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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头靠在门后。
大气也不敢出。
只希望宿管能看到消息来接我。
可聊天界面上他没回我。
我哆嗦着手给他打电话。
没人接。
再次拨过去时。
我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的声音。
一瘸一瘸地走路。
是宿管。
我们宿管是个瘸子。
走路的声音极具标志性。
每一步都走得人心惶惶。
吓得室友连连把锅碗瓢盆藏起来。
但此时在我眼中仿佛天籁之音。
他是个暴脾气,
“他奶奶的,谁把四楼门牌号换了,粘的真牢固,撕都撕不下来,小子们别让我逮到你们。”
他骂骂咧咧来到425门口。
大概看里面开着灯,喊道,
“宋言吗?是你给我发消息说闹鬼,现在在425让我来接你是吧?”
“我看了一下,那门牌号是用胶水粘的,就是恶作剧,哪有什么鬼。”
听到宿管的言辞。
我安稳不少。
但陈宗惨死的模样始终在我脑海里浮现。
隔着门我颤抖着声音,询问宿管,
“吴叔,你在走廊上看到一具尸体没?”
“屁都没有,还尸体,我看你是恐怖片看多了,自己吓自己。”
不可能。
我明明亲眼看见陈宗倒在血泊中。
我急忙打开门。
环顾一圈。
奇怪。
陈宗的尸体。
明明十分钟前还在。
现在什么都没有。
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蔓延到全身。
我全身冰冷,木讷地向宿管讲述刚才的经过。
11
“放屁。”
他拍了我脑门,
“世界上没有鬼的,我在这待了这么久,鬼影子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