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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酒店规则怪谈后续+全文

风韵犹存的城山恭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越乱。不禁扪心自问:到底是谁是鬼,是我,还是这座破店?但已无暇深思,乱世之中,谁又能分清人鬼?我只知道,我要立下更多规矩。违者,绝不留情。天还未亮,我便让老温收拾散落的柴火与灯罐,把地面擦干净,别让血迹留在店里。寇衡和杜河一前一后从后院回来,皆是一脸怪异表情。寇衡朝我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唇边又咽下。杜河看着我,眼底掩饰不住贪婪与兴奋。我只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声音沙哑地开口:“从现在起,店里有新规矩。”他们都注视着我,等待下文。黑狗蜷在火堆旁,抬起耳朵似乎也在倾听。我举起那张破纸,上面“此处有鬼,勿近”几个字隐约可见。“第一,不得带任何尖利武器进店,否则生死由你自负。”寇衡皱眉,“可是我是猎户,没刀弓如何防身?”我瞥了他一眼,“可...

主角:寇衡杜河   更新:2025-02-07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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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寇衡杜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古代酒店规则怪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风韵犹存的城山恭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乱。不禁扪心自问:到底是谁是鬼,是我,还是这座破店?但已无暇深思,乱世之中,谁又能分清人鬼?我只知道,我要立下更多规矩。违者,绝不留情。天还未亮,我便让老温收拾散落的柴火与灯罐,把地面擦干净,别让血迹留在店里。寇衡和杜河一前一后从后院回来,皆是一脸怪异表情。寇衡朝我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唇边又咽下。杜河看着我,眼底掩饰不住贪婪与兴奋。我只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声音沙哑地开口:“从现在起,店里有新规矩。”他们都注视着我,等待下文。黑狗蜷在火堆旁,抬起耳朵似乎也在倾听。我举起那张破纸,上面“此处有鬼,勿近”几个字隐约可见。“第一,不得带任何尖利武器进店,否则生死由你自负。”寇衡皱眉,“可是我是猎户,没刀弓如何防身?”我瞥了他一眼,“可...

《古代酒店规则怪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越乱。不禁扪心自问:到底是谁是鬼,是我,还是这座破店?但已无暇深思,乱世之中,谁又能分清人鬼?我只知道,我要立下更多规矩。违者,绝不留情。

天还未亮,我便让老温收拾散落的柴火与灯罐,把地面擦干净,别让血迹留在店里。寇衡和杜河一前一后从后院回来,皆是一脸怪异表情。寇衡朝我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唇边又咽下。杜河看着我,眼底掩饰不住贪婪与兴奋。

我只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声音沙哑地开口:

“从现在起,店里有新规矩。”

他们都注视着我,等待下文。黑狗蜷在火堆旁,抬起耳朵似乎也在倾听。我举起那张破纸,上面“此处有鬼,勿近”几个字隐约可见。

“第一,不得带任何尖利武器进店,否则生死由你自负。”

寇衡皱眉,“可是我是猎户,没刀弓如何防身?”

我瞥了他一眼,“可寄放在柜台,走时再取。”

杜河舔了下干裂的嘴唇,似要附和,却没有说话。老温眨巴着眼,我对他点点头,示意他记录下来。他捡起地上的焦木,在墙面上又写了一行大字:“严禁携刀兵。”

“第二,想住店者,必须在到店后的半炷香时间内,主动出示一件值钱的东西压在柜台,算是买命钱。”

我说完,故意看了看杜河和寇衡。寇衡轻轻咳嗽,“我已付银,还要再押?”

我垂下眼帘,语气冷淡:

“之前那笔作废。今日新规矩。你若还想住,可另拿东西来。否则……”我没有说完,反倒看向杜河。

杜河犹豫一瞬,从怀里掏出那块银饰。他看看我,又看看寇衡,似乎怕被抢,但最终还是递到柜台。我点点头,把银饰收入箱底。寇衡面露不悦,却又不愿起冲突。最终他叹了口气,从靴子里摸出一匕首,递给我。

“这是我家传的短刃,值点钱。”

我收下,示意老温也把这条记上,寇衡的眉头锁得更紧。我不再理会,继续宣布:

“第
子在棉絮上轻轻刨动,咧嘴露出尖牙,却连吠叫都没力气。我瞅了它一会儿,心生怜悯,却又想到狗肉能充饥。正打算抬刀,它忽然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似在哀求。那眼神里尽是痛苦,我心里一软,最终收回刀片,从衣兜里掏出一小撮霉种洒在地上。它无力地嗅了嗅,根本咬不动。我只好撕下一点干饼渣,掺了点破瓷碗里的凉水喂它。它勉强吞下,微微舔了我指尖。

我轻轻抚摸它的头。

“你也想活下去?”

它摇了摇尾巴,又瘫软下去。我把它抱起,打算带回大堂。刚走两步,就听到柴房屋顶传来嘎吱声,好像有重物压住脆弱的梁。那声音越来越响,仿佛随时会塌下来。我抬头,一股难言的不安涌上心头。果然,下一瞬间,梁上一块椽木“咔”地断裂,碎石与瓦砾纷纷砸下。我来不及闪躲,只能本能地用背护住怀里黑狗。脑袋一阵剧痛,我堪堪冲出柴房,半个人摔倒在泥地里,背上火辣辣地疼。

黑狗从我怀里掉落,吓得瑟缩在地,却没受伤。它朝我叫了一声,见我还是保持清醒,这才安静下来。我扶着墙,咳嗽几声,暗暗庆幸自己没死,便扶起狗继续往大堂走。推开后门,忽然看见杜河已经站在门口,睁着那浑浊眼睛盯着我怀里黑狗。他流着口涎,眼神里闪过异常的欲望,好似看见猎物的猛兽。我顿时提高警惕,抱紧黑狗,盯住他的动作。

“你要做什么?”

他咂巴着嘴,好半天才挤出声音:

“我饿。”

我声音冷漠。

“饿,也得守规矩。”

他仿佛想挣扎,却没有力气,最终只是倒在门槛上,两眼发直地盯着黑狗。我把狗藏在破布后,径自返回大堂中央。那里火堆还剩一些余烬,老温枕着木棒昏昏欲睡。我踢了踢他的腿,他惊得抬头,看见我抱着一只狗,全身挂着灰尘和血迹,顿时吓了一跳。

“你咋弄来条狗?”

我扶着腰,坐到火边。

“柴房塌了,差点砸死我。把它带回来暖一暖。”来吗?”

我用碎布将刀片抹干净,听到他这话后,转过身看向大门外的幽蓝灯火。说来奇怪,风明明很大,那火苗却稳如磐石,几乎没怎么摇晃。好似有一个无形的罩子保护着它。

“会来的。你别急。”

他的牙齿咯咯作响,不知是饥寒还是恐惧。我抱起皮箱,朝二楼走去,他轻声在后头叫我。

“哎,你上面可没什么稻草铺,你打算睡在尘土里?”

我没有回头,低声道:

“我要先检查一下房间。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我的店。”

踏上木制楼梯时,每一步都发出吱呀脆响,仿佛踩在人骨上。黑暗之中,我摸索着走到二楼走廊。迎面一股湿冷气息扑来,带着腐败腥臊。地上横七竖八地扔着破门板,偶尔还看到动物或人类骨头。我弯腰拾起一根细长的骨,指尖轻弹,能听到空洞的回响。走廊尽头有扇小窗半开着,月光斜照进来,将我脸部一半映得惨白如纸。

我在最右侧的房门前停住脚步,伸手推门,却发现门后堆满了东西,一下推不开。我咬紧后槽牙,用肩膀顶了几下,沉重的杂物倒下来,砸到我脚边。落下的灰尘呛得我差点咳嗽,却还是强忍住。我借着微弱的月光扫视这间屋子。里面像被人翻过似的,床板被劈开,稻草乱糟糟散落一地。一具干瘪的尸体侧倒在角落,正对着门口。

我慢慢挪过去,蹲下身子,伸手拨开那尸体的头发。它的眼窝深陷,皮肤呈黑紫色,如同被毒腐蚀过。我把那干尸的衣袖往上拉,看到手臂上刻着几道歪歪扭扭的字。月光不足,我凑近了才看清,大约写着“天不生我”等只言片语,还画了一只怪异的图案。看上去像一只手掌,但指尖各刻一个小符号。

我听到身后传来楼梯踏板的响动,转头,看见老温探出半个脑袋,小声叫我。

“这上面有什么?”

我站起身,抖去手背的灰。

“有人死在这里。”

他长叹一口气,像是司空见惯。

“荒年饿
点灯,我就帮你守着。可要是来的人不怀好意,怎么办?”

我把瓦罐里的热水分出一部分倒进破碗里,再递给他。

“我们就定些规则。遵守规则的人,可以吃饭,可以住店。破坏规则的……”我顿了顿,语气冷了下去,“随他们自生自灭。”

老温用舌尖舔了舔干裂嘴唇。

“什么规则?”

我缓慢把碗放到地上,看着那氤氲热气升起,将我们脸部都笼罩在迷雾般的光里。

“第一,进门必须报姓名来历。第二,必须在日落前付款。第三,严禁在这里生事斗殴。”

他歪歪头,盯着我。

“别人要是硬来呢?你拿什么杀他们?”

我没有看他,只是伸手拍了拍皮箱。箱子里传来哗啦一声,似乎装的不是衣物,而是一些金属碎片。他神色一凛。

“那里面装了什么?”

我依然没有回答,只是握住皮箱的提手,起身走向大堂中最显眼的位置,把那箱子摆在桌面上。然后,我伸手指了指屋外的门楣。

“那里得挂个灯笼。等天一亮,我们就去周围转转,寻些能用的东西,再贴上几行字,告诉过路的人这里能歇脚。”

老温吐出一口气。

“就这么简单?”

“越简单越有利。你先随我来。”

我站到墙角,踮起脚踩着凳子,把捡到的一截麻绳固定在房梁上。然后又吩咐老温去后院翻找,看有没有能盛油的罐子。他翻了半天,提回来一只缺口的铁罐。我端详了一下,伸手在铁罐里敲了敲。

“还能凑合。”

老温放下铁罐,望向外面。

“都没油,我们拿什么点?”

我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小瓶深褐色液体,递给他。

“试试这个。”

老温接过去,揭开瓶塞,一股怪异的酸味冲出来。

“这是什么?”

我只是淡淡应了声“能点”便继续摆弄绳子。他将那褐色液
三条,每日寅时到辰时之间,店门紧闭,任何人不得进出,否则后果自负。”

老温愣住,“那要是有人半夜来敲门呢?”

我盯着那盏蓝火,“不见。”

杜河皱着眉头,似想起昨夜那疯狂男子。

“若是硬闯呢?”

我冷笑一声,拍了拍怀里刀片。

“那就教他再死一回。”

空气中弥漫着血与灰的气息。寇衡听完,只低头不语,似在衡量再住下去是否值得。可他若走出这店,外头可是战火与饥荒。他沉思片刻后,终于点头。“我知道了。”

杜河舔了舔嘴唇,笑得森然。

“店主,你这是要把这里打造成一座鬼蜮吧。”

我冷冷瞥他一眼,不置可否。

“若活人可以苟安,鬼蜮也无妨。”

自此,我们的规矩又多了三条。谁敢违背,就得付出性命代价。老温乖乖把它们都写在墙面上,又添了几句形容词,把这店衬得更可怖。做完这一切,我招呼他和寇衡一起,把那些还算能用的椅桌重新摆好,又把昨夜烧毁的破烂扫到后院。杜河则不声不响跟着我们行动,一双眼睛里时常流露出古怪的饥渴。有时他会凝望黑狗,好像那是他唾手可得的肉羹。

直到日头升起,我们才收拾出大堂一块勉强能坐的地方。外面雾霭笼罩,远方人影幢幢,也不知是饿殍还是流兵。我们几人都精疲力尽,却没有半点多余食物补充体力。我看着桌上那浑浊的瓦罐,心里想起楼上那具干尸和床下的霉种,浑身都泛着一股阴冷的寒意。脑海里还有昨夜那人的喊叫“此处有鬼,勿近”,不禁反复回响。

可是,我不能退缩。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要在这乱世活下去,还要撑起一个“店”的幌子,必定要在无数次凶险的夜里挣扎徘徊。或许下一次,就会有更可怕的人或怪物敲开门扉。而我,只能继续立下新的规则,收割新的牺牲品,在鲜血与绝望之间,把这盏幽蓝灯火守到末日。

我拿起那皮箱,缓缓把它打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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