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机对准了她。
“你他妈的干嘛？！”
成雅抢不到手机，疯狂尖叫着喝止我。
我没有丝毫怯意和愧疚，一脸微笑，淡定看着她。
她恼羞成怒，猛地推翻了小摊，发卡、皮绳散落一地。
她的愤怒和羞辱击垮了理智，她抓起发卡和皮绳，带着满腔怒火，劈头盖脸向我砸来。
被砸中的薄弱部位皮肤泛起淤青，痛得我龇牙咧嘴。
旁边的摊友想制止她，但是不了解情况，欲言又止。
我笑嘻嘻告诉他们：“她是我前同事，昨天失业了，找我出气。”
她像听到了冲锋号，冲上来猛踹我几脚：“臭骚货！去死吧！”
她的每一次下脚都异常凶猛，准确无误地朝向我的小腹。
好痛！一阵电流般的剧痛从小腹扩散开来，迅速沿着脊柱直冲大脑。
我头晕目眩，一时间失去了反应能力，痛得倒在地上，紧紧抱着肚子翻滚，额头和背部密密麻麻地冒出冷汗。
然而，在这痛苦之中，我内心却莫名地升腾起喜悦。谁是刀俎、谁才是鱼肉？
我喘息着告诉她：“不客气，这都是……跟你学的。”
她双手紧紧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往水泥地上砸。
我听到发根“啪啪”断裂的声音，整个头皮要与头盖骨分离。
围观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我用仅存的清醒向人群呼救：“救命啊！有个人失控发狂了！”
很快，她被带到了派出所。
15
警察了解了来龙去脉，知道我和她曾经是同事，劝我要不要放她一马，协商解决？毕竟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按照打人的处罚，要留下行政拘留的案底。
我说需要好好想想。
两个穿着打扮朴素的老人匆忙走进派出所，作势要给我跪下。
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爸妈的影子。
我心头一热，下意识扶起来。
他们却说：“如果
