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任务更重了。
说出来的一瞬间，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闪过质疑、鄙夷各种复杂表情，但更多的是吃惊，还夹杂些羡慕。
我突然有种释放的爽飞感。能站着挣更多钱，比跪着挣那点窝囊费，肯定是爽的。
她不怀好意地笑：“走吧，咱别耽误别人做生意了。那祝你的摆摊事业长虹哈！”
她特意把“摆摊”咬得更重。摆摊事业的不稳定和不体面，让她重新找回了主场。
她仍不甘心，轻飘飘甩下一句；“死鸭子嘴硬”，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
前同事张琳跟在他们后面，用眼神递给我“保重”的担忧。
他们走后没多久，张琳发来消息：“这次聚餐，是成雅选的地方。”
我回：“我知道。”
她再发：“听其他同事说，是她顺水推舟让领导先裁你。”
05
张琳对我，与其说是“老实人”之间的同病相怜，不如说是“老黄牛”的“唇亡齿寒”。
毕业后初出社会，爸妈苦口婆心教育我们，远离是非八卦，当个踏实做事、低调做人的员工。只要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我们都听进去了，一直也是这么做的。
无数个夜里，全组人包括组长都走了，只有我和她点完外卖又点宵夜，加班加点赶进度，成果改了一遍又一遍。
脸色越来越黄、体重越来越大、白头发越来越多，大姨妈出走越来越频繁。
就算这样，前组长也总有挑不完的刺，对着我们的成果疯狂输出：“啧、啧……上点心啊！”
我们反驳说查了哪些资料、研究了什么相关项目，她更上火：“抄人家的现成东西改改，光荣吗？”
对于超出我们能力范围内的东西，我和张琳请她指示怎么调整好？
组长皱眉怒视：“这还要问我吗？我是组长，不是老师！能力不够滚回学校！”
“公司花钱雇你们，不是让你们来学习的！不要有学生思维、婴儿心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