
“你们怎么来了?”陈之安下意识坐起身。
下一秒,许星辰狠狠给了他一巴掌,“陈之安,你就这么缺女人吗?一个晚上也等不得!”
“什么意思?”
他满脸迷茫。
然而下一瞬,他的脑子轰然而炸。
床上,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个赤果女人!
利落的‘好’字,刺得许星辰心扉一震。
为什么从陈之安眼里,看不到一丝情绪,就好像......死了一般。
一旁的杜堇然适时开口,“之安不想去就算了。”
“做错事就要善后,不能因为他影响到你的前途!”许星辰咬牙,挥散了那一抹没由来的心疼,“离婚都便宜了你,敢不去试试!”
陈之安闭了闭眼,为什么她永远这么理所当然?
就因为他爱她吗?
他是做错了,不该因为年少的爱意赌上自己的一生。
再睁眼时,眼底浮上一抹嘲弄,声音疲惫却坚定清晰,“如果我去了,就可以离婚吗?”
余生,他不想再和她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许星辰的脸上终于有了“厌恶”以外的反应,除了诧异,还有丝丝入微的惊慌。
她是担心这个男人会离开他吗?
怎么可能!
她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下颌紧绷,“随时。”
是啊,她应该也是求之不得和他撇清关系吧。
陈之安苦笑着转身,脚步似灌了铅。
也就是这一刻,许星辰突然发现,陈之安身形单薄,比杜堇然还消瘦不少。
她强压下心软的念头,移开视线,自然也没看见陈之安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许星辰温柔地扶着杜堇然的臂弯,将她送回病房中。
看医护人员准备给他输血,许星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你乖乖在医院哪也别去,我晚点来看你。”
她想救杜堇然,必须从根上治愈试药后遗症。
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处理。
星辰药业。
女人摇曳生姿,助理亦步亦趋在后,“许总,后遗症的临床试验,有了遗体捐赠同意书,患者死亡后,将转移到公司实验室。”
死亡,也就是说试药的人之中,已经有人快死了!
许星辰心跳漏了半拍,她顿住脚,面色凝重地问道,“多大年纪,什么名字。”
这个社会,总有人砥砺前行,为了某个领域的荣光,牺牲自我。
她打心底对捐献者保持最高的崇敬。
然而,助理递出自愿者捐献表单,赧颜道,“跟先生重名,叫陈之安。”
陈之安还以为是许星辰出了什么事。
可到了医院,助理一个眼神,保镖突然钳住了陈之安双臂,押送犯人般到了血液科。
“你们干什么?”他蹙眉,身体仿佛要被他们拆散架了般。
话音方落,他蓦然安静下来。
因为他看到了伫立在血液科采血室旁的女人,她穿着灰色羊绒大衣,眉眼冷厉。
“抽血,你和阿然都是HR阴性,他现在做着治疗。”
陈之安怀疑自己的听觉,护士看他瘦得皮包骨,拿着针头的手忍不住颤抖,“许总,这位先生的身体状况,恐怕不适合......”
“抽!”许星辰一记凛冽如刀的眼风压过去,吓得护士噤若寒蝉。
陈之安的手按到台面上,橡胶圈箍住了他的手肘,皮肉被针管刺痛,他方如梦初醒,可他挣扎不得,犹如粘板上的鱼肉。
“记住,这是给你的教训。”许星辰瞳孔深处涌动着怒火,“胆敢泄露阿然的住址,导致他在家门口被私生饭堵截,要不是我回去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家门口,私生饭?
陈之安心脏瑟缩,无疑,这必然是杜堇然自导自演的戏。
但他最终咽下所有的话,什么都没说。
因为无论解释什么,许星辰都不会信。
血袋装满,护士拔去针头。
这时披着病号服,病怏怏的杜堇然走到许星辰身边。
前一秒许星辰还是怒火中烧,瞬间变的温柔,“你怎么出来了,医生说你本就重病,加上和私生饭发生冲突,要好好静养。”
杜堇然看向陈之安,眼神里满是宽容,“之安能来给我献血,已经是帮了大忙。我想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走错路。万幸没酿成大祸,星辰,你就原谅之安一次吧!”
“他做的恶还不够多?”许星辰想起陈之安的所作所为就一肚子火,但对上杜堇然恳切的眸子,硬生生压下,“你就是太善良,才会处处受伤,委屈自己。”
“我没事的,吃亏是福。”
说着,他眼角耷拉下去,“只是今天缺席了甲方的活动,又该说我耍大牌了。”
许星辰捂着他孱弱病态的脸,“放心,交给我处理。”
“别,我不想太依赖你。”杜堇然急忙拉住她的手,目光投向陈之安,“不如让之安去吧,在这里,你还总生他的气。”
陈之安脑子里似缺氧了般,眼前景物模糊。
他在竭力保持清醒,却听许星辰命令道,“你聋了?阿然叫你去给甲方赔罪!要是搞砸了,马上离婚,给我滚!”
离婚?
陈之安用尽全身力气,颤巍巍站起来,嘴角噙着释然的笑容,“好啊。”
离了婚,他就再也不用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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