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鱼纹可不是寻常人能绣的。”
萧煜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沈小姐果然敏锐。”他掏出一枚玉牌递给她,“若再遇险情,持此物到城南茶肆,自会有人相助。”
沈清漪接过玉牌,指尖触到他掌心薄茧,心头蓦地一跳。
当晚,沈清漪在房间里休息,青竹匆匆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神色紧张地说道:“小姐,刚刚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这封信。”
沈清漪接过信,打开一看,上面是一行潦草的字迹,警告她立即离开泉州,否则后果自负。沈清漪看完,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她将信投入火盆中,看着信纸在火焰中慢慢化为灰烬,然后对青竹说道:“明日去请马家的少东家来一趟。”
青竹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应下。沈清漪解释道:“马家是泉州第二大丝绸商,一直和林家有矛盾。如今林家视我为眼中钉,我们不妨和马家合作,合纵连横,共御强敌。只有联合起来,我们才能更好地应对林家的刁难。”
翌日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泉州城。马家少东家马文远信守约定,准时来到了沈清漪的织造坊。他年约二十五六,一袭月白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眉目清秀的面庞上,透着几分儒雅,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子弟独有的从容与洒脱。
“沈小姐,” 马文远见到沈清漪,微微欠身,拱手行礼,声音清朗,“久闻大名,今日得见,实乃荣幸。”
“马公子客气了,” 沈清漪微笑着还礼,眼神中带着几分真诚,“快请坐。”
两人分宾主落座,丫鬟青竹轻步上前,奉上茶点。精致的茶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沈清漪和马文远的心思显然不在此。沈清漪敏锐地注意到,马文远的目光在织造坊内缓缓扫视,最后定格在那架造型独特的新型织机上。
“沈小姐的这架织机,” 马文远开口,眼中满是好奇,“似乎与寻常织机大不相同?”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